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現在面前只有爸爸一個人,他們還算有點熟悉,她斗膽頂嘴,說這樣不對。“啪”的一下,父親手里的東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頭手一抖。“快點!還是說你明天想和媽媽再去一趟寺廟?”徐嫻云攥著心口的布料流著眼淚向后退:“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不要!”
“我明天也會和她一起去寺廟,到時候你脫衣服我也會看到,你是想明天在所有人面前脫,還是今天就在我面前脫?”徐嫻云好絕望,為什么他們總是盯著自己身上的那些布料,他們讓她脫的不是衣服,而是要扒了她一層皮。半晌,她問:“……那我明天肯定能不去嗎?”父親站在她面前,那種興奮的眼神她不曾見過:“按我說的做,爸爸就答應你。”屈辱,赤裸的屈辱淹沒了她。她好想問哥哥,為什么大家犯錯的時候絲毫不會愧疚,為什么他們看上去那么理所當然,為什么他走了之后世界就好像變了樣。這是個幽暗密閉的空間,她甚至無法求救。她也不能求救,父親就站在她的面前。她脫掉了t恤,但這還不算結束,父親讓她繼續,讓她脫光。她又開始哭,她求父親:“我不想,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而父親對她的哭喊置若惘聞,手中的皮鞭打在她身上,痛得她往后逃。她被父親不費什么力氣就拉了回來,像陷在蜘蛛網里的獵物,隨便怎么撲騰,都飛不走、逃不掉。等身上不剩一件的時候,她的眼睛早已哭腫,用手捂著胸和下體,而父親卻沒有絲毫動搖,他依舊語氣冰冷。“過來跪著!”“我不!我又沒犯錯,為什么要打我!為什么要下跪!我不要!”徐嫻云嗓子全啞,嘶聲力竭地叫喊。即使意志在支撐,可疼痛會沒多久就讓人屈服,徐嫻云以為自己有骨氣能堅持,但事實是當她被打得皮膚泛出血痕的時候,她就順從地跪下了。她也不過才十二歲,她還沒有堅強到能反抗手執皮鞭的父親。而后的話,她都聽。父親讓她爬,她就爬;讓她捆起手,她就雙手合十;讓她張開嘴,她就讓那個球塞進來。她的內心在不斷地嘔吐,靈魂比在大火中炙烤更加痛苦,好像死了很多次,又不得不睜開眼。而父親的話語亦是充滿羞辱,他叫她小婊子、小母狗、騷貨。徐嫻云無聲地哭泣,她不承認,她不是。他用言語烙印她的靈魂,燙穿她的意志。等這一切結束,她已經精神渙散。而她的父親把她抱起來,撫摸她被鞭打的痕跡,叫她好女兒,這讓她惡心地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按照父親答應她的,第二天她沒有去寺廟,她在家里休息,因為她已經走不動路。徐嫻云聽見父母在爭吵,母親在大喊:“徐明澤,她是你女兒!”父親的聲音更大:“你鬼叫什么,天天出去撒錢我說你什么了?別給我找事!又不是親生的。”徐嫻云的眼淚流進枕頭里,抱著哥哥給的玩具熊,她現在終于知曉,她和他們不是家人,她只有哥哥。休息了三天,徐嫻云去上學,第一次問同桌能不能把手機借給她用一下,她想打電話給她哥哥。父母不給她手機,傭人們被特地交待過,都不敢搭理她。林阿姨那幾天偏偏沒來上班,她沒有別的辦法,她在家里沒有辦法聯系上哥哥,只能到了學校和別人借。同桌有點意外,但是放學還是借給她了。打過去第一次,沒接。徐嫻云以為自己打錯了,有點慌,又試了一次,接通了,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喂?”她明明想和哥哥好好說話,但是聽到他的聲音的那一刻卻一下子哭了出來,什么都說不完整,就一直在叫他。她說是我,她叫哥哥,她求他救命。她的哭泣把哥哥嚇壞了,一直在問她怎么了,怎么哭得這么厲害。她說不出口,父母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在別人面前,在電話里,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她恨自己的自尊,縫起她嘴的自尊。把手機還給同桌之后,她說了謝謝,同桌問她怎么了,她不敢說,父親已經因為她太久沒到家而直接找到了學校。徐明澤沒有怪她,在外人面前對她極其和善。他把她當作寶貝,反而訓斥老師,說他們做不好教師該有的工作,他會將這件事投訴給校長。等上了車,徐明澤就變了一個樣,讓她主動把pi股撅過來挨打,她拒絕,隨后被拖過來掌摑。“你打電話給你哥哥,以為我不知道?”一句話,讓徐嫻云頭皮發麻。“小云,我們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他肯定會先問我們。他是我兒子,肯定會相信我。你不是他親妹妹,他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想不想爸爸把這件事告訴他,猜猜他會有什么反應?”這句話的力量比皮鞭帶來的傷痛更加可怕,徐嫻云想都不想立刻跪在徐明澤身邊,求他說不要。她只有哥哥了,只剩哥哥,至少,至少把哥哥留給她……痛苦蓋過大腦,恐懼和淚水將她自己淹沒。晚上,徐明澤坐在她床邊,告訴她,她的房間哪里有攝像頭,什么時候裝的,看過她多少回,最喜歡她干什么。他不斷地敘述,為了證明她逃不過他的眼睛,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他又說,讓她不要幻想,就算哥哥回來了也會繼續出去上學,到時候家里只有他們,她如果不聽話,他下次會讓她長記性……他什么也沒做,徐明澤光是這么說著,徐嫻云的內心就已經被逐漸瓦解。第二天,徐謹禮是頂著黑眼圈到家的,突如其來地降臨,走進了大門里。那時,徐嫻云正被徐明澤抱在懷里,看上去就像抱小孩,但是他的手放在她的pi股上。徐嫻云看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