莖是痛。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適應不下,好脹好痛?!澳顺鋈ズ貌缓?,真的痛……”是她沒出息,出爾反爾?!安煌床婚L記性!”徐謹禮被吸得頭皮發麻,心跳過快,爽得呻吟。但依舊帶著一點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準備出來。
他剛準備抽身,又被雪白的小腿纏住了腰。女孩欲哭無淚,表情糾結:“……不想你走。”想親近他,皮肉貼著皮肉,肌膚親昵肌膚。怕痛又想挽留他,想被他擠進生命里的空虛之處,澆灌枯死的靈魂。被他貫穿,好像用利劍刺向心臟,血粘著劍身,弄臟圣潔的騎士,戴上共沉淪的罪。他捏著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輕聲訓斥,帶著一點溫柔:“小混賬,到底要怎樣?”“要您?!庇Я碎y,詩篇斷了章,而溪流不斷,想要包裹他的攻伐不止,與另一片泉眼相聚。剛開始是疼,好比切膚之痛,而后一股異樣的酥麻感從里泛起,激得她腳趾蜷縮,挺腰弓起。水苓真的成了一汪軟水,只會嗚咽叫喊,在停頓的片刻空隙用手去摸他的臉:“要叔叔親,親親我好不好?”徐謹禮冷著臉低頭,干得她腰軟,吻到她缺氧,無不滿足她。“daddy、徐總……”女孩車轱轆話換著來,輪番叫著他?!皠e叫徐總,你不是我的下屬?!彼⒉幌牒拖聦侔l生性關系。水苓神智游離,還是聽進去了,只叫他叔叔和daddy。穴被cao開了cao軟了,進出不像剛開始那么困難,但還是緊緊吸著徐謹禮,爽得他輕微暈眩。他感覺自己要射了,準備抽出來,被水苓用雙腿撒嬌挽留?!氨茉兴帉ι眢w不好,意外懷孕流產更傷身,不要胡鬧,放開我?!毙熘敹Y撐在她身上,看著身下人帶著不舍的臉?!跋肽溥M來?!薄安恍?,放開?!薄跋胍噙M我的身體里?!彼卟淮笄逍眩踔哪?,眼神迷離?!胺砰_?!毙熘敹Y拍著她的膝蓋,“聽話!”語氣有點兇,水苓松開腿放開他,徐謹禮拔出來,抽了不少紙,射進紙里。他揉成一團,把jg液包進最里面。原本想扔進垃圾桶,看見女孩盯著他的手看,起了些別的心思:“張嘴。”水苓嘴一張開,紙團就被塞了進來,塞得有點深,卡得她干嘔,紅著眼眶淚水朝外泛。很快又被徐謹禮用手拿了出來,安撫似的吻過來:“就這點出息,還要吃?知道我能進到你哪嗎?只有膽子大罷了?!北晃堑煤苁娣?,水苓瞇著眼勾著他的脖頸:“吃不下可以舔啊,我就是想讓您舒服?!毙熘敹Y并未應允:“不強求?!睕]有安全套不方便,雖然他還是欲望挺立,但是不能再做了。徐謹禮抱起水苓,準備帶她去洗澡。水苓很滿足,依偎在他的懷里貼著他的胸膛,還叔叔、daddy的叫著他。被叫得難受,徐謹禮出聲制止:“消停會兒?!薄昂?,叔叔?!彼弑凰胚M盛滿溫水的浴缸里,徐謹禮給她用手指洗著xiao穴,以防萬一。殊不知這種清潔簡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輪,她眼中含霧:“daddy,您不進來嗎?”徐謹禮看著她面色酡紅,像思春芍藥,吻在她額頭和臉頰上:“行了,先自己泡一會兒?!彼€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過來看著浴缸里的人。水苓時不時點著頭,瞌睡得不行。徐謹禮把她撈出來,用浴巾裹住她,帶她出去先吹頭頭發。小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個臥室的床上。自己草草吹了兩下,吹到半干收了東西,回來睡在她旁邊,伸手抱著她。第二天先醒過來的也是徐謹禮,只不過他醒過來時看見懷里熟睡赤裸的人兒,臉色就不那么好看了。記憶零零碎碎回籠,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他一直自詡自制力過人,她媽的就是這個結果?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決問題,不能當作沒發生過。想小心地抽開手臂,結果被睡夢中的女孩毫無防備地又貼了上來。徐謹禮動作輕緩地退開,托起她的頭,又放在枕頭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發生關系的地方。他隨手扯過一個浴袍隨意穿上,去了對面那個房間,被子在床上皺成一團,提醒著他昨晚的每一幕。徐謹禮看得心煩,想走過去理順被子,剛一掀開,看見了床單上的斑斑點點紅。怎么回事?她在生理期?他把來例假的女孩艸了?她媽的,真的是開眼了。人如其名,徐謹禮的人生離不開四個字:克己復禮。持身端正是他為人的信心,道德感強是他底氣的來源,現在看來就像一場笑話。那點紅斑不是落在床單上,倒像是燙在他眼睛里。他朝后捋了一把頭發,隨后手捂在臉上,仰頭,喉結滾動,嘆了又嘆。水苓醒過來就發現人不見了,她連忙起身,看見衣服還在,心里沒那么慌了,定下神想去找他。剛站起來,雙腿就一陣酸軟,直不起腰。現在就已經渾身酸痛,明明只做了一場而已。沒有能裹著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內褲都在對面那間,她挪著步子趿著拖鞋用手臂遮住關鍵部位,想先去穿衣服再找他。身后傳來走動的身音,徐謹禮一回頭和赤裸含羞的小姑娘四目相對,對方還沒穿衣服,只能用手遮住胸前兩點和下身關鍵部位。渾身都是印記,肩頭、鎖骨、雙峰、腰腹、大腿、小腿。徐謹禮簡直感覺自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抬不起頭。他拿了這個房間里剩下的一條浴袍走過來給她裹上,把頭發捋出來,打著結低頭問她:“冷不冷?”水苓抬起臉,乖乖搖頭:“您好些了嗎?昨天您看上去很難受?!碧嫠碓∨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