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來。徐謹禮這張臉實在很適合帶上一些冷色,用稍顯端肅、高不可攀的樣子赤裸伏在她身上,隨后曖昧地舔她、吻她、含她、吃她,這些都會讓她在心里忍不住尖叫。禁欲者被欲望染指后貼近她渴望她的模樣令人心防失守,看似是他處于強勢的位置,其實是另一種情態的被征服,看他為愛欲低頭。常道是反差最為誘人。她很喜歡,喜歡到心癢,所以大三暑假中的某一天,水苓紅著臉小聲問他說:“哥哥,你可以不可以像以前一樣訓我?”
徐謹禮沒有立刻答應,問她:“是因為喜歡?”水苓肯定地點點頭:“嗯,是喜歡。”確實是因為喜歡徐謹禮才希望他這么做,水苓有想過如果換成別人她能接受嗎?答案是肯定不行。她沒有這方面那么重的癖好,換成別人她會惡心。她就是喜歡被哥哥的愛掌控的感覺,那種將分寸拿捏得剛剛好的強勢愛意和徐謹禮很相稱,她為此著迷。徐謹禮看她,確定她是因為喜歡而不是心理創傷沒有愈合,答應她:“好。”看哥哥答應她,水苓心里喜滋滋的準備買一些東西。第二天是周六,徐謹禮要出去看項目,她沒有跟著去,她有事要做。徐謹禮下午回來的時候,水苓沒有立刻迎出來,他就察覺到小姑娘可能要調皮。隨后看見小姑娘在換鞋區留了張紙條:“直接來找我,不用換啦~”徐謹禮將小紙條放在會客廳的茶幾上,一間間房門打開找,在空曠的油畫陳列室里看見了她。女孩穿著漁網白絲,大腿上還有小蝴蝶結,再往上是透視蕾絲和過于輕薄的布料,細腰和乳尖在布料下忽隱忽現。她頭枕著趴在沙發上,身子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雙腿隨意地交迭著,就那樣雙眼微闔看著徐謹禮。她在等他坐到那個位置上,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本該趴在他腿上。徐謹禮站定在門口看了水苓幾秒,他沒有走過去,也沒有坐到那個沙發上。水苓看他離開了一小會兒,而后回來邁開步子來到她身邊,彎腰半跪著吻她的臉頰,說道:“真漂亮,乖乖……”水苓仰頭和他接吻,同樣帶著引誘的成分。徐謹禮邊吻邊調好頻率將跳蛋驟然推到了女孩的xiao穴里往里送,水苓沒想到他手里有東西,只是在他手伸過來時自然地放松讓他摸,結果突如其來的跳蛋震動讓她一下子呻吟出聲,想伸手去拉徐謹禮被他握住了手腕,吻了一下隨后松開。他站起來抱臂輕笑了一下,走到水苓對面的椅子那坐下,蹺起腿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屈指敲了敲扶手。又悶又脆的響聲,他沒有說話,但在叫她過去。相距不遠,也就七八米,可水苓身體敏感,夾著跳蛋本就刺激得她只能蜷縮,更別說要以這樣的方式過去。“…主人……”她叫他,近乎求。徐謹禮不為所動,仍舊那樣看著她,饒有興致的眼神在告訴水苓,他在等。仿佛在說:“好孩子,到我身邊來。”水苓無法拒絕這樣的眼神,她嬌喘著一步步膝行。動作過大時會讓跳蛋磨到敏感點,她咬著唇皺眉,徐謹禮放得很深,似乎就是為了能碰到那個位置。手撐在地上,她慢慢地挪過去,只為了離他更近一點,跳蛋的震動會讓她蜷縮在地毯上間或失神。等真到了他面前時,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水苓想趴在他的膝蓋上,手才快要放上去,就被徐謹禮微微撇開腿的動作所拒絕。“跪好。”他說。水苓抱胸忍著令她渾身發軟的快意,直起身子跪好,身下已經濕得一塌糊涂。“抬頭。”她順從地照做,去看他。徐謹禮眼睛只停留在她的臉上,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撫過紅潤的雙唇,按在那一點嫣紅上:“張嘴。”長驅直入地探進去,是他戴著婚戒的那只手,在玩弄她的舌頭。下面用皮鞋的鞋尖順著柔軟的大腿內側蹭著朝上,隔著內褲去磨她已經泛濫成災的那里。水苓在他鞋尖剛碰到大腿的時候就顫了一下,那一點都不著急的輕蹭差點讓她直接癱坐在地上,要不是徐謹禮還捏著她的下巴,她就真的跪不住了。隔著一層輕薄如紙的布料,冷硬的觸感在她xiao穴的中心間不容息地傳來,激烈的快感要將她的理智淹沒,灼熱的沖動燒在她心里,她想坐到他身上去。蹙著眉嗚咽著,格外可憐地看他,唔噥著叫他:“…嗚嗚…主人……”她逐漸力不自勝,身子向下沉,被徐謹禮抬起鞋尖朝上抵著重重一碾,一瞬間渾身酥麻好如電流涌過全身,水苓差點哆嗦著咬到他的手指。淅淅淋淋的水弄臟他的鞋,順著大腿根向下流,滲進地毯里,y靡不堪。女孩眼中水汽氤氳,眼尾發紅,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手腕。徐謹禮抽出手、放下腿,居高臨下地訓她:“讓你動了嗎?”水苓立刻松開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看他,小聲說:“……錯了。”他厲聲道:“自己趴過來。”聽見這句指令,水苓一下子臉羞紅。和平常被打pi股不同,以這種姿勢被打實在太過羞恥,不像調情,像訓小孩。印象里小時候哥哥從來沒打過她pi股,水苓一下子不是很愿意,磨蹭了半天才趴到他腿上捂住臉,等著巴掌落下來。結果不是巴掌,而是手指探入xiao穴深處的捻揉。跳蛋被拿了出來,手指遠比它進得更深,水苓被插得揪緊了他的西裝衣擺,在他腿上發顫:“……啊……嗚嗚…知道錯了……”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難耐蹬著,揪著他衣擺的手用力收緊,不斷地呻吟叫他,像叫春的貓。徐謹禮猛然攏住她的雙腿,內褲被扒掉,一個巴掌落在她綿軟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