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句想您,徐謹禮的心跳和衣服一樣變得凌亂。他將水苓放倒在床上,昏暗的光線下,女孩濃桃艷李、玉體橫陳。含著水霧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紅潤飽滿的唇張開一絲縫隙,像是在邀吻,沒有什么猶豫的,徐謹禮伏在了她的身上。他們經常接吻,可今天有點不一樣,徐謹禮格外的溫柔。像銜著一塊玉,他耐心地舔舐,輕輕吮著水苓的唇瓣。舌尖觸碰舌尖,呼吸贈給呼吸,分不清是憐惜多一點還是情欲多一點,二者共有之,二者都濃沉。水苓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塊凍上的奶油,只消他輕輕一抿,就軟化開了。衣服和粗糙的手掌磨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引得身體陣陣酥麻。水苓摸著去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把上衣都解開。她把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手下是溫熱的,具有力量感的男人胸膛,明明和冷不沾邊,卻讓水苓想起了雪。徐謹禮就像是降臨在她身上的,一場不可逾越的大雪,蓋住她內心上千瘡百孔的痕跡,將一切掩得白茫茫。他像冬天一樣冷,可當水苓遇見他,就知道,春天已經不遠了。她用大腿去磨他的腰,柔軟的手順著胸膛向上摸過他的脖頸,摩挲他的下巴。吻著吻著,徐謹禮知道自己欲望上來,有點收不住了,想起身離開。水苓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帶著委屈和?。骸癲addy,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我們做好不好?”起身脫掉內衣,水苓抱著他的脖頸,貼著他的臉:“想要您,很想很想,好不好?”女孩的雙乳就抵在他的面前,擠出一個很色情的弧度,徐謹禮喉嚨發緊,別過頭去:“乖,就差一天,不要鬧我?!薄澳蔷妥龅矫魈?,就當我們開始得早一點,不行嗎?”水苓不愿意放開他,用膝蓋去蹭他下面。徐謹禮的手順著向下摸到她挺翹飽滿的臀肉,想拍下去又沒舍得,改成揉捏:“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帶著引誘的成分,水苓抬起身子拿胸去貼他的臉,用手溫柔地去摸徐謹禮的眉眼:“知道,我知道……主人,我好想您……”心,像被繩拴住了,系緊了,把貪念和欲望全都擠壓了出來。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女孩的雪白渾圓的雙乳晃得他大腦發漲,徐謹禮聲音低?。骸奥犜挘医o你舔,先不做?!薄拔也灰迸⒔忾_內褲上的系帶,那片輕飄飄的布料就掉了下來,垂在被子上。扶著他的肩,水苓跨坐在他身上,用下面去蹭他那里:“我就要這里……”懷中的海妖不用動人的歌喉,輕而易舉就能消解他的防線:“daddy,我流了好多水,好濕,您能聽見嗎?水聲……”徐謹禮環著她的腰,不看下面,抬眼去看她的臉,看到了殘留痕跡的巴掌印,心里一酸。她今天應該很害怕吧?遇到再壞的事都不會去找助理的她,今天第一回打電話去尋求幫助。即使自己在這,讓她冷靜下來了,但是這種冷靜仍然是表層的。每當水苓情緒越不安定的時候,就會越纏著他,越渴求性。她需要有人去證明,去告訴她,可以在這陪著她,哪怕這種陪伴并不常規也并不健康。她不停求歡,不像是在求愛,更像是在求救,在說求你別走,不要留下她一個人。她還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記了,完全沉溺在情事里,可不愿意松開的雙手在微微顫抖,騙不了人。水苓看他沒有動作,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吻過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結:“主人,肏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徐謹禮喉結滾動,把她按在床上,驟然起身轉頭。水苓一怔,以為他要走了,慌張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謹禮按回去:“在這等我,我去拿套。”聽見這話,水苓愣住了,徐謹禮竟然真的答應她了。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經足夠慣著她的情況下,現在答應她,只是另一種逾越底線的縱容。徐謹禮很快回來,帶著兩個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樣子。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發上,除了枕頭,就只有她。女孩躺在床上,長發鋪就,朝他伸手。水苓雙腿交迭磨蹭著,看著徐謹禮脫衣服,期待著即將緊貼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臨。倦鳥歸林似的,他們貼在一起,撫摸彼此,像鳥兒給對方梳理羽毛。徐謹禮一向有耐心,一向不著急。手背落下的吻是禮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順著胳膊向上吻到肩頭,是渴求。換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點花瓣,是勾引。利齒磨過敏感的紅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時候又讓人發癢,呼吸加速。腰肢上下起伏著,像迭起的潮汐。而下身狹窄的穴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謹禮的手上。骨節分明的靈巧手指在里面做著擴張,刮過敏感點時,讓水苓不禁弓起腰,夾攏腿。徐謹禮親了親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好孩子,都這么多次了,怎么還總是夾腿,放松點……”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雙眼迷離、情意綿綿。就這么一眼,把徐謹禮那點骯臟的念頭全勾出來了。什么貪嗔癡、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一晌貪歡,他自甘墮進八苦,垂眸低頭叩首。他自愿的,即使以后被良知折磨,這一夜會成為烙在他心口的紅字a,他不后悔。“乖孩子,叫我,讓我聽聽你的聲音……”他求道。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著,沒想到徐謹禮會主動讓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滿足的感覺一下子溢出來,通過喉嚨斷斷續續被送出口。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說:“喜歡主人……da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