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他什么都知道……“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沒了就好好歇著,我也該去補血了。”lg立刻放開他,規規矩矩地攏著被子坐到一邊:“沒有了,你去吧,多吃點。”得了便宜還賣乖,thronos略帶力道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好好睡覺,別再找麻煩。”lg把被子蓋過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瞧著他,捂在被子里答道:“知道了。”翌日,lg學乖了,提前告訴thronos她要回去一趟。考慮到什么事都瞞不過他,lg干脆和盤托出:“我答應了教會要帶一顆頭顱回去,要是做不到,孩子們和我的朋友都會有危險。”thronos坐在椅子上,手支著頭,頗有些懶散:“你現在都是吸血鬼了,還要管他們的死活?”lg憤憤道:“當然了,我好歹當了十幾年的人啊!”thronos閉上眼隨意地揮揮手,意思是:行吧行吧。“貝拉,陪她去一趟亂葬崗,找個合適的頭。”話音剛落,貝拉就站在lg身邊,緩緩行禮,答道:“是。”在快要達到亂葬崗之前,貝拉找來一塊方巾給自己先蒙上,隨后又給lg蒙上口鼻:“待會兒在要吐之前,趕快把頭割下來。”lg眼看著貝拉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柄大砍刀,放在她手里:“你可以直接找到一個叫anolo的人,他的十字上被刀砍過,很好辨認。”“他怎么了嗎?”lg問。貝拉微笑著點點頭:“神父,受賄、強奸虐待兒童、誘奸婦女、胡亂指認他人導致近百人冤死……”lg還沒聽完就捋了捋袖子,握緊手中的砍刀:“……就它了,畜牲東西。”剛把人挖出來,lg就已經在犯惡心。吸血鬼的嗅覺敏感,這人應該死了不算太久,尸體完好,但她聞著就和千年老僵尸,一陣陣想吐。戴著手套提著頭過去,貝拉問她善后沒有,lg說重新埋上了,十字也埋好了,給自己比了一個大拇指,相當專業。貝拉帶著她離開亂葬崗,到森林中的一片空處:“把頭放下來吧,我還要做些手腳。”“啊?還要干什么啊?”“你這樣直接帶著別人的頭去,教會會承認嗎?”“騙一下唄,就說伯爵會化形,一直藏在人類之中作惡多端,剛好這個神父符合教會心中魔鬼的形象。”貝拉已經能想象thronos聽見這種傳聞是什么表情,忍不住多說一句:“伯爵他……多少還是要點面子的。”lg眨眨眼,沉思一會兒:也是噢,這么造謠對他是不太合適……貝拉將一種濃稠發黃的液體倒在那顆頭的臉上,皮肉如炙烤般不斷發出滋滋聲,腐化燙毀,直到看不清臉。又劃開手臂將血澆在上面:“你可以說你用圣水打敗了伯爵,如果教會需要測試這顆頭是不是吸血鬼的,我的血也夠了。”血澆夠了之后,貝拉抹去傷痕,整理好袖口:“帶著頭去復命吧。”“好!”lg提起那顆頭,放進貝拉準備好的木盒子里。lg和教會約定在傍晚見面,紫衣主教已經早早在教堂中等待著她。“按你所說,一個月之內,我帶著伯爵的頭回來了。”lg捧著木盒遞過去,看了一圈站在主教身邊的四位神父。
主教打開盒子,里面是一顆沾滿鮮血、面目模糊的頭顱,濃重的血腥味讓他皺了眉:“你如何證明這就是那伯爵的頭顱?”“你們可以檢驗,就知我所言不虛。”主教身邊的神父拿出一罐圣水,灑了一點在那顆頭上,頓時滋滋作響。眾人圍觀過后,紫衣主教看著lg,笑起來時像枯死的老樹皮:“沒想到你真有這個本事……歡迎你從地獄歸來,孩子。你還沒接受過圣洗對嗎?去用圣水洗洗吧,洗去驅魔的污穢。”“不用了,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諾。”看她態度冷淡,有一個神父忍不住出口:“沒禮貌的外邦人……”lg當作沒聽見,自顧自轉頭,準備離開。“慢著——”紫衣主教發話。lg悄悄握住腰間貝拉給她的匕首,在長袍掩映下轉過身來:“怎么了?”她不希望和教會起沖突,這會影響到海娜和埃拉她們的安危,可要是真的避免不了對立,她也不能白白送死。“這是驅魔的酬勞,拿著吧。”說完拿出一個收口的皮袋子給她。lg放開腰間的匕首,婉拒:“不用什么酬勞,本來就是我自愿去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老家伙肯定沒安好心,這里面指不定放了什么東西,等著她上當。“收下吧,這是你應得的。”主教笑起來嘴唇兩邊的褶子都往上推,把顴骨推得高高的,眼睛只剩一條細縫,打量著她。不宜在這里僵持過久,lg還打算去看看孩子們,沒必要和他浪費時候。她伸手接過袋子:“好的,多謝。”在她走出教堂不超過十分鐘,主教對身后的神父說道:“去跟著,看看她要去哪。”一聲令下,四個人都攥著十字出動:“是。”她沒有著急打開這個袋子,帶著它去了埃拉婆婆那。“是我,lg。”她對門中的人解釋道:“先開門讓我進去吧,有人在跟著我,其他話進去再說。”埃拉看她這回沒什么事,很快把她放進來。等進門之后,她將那個袋子放在桌子上,摘下帽檐松了一口氣。孩子們聽見聲響圍過來,或許是lg剛喝過thronos的血不久,雖然孩子們現在對她的誘惑性很強,但不至于讓她失控。埃拉朝門外看了看,關上門回頭問她:“是誰跟著你?”“教會的人,可能是牧師或者神父。”“他們?他們跟著你干什么?”“不確定,可能是想監視我,也可能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