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椅子的底部在地面上呲出刺耳的聲響。水苓嚇得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看見了徐瑾年嘴角滲出了血絲。“謹禮!”徐母呵斥一聲,去扶徐瑾年起來,抬頭朝徐謹禮看去,帶著埋怨,“怎么在飯桌上動手!”徐父皺著眉低頭嘆了一聲氣,不打算摻和。徐謹禮寒聲:“如果你們再管不好他,下次他再干出點什么蠢事來,就不會是一巴掌的事了。”徐瑾年抽了一張紙,吐出口中滲出來的血,半邊臉上的巴掌印高腫著。徐母著急得說道:“媽媽叫醫(yī)生來看看。”“看什么看,牙又沒掉,嘴也沒爛,坐下吃飯!”
徐謹禮這才坐回原位,用濕手巾擦了擦手。水苓眼看這個局面她是顧不了了,還是不說話的比較好。徐謹禮發(fā)起火來是真嚇人,刻薄時也是真會折磨人,故意在飯前這么做。原本還說著要叫醫(yī)生的徐母面上心疼難掩,卻也還是坐了回去。徐瑾年更是悶聲坐了下去,拿起了碗筷。水苓還以為他還要和徐謹禮爭執(zhí)一番,看來也就剛開始那一句膽子大點,知道父母不會罩著他,也就收斂了,欺軟怕硬。這飯怎么吃的,水苓不知道。菜倒是沒冷,還有人重新熱了,她慢慢咀嚼著,食不知味。刻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徐謹禮在折磨徐瑾年,通過這種只能忍受的沉默。飯終于吃完了,徐謹禮走之前和叁人說:“我身邊就是我女朋友,叫水苓。以后不要再和我說什么結(jié)婚談戀愛的事,我看見了也不會回。還有你,徐瑾年,以后再學不會尊重人,我就找專人來給你上上禮儀課。”禮儀課并非真的禮儀課,是徐家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就是把人扔去基地里搞野訓。徐瑾年嘴里破皮的地方還疼著,不想自討苦吃,應(yīng)了一聲。上車后,徐謹禮卸下那副冷肅的樣子,和水苓說:“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水苓實話實說,點了點頭:“一點點。”“抱歉,我們家的關(guān)系有點,”徐謹禮想來想去找不到一個好詞,“……一言難盡。”外人看上去,只看見了那矜持奢華的表面,卻不見浮華的美衣下爬滿了虱子,關(guān)起門來,夫妻反目、兄弟鬩墻。水苓湊過來親吻他的下巴,拉著他的手,什么都沒說,倚靠在他身邊陪著他,直到徐謹禮的心靜下來。每次回家之后,徐謹禮就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今天也不例外。洗完澡后他準備去書房里待一會兒,被水苓拉住了。女孩將他的手放在胸前,隔著輕薄的布料就能想到那滑膩的觸感,水苓小聲地叫他daddy,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他。徐謹禮喉頭一緊,聲音低緩沙啞:“明天不是要考試?那還不早點睡?”沒有出聲回答他,取而代之的是色情的舔舐。水苓在舔他的掌心,嫣紅的舌頭像是故意伸給他看一樣,慢慢地滑過掌心的紋路。轉(zhuǎn)頭抱她入懷,用洶涌的吻去教訓她不安分的舌頭,呼吸凌亂,欲望濃沉。怎么這么會勾人?到底是哪學的?在我沒見過的余下快十九年歲月里,她有這樣對待別人嗎?徐謹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愛欲會產(chǎn)生嫉妒、占有欲、控制欲,他承認他的陰暗。他在女孩氣喘吁吁的時候,俯身去看她嫵媚的眼,那雙眼尾帶著一點上翹弧度的美眸。徐謹禮想,他在女孩的眼中,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他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男人,長成這樣又不缺錢,所以從未自卑過。但是此刻,他的心隱隱泛起一股古怪的,能稱之為怯的感覺。他在想,在她以往的人生中,有沒有能被她記在心上的男人,而他,能在其中拔得頭籌嗎?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的迷戀開始于,他在期待,自己在這個女人的眼里,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水苓看徐謹禮一直看著自己,那種眼神,讓她心跳恍如春雷。用腿纏上他的腰,伸手輕輕一扯,他的睡袍就敞開了。水苓去摸他的喉結(jié),指腹輕輕刮過那處性感的凸起,想舔上去。“主人……要您喂我,下面想要……”?女孩鶯聲燕語,下氣怡聲。徐謹禮吻她的脖頸,用手解開她系帶的內(nèi)褲:“我算是白給你穿了……”手指鉆進甬道的瞬間,就被熱情地吸住,蠕動的內(nèi)壁溫熱柔軟,稍微揉揉,就能揉出豐盈的汁水來。水苓被他摸到敏感的點,禁不住用膝蓋去蹭他的腹肌和柔軟的睡袍。“乖孩子,放松點……”徐謹禮的手指才進去一根,就被小嘴貪著吃個不停,“后面有你吃的……”聽見他的話,水苓雖然臉頰緋紅,但還是盡力放松身體,去更多地容納他。舔舐她圓白的胸,含著吮出一個個斑駁的紅痕。上面的痕跡似乎這幾天就沒有消過,明明是冬天,卻開盡了春色。于是徐謹禮想好了,等到春天時,要帶她去看花。他的女孩,值得最好的春天和最美的花束,如此相稱。女孩的手輕輕撫摸他的眉眼,手指伸進他的頭發(fā)里時不時撥弄著,動作很輕柔,和下身吃著手指的xiao穴完全兩個樣子。“……嗯……daddy,親親我好不好?想要您的吻。”于是水苓如愿嘗到了他的唇,予舍予求,不帶一絲保留。徐謹禮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冷調(diào)的清香,他自己感覺不到,但是水苓能聞到,并且常醉于此。“……好香…主人……你身上好香……好喜歡……”水苓像小動物一樣湊過來嗅。香?徐謹禮親吻她的嘴角,用鼻尖去蹭她雪白的頸,舔舐和輕吻。明明就是她身上的香味,那種帶著女孩特有的,像雨后青梅一樣的芳香。大部分香水味對于徐謹禮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連清洗身上和頭發(fā)的的東西都得精挑細選。他只能接受那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