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大腿根向下流從膝蓋上滑進柔軟的布里。實在是一副太敏感的身體,輕易就濕成這樣,好生可憐。水苓跪著的雙腿變得顫顫巍巍,因為y蒂帶來的快感讓她開始體力不支,幾乎跪不住。而徐謹禮從始至終靜靜地看著,偶爾目光落在她隱沒在被子里鼓起的臉頰上,偶爾落在她弧度漂亮的脊背上,偶爾落到女孩手指撥弄的陰戶上。他再次撐起身子順著脊背彎下去的弧度,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也是安撫她的獎勵。而這讓水苓更加腿軟,真是甜蜜的酷刑。
終于,她實在忍不住了,求他說:“主人,我可以放下腿嗎?我跪不住了……”一道讓大腦空白的快感一下子襲過來,她腿抖得堪比暴雨打濕的荷葉。徐謹禮知道,她已經高潮了一次。水苓從來沒覺得自己的體力竟然這么弱,因為y蒂帶來的快感和徐謹禮的親吻,就讓她完全繳械,身體軟癱。“可以,乖孩子,轉過身來。”他的乖孩子這回很聽話,雙眼緊閉,引得徐謹禮帶上一絲笑。徐謹禮看著她身體塌在被子里又微微彈起,像一條剛上岸的人魚,香汗淋漓,美艷不可方物。嬌柔的喘息和甜美的嗚咽夾雜在一起,曲不成調。而徐謹禮甘愿做那被塞壬引誘的水手,被她咬斷喉嚨,溺在水里,和她共赴情潮。纏綿溫柔的吻變得洶涌,水苓逐漸呼吸不暢,想退開一點,喘下氣。但是片刻之后,又陷入又一個濕吻里,宛如月色臨照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謹禮的吻結束,給了她調整呼吸的時間,繼續說:“現在,把手指插進去試試。”水苓是第一次嘗試將手往溫熱的甬道里探去,有了之前的體驗,她進入地很順利,雖然還帶著些許生澀。“嘗試用指腹去貼著肉壁,摸一摸各個角落。”徐謹禮看著她的小手在里面轉動,將y阜帶著都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粉蕊妍麗,被欲望澆灌得不斷滲出蜜。徐謹禮知道那并不甜,所以他才舌根發癢,想嘗一嘗。“有找到嗎?和其他地方不同的那個點。”水苓覺得她是不是手有點小,手指短,所以才沒摸到那個點,于是又將手指往里塞,想進得更深一點。而這個行為讓徐謹禮眼中的欲望化成暗涌的流,他微微瞇起眼,等待著女孩的回答。“daddy,我摸不到…明明你那天能碰到的…嗚嗚,但是…但是我就是找不到……”她的聲音帶著泄氣,卻在徐謹禮耳中近乎純然的勾引。他知道她是無意的。徐謹禮俯下身吻在女孩的乳上,吮吸那一點殷紅,留下一個咬痕,而后問她:“那要怎么辦呢?”水苓半是羞赧半是試探,沖動之下說出了心里話:“可不可以,借您的手……”徐謹禮聽到了這個回答,與女孩無意的勾引不同,他是故意的。“好孩子,你的手還不夠嗎?怎么這么貪吃?”包裝袋撕開的聲音被水苓聽到,在徐謹禮無奈又似調侃的回答之后。她的水已經足夠多,不需要什么潤滑,徐謹禮將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大了好一些,不過因為用手,所以影響不大。女孩將手抽出等待著,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將刺激從y道傳遞到了大腦皮層。原來這一回是為了套在手上,水苓不適時地想著,手指揪緊被子,忍不住夾腿,嬌喘溢出喉嚨。即使隔著一層薄膜,也能感受到xiao穴里的溫暖和濕潤,而探進來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是窄小。水苓的興奮讓花穴像是要閉合一般吸著他的手指,自然絞緊挽留他。他明知她此刻沉浸在欲望的歡愉中,卻還要問她:“乖孩子,是這里嗎?”“嗚嗚…主人,我不知道……好像不是……”水苓總覺得他剛剛擦過了一個讓她渾身顫抖的點,但是現在抵著的又不是那個地方,吊得她好難受。徐謹禮在里面打轉,換了一點,指腹向下按壓:“那這里呢?”剛剛碰到了,刺激得水苓想蹬腿,但是現在停留的地方又不是,她無助地嗚咽回答:“不…嗚嗚……不是……”水苓忍不住了,她用腳趾摩擦他柔軟的睡袍:“求求您…您,您明明知道……”徐謹禮一聲輕笑,他的puppy學聰明了。于是他的指腹調轉方向,就按在那個敏感點上略微用力勾弄,還要問她:“是這里嗎?”“…啊……嗯……是,是的,主人。”水苓全身一抖,而后忍不住抬起腰。徐謹禮的手指就在那里揉動按壓,一次又一次,一捻又一捻。“……嗚嗚……啊啊啊……daddy……嗯…主人……”水苓因為快感來得太過迅猛,終于忍不住蹬腿,像在岸上拍打著尾鰭的魚。徐謹禮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加快了節奏,并且頻繁地抽cha去頂向那個點。一股清澈的液體噴涌而出,女孩帶著點哭腔,用胳膊擋住眼睛,柔軟的小腹發抖,雙腿交迭癱在床上。她被插到潮吹了,因為他的手。而水苓不知道為什么產生了一種羞恥感,所以用胳膊遮住了原本就緊閉的雙眼,有點想哭。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拿開了她的胳膊,徐謹禮低沉的聲音帶著哄,在她耳邊說:“乖,不要因為獲得快感而覺得這是錯誤,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睜開眼睛吧。”說完之后,徐謹禮吻過她的鼻梁、臉頰、嘴角,最后銜著她飽滿紅潤的雙唇,細細吻她。春風化雨般的吻打濕了水苓本就柔軟的心,她主動去舔他,勾他,迎合他。徐謹禮把她抱起來,抱在懷里,帶著一點力道的撫摸,這種不容拒絕的溫柔逐漸撫平水苓的心。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接吻上,而剛剛的沮喪和羞恥被拋之腦后。這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