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繃住,臟字脫口。他瞥一眼女孩花貓似的臉,頭腦發脹,去扯濕巾給她擦臉。轉頭發現女孩將舌尖的jg液伸給他看,當著他的面卷入口中,咽了下去。徐謹禮喉嚨一緊,在替她擦完臉后,近乎瘋狂地和她接吻。明明交換的是唾液,但是卻讓兩人越來越饑渴,感覺喉嚨都要燒干,似乎只有把對方的心咽下去才能消解這種干涸。徐謹禮用兩只手扯下她脖子上的頸圈,確保不會弄疼她,甩手扔到一邊。鈴鐺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而后息聲,他低頭去吻那一圈紅痕。伸手解開她腦后的絲帶,蒙著眼睛的蕾絲帶落下,徐謹禮去吻她的眼睛:“……好孩子,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水苓睜開眼,剛開始有一點迷糊,然后就看清了徐謹禮近在咫尺的俊臉,面上飛霞、呼吸一滯。她吃不消徐謹禮帶著情欲的臉離這么近,殺傷力太強。撐著手稍微后退了一點,側過臉說:“想要,想要您說喜歡我,想聽這個……”“就這個?”徐謹禮沒想到她僅僅想聽這個,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卻賣力得差點要了他的命。水苓抱著他,湊過去吻他的嘴角,眼睛濕漉明亮,小聲說:“就這個……”徐謹禮又戴上安全套,水苓躺下,雙手抱在胸前,自覺地敞開腿,等著他兌現承諾。俯身緩慢地進入她發紅發腫的xiao穴,格外溫柔,用水苓會喜歡的那種語速和腔調在她耳邊說:“ihavedippedthevesselofyhearttothis
silenthour,ithasfilledwithlove……好孩子,我還能怎么喜歡你……”水苓迷迷糊糊記得這句話,好像是泰戈爾《飛鳥集》里的原句,大致可以譯為:“此刻,我如墮煙海,愛意滿盈?!彼h住徐謹禮的脖頸,怯生生又羞答答地看他,春風拂面般得動人。徐謹禮吻她的臉頰,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乖孩子……我漂亮的寶貝,好喜歡你……怎么這么乖……快把我逼瘋了…我就差喜歡得死在你身上……”緩慢又堅實地挺進,徐謹禮的手掌在她上身輕撫摩挲,吻她的耳垂:“ylove,ydear,ysweatheart……”“……我愛你的眼睛,特別是看向我時,害羞又熱情的眼神。”徐謹禮撐在她身上低頭看著她,用大拇指的指腹撫摸她的眼皮,在頂入時落下一個吻。“我也喜歡你的唇,生得漂亮,豐潤香軟?!彼窃诖缴?,頂在宮口。一聲嬌喘:“……嗯……”水苓被夸得面紅耳赤,心里像關了個兔子,跳個不停?!澳愕拿?、你的耳、你的心……你全部的全部,每一寸一分,我都沒法不喜歡……我要怎么說呢?我該說什么才能讓你相信……我的寶貝,乖孩子,上天的恩賜……”徐謹禮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她的臉頰向下吻去,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班拧 璬addy……主人……喜歡您……”水苓的心變得酸軟一片,被哄得大腦發熱,用手遮住臉頰看向他,不好意思起來。徐謹禮伏在她身上,一手將她抱入懷中,暫時停止進出,肌膚緊貼:“好孩子……聽得到嗎?我的心跳……”幾乎快同頻,同樣沉悶、同樣吵鬧、同樣驚響,像共享心跳。水苓眼眶酸澀,緊抱著他:“我聽到了,daddy,我聽到了……肏我吧,留在我的身體里,求您愛我……”不知道還能怎么勾引,用眼神、用嘴唇、用呻吟……他們擁吻、愛撫、沉迷彼此,在y靡的水聲之中,在潮濕的愛意里,在寂靜繾綣的晚上……不知道翻來覆去做了多少次,用光了兩盒避孕套。浴池里,水苓趴在他懷里,像小狗一樣蹭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叫他daddy。倆人同樣魘足,徐謹禮摸著她困倦的臉,暗想這個生日他大概是一輩子都忘不掉了。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只看著對方的臉就能笑出來。徐謹禮的心情有多久沒有這樣輕松過了?他不記得了。似乎過往很久都是在那種昏昏沉沉、忙忙碌碌的狀態下,每一個明天都和昨天沒什么不同,日子是日復一日的,心情也是。他的心里有一場綿不息止的雨,在清風降臨于身邊時,吹走了所有的烏云和陰翳。遠離愛的人,輕易地被愛意俘獲。讀過那么多文獻和書籍,不如眼前人來得明晰。他擁她入懷,反常地享受了五分鐘的擁抱再起床。徐謹禮以往的工作效率就已經很高,最近更是高得出奇,態度也相當溫和??偛棉k在和徐謹禮的工作對接中感覺如沐春風,背后猜想boss是不是談戀愛了,杜助理接咖啡時聽見,朝他們投出諱莫如深的眼神。一月到叁月,也是較為繁忙的審計期,而徐謹禮不會把事都放到最后去做,這件事需要在一月就完成。之后他打算帶水苓去看雪,或者去哪里她感興趣的地方帶她玩玩。本來是這么打算的,甚至票都買好了,但是母親的消息讓徐謹禮在一月中旬陷入了一場難以想象的踟躇。母親告訴他,徐嫻云找到了。附上了一張小云的照片,和記憶中的樣貌幾乎一模一樣,坐在家里吃著飯,時隔這漫長的許多年。“你要來見她嗎?不過小云有一些事記不太清了,你不要太傷心……”徐謹禮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難道不該是失而復得?親人團聚?淚眼相擁?他本是這么想的,如今心里卻復雜了很多。他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出來的人,是怎么被他們找到的?這么多年都不回來是不想還是忘了?失憶了還記得他嗎?……沒找到人時只想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