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二十多年的手上功夫貌似突然不靈了。
欲望怎么也得不到紓解,反而更難受。
得到寶貝快叁年了,他也叁年不曾自瀆,竟像是忘了該如何取悅自己。
急切間他反手拽著欲根狠狠搓弄,陽物被玩弄到紫脹發黑也無濟于事,就是到不了高潮。
分明分明那柔荑般的小手只要放在性器上,就能使他欲潮沸騰。
怎么自己動手,偏出不來。
果真是吃慣了細糠就咽不下麩料了。
“射射不出來雨兒,雨兒幫幫爹爹”
看他自瀆,時雨腿心悄悄濕了一片,春露出谷,只好難受又可憐地夾緊腿兒忍耐。
小手被他強行征用,強拉她的手放在雞巴上。
騷男人被欲火灼燒上頭,霸道拉著她擼屌,就連口頭都不愿示弱了。
唇壓在她鬢邊纏吻威脅,“快摸!要是再射不出,乖夫人就用嘴幫為夫含出來。”
時雨的手白嫩細膩,套弄的力道也軟趴趴的,按理這個力度很不合他心意。
可沒辦法,雞巴就吃她這一套。
時雨握著肉莖才套弄不過數百下,他便一陣顫抖,閉眼悶哼,濁燙精液幾乎是從馬眼滋了出來。
“哦哦哦呃嗯”
一股接一股濃稠精液射到時雨手心,溢出的點點滴滴灑到地磚上。
落下腥膻而曖昧的痕跡。
孔覆平復片刻,才從射精的快意中抽離。
拿手帕擦干凈寶貝的手,將人摟進懷里,吻細細落在她臉上,“不吃醋了好不好?乖寶寶。”
“爹爹只有你,也只要你。我的乖寶貝就是這世間最獨一無二的,除了你,還有誰是我親手養大的?還有誰是我從親生兒子手中搶奪來的?只有你,才能讓爹爹為你做這些,嗯?”
時雨抱著他的腰又淚意上涌,說不出話。
就是太愛他,太在乎他,才總是患得患失,生怕別人分走他的關心,他的愛。
“我都知道的,可我可我”
“可你什么?”他接過話,挺直的鼻尖壓著她的親昵蹭來蹭去,“可你這個小壞蛋,就喜歡吃些無名飛醋?”
“也不想想,你男人都年過四十了,又老又窮,除了你,誰還拿我當個寶?”
“人家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只不過是報答救命之恩,順便對我有些許好奇罷了,就惹得你醋壇大開,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就愛老男人的?”
時雨被他的話逗笑,小瓊鼻回蹭他,氣呼呼又滿含愛意地說:“爹爹才不老!而且不管爹爹老不老,窮不窮,變成什么樣,我就偏要愛你。”
孔覆輕笑,將心愛的小人兒整個抱起放在腿上,撫著她的腹部,愛得不知該怎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