小時雨每天掐著手指頭過日子,就希望“這幾天”能快些過去,好趕緊跟著爹爹遠走高飛。
將自己的嫁妝清單拿出來好好整理清點一番,時雨寫下一張極為豐厚的禮單,準備給梁聞做新婚賀禮。
然后將所有銀票整理出來,一共近萬兩,放到一個精巧小盒子里,等后面給自己和爹爹用。余下的商鋪和金銀珠寶,時雨打算全部留給孔嘉,他在朝為官免不了上下打點請人吃飯喝酒,手邊多留點錢到底是好的。
就在時雨的手指頭掰到第六根的時候,又出意外了。
時雨的祖父,當朝宰相老謝大人從官衙回家的路上當街遇刺,身中毒箭,被抬回家的時候昏迷不醒。
接到祖父遇刺的消息,時雨火速回娘家探望祖父,老人面色慘白,唇無血色,箭頭已取出,干癟的胸上纏著厚繃帶。
太醫院的張院正對著毒箭頭焦頭爛額,傷口雖已包扎,劇毒未解,但恐毒入腠理,只得暫時用銀針封住穴脈。
祖父受傷臥病在床,時雨擔心不已,將在榻前垂頭嘆氣的父親謝承請到一旁,小聲建議道:“父親,我爹爹醫術高明,或許可以請他來一試。”
“張院正都無計可施,何況……唉,也罷,為父這就派人去請載然兄。”本欲拒絕的謝承一看榻上老父,抱著權且一試的心態答應下來。
“大爺,親家老爺不在家中。”謝承派去的下人如是回稟。
謝承眉頭一皺,時雨心一沉。
“不過小人已經留了信,國公府也派人去尋了。”下人補充道。
兩個多時辰后,臨近天黑,老謝大人面色唇色開始隱隱發青的時候,孔覆才姍姍來遲。
時雨偷摸看他,不知爹爹去了何處,青衫下擺上全是泥點。孔覆也第一眼就看到了小東西,小臉上愁云密布,不由心疼起來。
“爹爹……”時雨帶著哭腔喊他,向他行禮,既是難過祖父受傷,又難過于總是亂七八糟的事拖人腳步行程。
“別擔心,為父先看看,何況此處有張院正在,嗯?”眾目睽睽之下,孔覆不好與她有親近之舉,只得輕聲安慰。
聽到他的話,時雨安下心來。
孔覆拆開老人身上的繃帶,查看傷口,傷在肋下,所幸未及臟腑,張院正在一旁道:“本該剜肉祛毒,可傷口過深,老大人年事已高……下官未敢輕動,只取出箭頭,以小國公之見?”
張院正與孔覆是舊識,當年孔覆在京時經常和他討教切磋,張院正對孔覆的稱呼一時改不了口。
“張院正傷口處理得甚妙,取箭頭干脆利落,只是這毒……”孔覆面色凝重。
“如何?可有解法?”
“爹爹?”
謝承和時雨,還有一大群謝家親眷,急切望著他。
“請張院正相助,再封住毒性片刻,我需研究一番才可確定。”
兩刻鐘后,孔覆清理出些眉目,“公紹兄,張院正,可否借一步說話?”
第二日上午,老謝大人毒性全解,孔覆借送時雨回家的借口,命人將她送去京郊醫館,稍后與張院正商量幾句,自己也借故離開。
“爹爹!”在醫館等候了一會兒的時雨看到他進來,朝他飛撲而去。
孔覆鎖好大門,快步向前將小東西接住,摟在懷中吻了上去。
炙熱唇瓣甫一貼上花瓣樣柔嫩的嘴唇,大舌就迫不及待頂開貝齒牙關擠進去,在里面上下激烈掃蕩一通后,將其中的香津卷過來吞得一干二凈。
小時雨一開始愣神給他親,到后面開始回應,小香舌探到大舌上,挑逗勾引,惹得靈活長舌追逐著它在二人口腔中四處游走,時雨最后敗落不敵,認命地伸著小舌頭給爹爹親。
兩人激吻的時候,孔覆拉著時雨的手往自己胯下探,握住已經豎直挺立的性器緩緩揉搓,等小手自行在他下身摸索活動的時候,松開的大手到時雨腿心。
“爹爹……”時雨眼神迷亂,手已經伸進孔覆褲襠,眼看就要摸上膨大堅硬的陽根。
孔覆這才回神,抓住她的手不讓繼續摸,兩人唇舌分開,中間拉起一道銀絲,“雨兒,別摸,爹爹身上不干凈。”
時雨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孔覆將小手從褲襠撈出來,牽著她往屋里走,“爹爹燒些水,洗得干干凈凈再讓寶貝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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