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寶貝寶寶”
孔覆闔眼嘆息,松手放開夾著性器的兩團雪乳,聳腰向前。
大半肉棒送進時雨唇間,龜頭頂在她上顎向著喉嚨胡亂捅撞,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不停深喉。
禁欲四五個月,他有些失控。
強忍著不碰她還好,勉強能克制幾分。
一旦開了禁,知道今夜能吃到她,便放肆起來。
開始操穴的時候尚且記著不能用力,以免傷到她。
現在喂她吃雞巴,再無禁忌,只順著欲望驅使,閉眼狠干。
大手扣緊時雨腦后,一味向她唇間送屌。
大雞巴塞滿時雨口腔喉嚨,時雨吞咽艱難,津液順著被撐開的唇角和男人粗碩猙獰的欲根流淌而下。
他那孽物尺寸駭人,驢屌般的粗壯碩大,饒是時雨用慣了、見慣了,仍是難以適應。
下面的穴兒倒好,能被插得舒爽銷魂,淫水亂噴。
上面的嘴巴又不會舒服,只會酸脹難受,干嘔窒息。
“嗚嗚嗚嗚嗚嗚”時雨流著淚水兒,小手緊握性器根部,哭著求他停下。
欲火上頭的孔覆這才深思清明,急從她嘴里撤出欲根。
“對不起,太久沒做,爹爹沒忍住”他膝行向后,分開時雨的雙腿,火急火燎將性器插進濕透的花穴里,快速律動起來。
“真的忍不住雨兒嗯哦哦”
他怕壓到時雨肚子,沒有像往常那樣惹她難受后親吻哄慰,而是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雖不敢進得太深,卻撞得用力快速。
很好地避開宮口,提臀聳腰,猛干花心。
時雨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穴兒被干得舒服快意,心里卻很難過,甚至心頭有些發涼。
弄得她那樣難受,都不哄她,就急急忙忙繼續歡愛。
孕期的人敏感焦慮,以至于生出離譜的懷疑之心,覺得爹爹不疼她,不愛她了。
被寵壞的時雨受不得一丁點委屈,于是重操舊業,對他使小性子耍脾氣。
時雨伸手推他,讓他從身體里出去。
“怎么了?寶貝。”孔覆停下動作問她。
時雨別開臉不說話,余淚劃過側臉,孔覆抽出性器,湊過去從后面摟緊她。
“爹爹弄疼你了?”他關切地問,輕吻不停落在她后頸。
時雨委屈地挪挪身子,不給他碰,“我覺得你不愛我了。”
“怎么會?”孔覆啞然失笑,強行將人摟回懷中,輕聲哄她,“不愛你愛誰?爹爹何處做的不好,雨兒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時雨轉身撲進他懷里,依舊患得患失:“那爹爹會永遠愛我嗎?”
“當然。”他不氣不惱,對她的任性沒有絲毫不悅,一會兒揉捏寶貝軟乎乎的臀瓣,一會兒輕撫她隆起的肚子。
“莫說今生,便是來世,爹爹還會愛你。若有幸再世為人,我會先一步尋到你,愛上你,好不好?”
“好。”聽到他的回答,時雨定心,問他:“我這樣任性不聽話,總無理取鬧要爹爹哄,爹爹會厭倦我嗎?”
“不會。”孔覆輕笑,大手撫摸她的發絲。
女子孕中情緒容易變化起伏,易哭易怒,都是常事。
何況他的小東西本就活潑愛鬧,喜歡撒嬌哭泣。
難得的情事被攪,孔覆欲火未熄,可惡的小東西。
他親吻時雨肩膀,手滑至她腿心,小嫩穴濕淋淋的好不誘人,穴口還淺淺張著,吸吮他的指尖。
他送手指進去抽插,花穴里面的嫩肉圍裹住入侵的異物吸絞,又濕又熱,淫水多的不像話。
孔覆即刻淪陷欲海,想操,想日。
未得紓解的孽物一直硬著,脹得好似要裂開,脹得發痛。
時雨身子空虛,想要爹爹想要他進來
花穴夾住他的手指吞吸,嗚嗚嗚,不夠,反而更空虛了。
想要更大的更粗的嗚嗚嗚想要爹爹的肉棒進來
可剛才是她讓爹爹出去的,時雨抱著身子無助嗚咽,“爹、爹爹嗚嗚嗚”
孔覆會意,從穴里抽手出來,握著性器抵在穴兒上碾蹭幾下,沾滿淫露的大龜頭擠開花穴,深深插進去。
“嗯嗯!”他用力深貫挺進,大雞巴又像往常干穴那般,大半被花穴吃進去,一下一下鑿在花心。
沙啞的聲音溫柔低沉,“是想讓爹爹這樣么?乖寶貝。”
“是是這樣,爹爹啊好舒服嗚嗚嗚,好舒服好舒服,還要爹爹,還要”
他拉開時雨的腿使她躺平,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欺身上去挺腰一陣操弄,干得時雨身子發軟,眼神迷離。
“操死你!哦哦小騷貨就愛吃雞巴是不是?夾這么緊,肚子都被老子干大了,穴兒卻還沒被操松,干壞你的小浪屄!”
啪啪啪的聲音響在二人交合之處,淫水愛液濕了床褥。
“爹爹唔嗚嗚嗚”他的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