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小東西,被人尾隨一路硬是絲毫不曾察覺,孔覆放她下來,幫她緊了緊披風,才隔衣重新摟進懷里,“我在你身后跟了許久,笨丫頭。”
上回他在房中自瀆的事都瞞不過國公去,孔覆不敢冒險和小東西在自己院里見面。
“我才不笨!”時雨下意識反駁他,回過神來話鋒一轉,順他的話道:“我這么笨,爹爹一定要看緊我才行。”
孔覆輕笑,低頭吻她柔軟的發絲,“雨兒這輩子都逃不出爹爹的手掌心了,以后怕是會怨爹爹看得太緊,害怕么?”
“不怕。”時雨臉頰貼在他胸口,“我要爹爹一生一世看緊我,守著我。爹爹……祖父要是讓你成親怎么辦?”
小時雨心里很是憂心,因為孔嘉受傷,不光和爹爹私奔的計劃被打斷,爹爹也回府了,萬一老國公強逼爹爹續娶,那他……
“爹爹是雨兒的。”孔覆抬手輕撫嬌嫩的小臉,月光隱約透過竹梢,只能勉強看清她的輪廓,黑暗也擋不住他想一親芳澤。
初冬的夜晚,霜冷風寒,爹爹滾燙的氣息呼在冷冽空氣里形成一道白霧,時雨踮腳主動貼上柔軟的嘴唇。
爹爹說爹爹是她的,時雨心里甜滋滋的,含住兩片柔軟滾燙的薄唇碾蹭,怎么也親不夠。
色心不淺的小時雨手不安分地向下,輕佻地揉捏爹爹緊實的臀部。
她饞爹爹身子太久了,很早之前就想這樣肆意摸他。以前爹爹不同意,后來她自己又跨不過心里那道坎,前幾次她都沒仔細摸,如今心頭枷鎖已去,后悔得要死。
分明從早上開始,她和爹爹翻云覆雨,折騰了近兩個時辰,弄到她求饒,可現在她又想要爹爹了。
被小心肝揉著臀,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躥到鼠蹊部,本來只想抱著她說會兒話的孔覆欲念又起,手伸進披風,揉捏藏在層迭衣物下面的飽滿胸乳。
時雨察覺爹爹性器開始蘇醒,后知后覺地小聲問道:“爹爹,我們這樣會不會縱欲太過?”
“虛偽的小壞蛋。”孔覆氣得要死,本想咬一口她的嘴唇,又怕萬一腫起明日被旁人看到,于是手從她衣領伸進去,狠捏一把小白兔,“現在才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
反正都已經惹了火,時雨不再客氣,去摸爹爹胯下鼓囊囊的一團。
爹爹筋骨強健,不懼嚴寒,初冬天氣仍舊穿著單衣,中衣外罩一件青布袍,時雨摸了幾下,起了些反應的孽根直直挺立起來。
時雨隔著布料輕戳龜頭,“它這么色,每次都硬得這樣快,爹爹二十年不近女色是不是騙人的?”
孔覆想吃她的奶,這樣冷的天又怕她著涼,不敢解小東西的衣帶,只能手在上面揉來捏去,雙指夾住一側乳尖褻玩。
他是不近女色,又不是不行,被心愛之人摸屌捏屁股怎么可能不硬,孔覆腹誹,嘴上哄自己的小寶貝,“它和爹爹一樣喜歡雨兒,被你隨便一摸就硬了,雨兒喜歡它么?”
“喜歡。”時雨有些羞澀,紅著臉頰不吝表達對爹爹的喜愛。
“爹爹我想摸你了。”時雨動手扯開爹爹的腰帶,又解了自己的披風想把爹爹也裹進去。
孔覆一手拉緊她的披風,一手向下略扯自己的褲子,露出性器方便她摸,然后攏了攏外袍,“乖寶貝這樣摸,爹爹不冷。”
時雨開開心心摸上脹硬灼熱的大東西,當初爹爹死活不給她摸,現在不還是主動讓她摸了,一想到它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心里又是一種別樣甜蜜。
這么多次,時雨早就學會該怎么摸他了,手心包裹住圓碩的龜頭輕輕揉捏,手掌上的紋路摩擦敏感的頂端,刺激得上面精孔不斷滲出清澈透明的騷液,“呃……”
時雨知道摸爹爹那個小眼他會更舒服,指尖在上面滑來滑去,偶爾向里摳挖幾下,惹得它翕張回應。
學爹爹之前摸她那樣,時雨把爹爹流出來的前精全部涂到粗硬的柱身,有了潤滑之后握著欲根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