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他們幾乎形影不離。徐謹禮近來要去城中查清楚頻繁發生的失蹤案,查案需要來回奔波,不想她累著,所以不會一直帶著水苓。查了好幾日,確實并非是人所為,很多痕跡都被抹得太干凈,并且失蹤過程就像她們的親屬所說,異常古怪。徐謹禮循著那些蛛絲馬跡找到一個山洞,女尸在山洞中被懸掛著,每具尸體都渾身赤裸,身上的那些痕跡不能再明顯,他幾乎剛踏進去就對這樣的作案手法感到反胃。拂雪劍飛出,割斷繩索。他施術讓那些女尸平躺,化落葉為衾,覆蓋住她們赤裸的軀體,打算后面讓她們的親人來認領回去安葬。走到那些尸體身邊,徐謹禮兩指并攏點在她們的眉心,用溯魂之術去探查她們死前最后一刻的記憶。這種級別的法術天下很少有人能做到,他算是一個,但結果并不順利。所有女子死前看見的,無一例外都是一團黑霧,其他什么都沒有。既不是人所為,也不是妖魔,這次作案的,是鬼。鬼分鬼魂和鬼怪,鬼魂附身取命,鬼怪是諸多怨念的化形,擁有身軀,能顯形殺生也能立刻消散附身于人。對這些女子下手的,大概是后一種,僅僅是鬼魂,殺不了這么多人。殺鬼比獵殺妖魔之類要來得麻煩得多,鬼最不容易被抓住,一般修士也殺不了鬼,甚至反倒容易被厲鬼所殺。徐謹禮多年來遇上鬼作案的次數,也僅僅一雙手就能數得過來。這是一件棘手的事,他需要稟報宗門,找些修為足夠的幫手來。告知完死去女子的親人,天也快黑了,徐謹禮看了看天色,沒有繼續查下去,先回了家。徐謹禮剛推開門,水苓就撲過來抱著他,在他懷中仰起頭看他,眼神清澈明亮,可愛得緊。徐謹禮笑了,摟著她的腰問:“等了多久?”水苓搖搖頭:“沒有很久,有點擔心您,聽他們說死了很多人。”徐謹禮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摩挲著,低頭吻在她的唇上:“這世上沒有能索我命的妖魔鬼怪,不用擔心這些。”水苓聽著安心了點,此生是照雪仙君在凡間的最后一世,他們好好地在一起,情劫應該已經渡過,那么只要將剩下的天劫安然渡過,他就能重回天界。在那之前,她要好好守在他身邊。這一世,最后一世,他們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夜里,連燈都未點,月色照進來,銀亮得過分。水苓就這月光看過去,心跳失衡。徐謹禮握著她的大腿,從膝蓋慢慢向腿心舔咬,水苓想掙脫出他的掌心,無奈徐謹禮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被徐謹禮吻了吻大腿內側的軟肉,xiao穴翕張,早就開始流水,里面黏糊糊的,動一下就有輕微的水聲。水苓躺在他身下,被徐謹禮握著大腿抬高身體,他英俊的眉目貼在水苓滿是吻痕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聲喘息著:“好甜,苓兒……”灼熱的氣息輕掃在皮膚表面,本就敏感的身子抖了一下,水苓被吊得難受,朝他張開懷抱,軟聲撒嬌:“您抱抱我好不好?”松開她的大腿,徐謹禮笑著把她拉起來抱進懷里,親吻她發紅的臉頰,手輕撫著她身上那些格外柔軟的地方,惹得水苓在他懷中輕哼。躺著的時候還好,被抱起來之后,水就順著穴口向下流,有的黏在她的大腿上,有的被水苓蹭到徐謹禮的身上。水苓仰頭吻他,一邊蹭著他挺立的性器,在上面蹭出一片濕漉漉的水痕。她在等徐謹禮插進來,他眼底有笑意,就這么低頭看著她,沒有別的動作。“您不難受嗎?”她的詢問相當委婉,眨巴著眼睛看著徐謹禮。“有點……那你幫幫我好不好?苓兒…自己來試試看。”水苓的呼吸登時急促起來,徐謹禮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誘惑她、引導她,讓她主動坐過來,吃下去。被他抱在懷里,水苓聽著他的聲音,心里像被曬化了的糖,出聲軟得不像樣:“…那…那您不要亂動噢……”徐謹禮笑著埋在她頸間吻她,說話時胸腔細微的震顫連帶著笑意讓水苓的心尖酥麻,頭腦發熱發暈。明明她才是狐貍,但徐謹禮怎么比她還會勾人,傳說中狐貍精不該天賦異稟嗎?雖然她不是妖精,但好歹也是只狐貍,總覺得丟了狐貍的臉。扶著他的性器對上穴口,水苓用xiao穴磨了磨它的頭,讓它沾上瑩潤的水光,從頭開始一點點扶著吃進去:“夫君…嗯……好脹……”她抱怨著,酸麻的感覺頓時填滿她的身子,她攀著徐謹禮的肩膀,抬起頭看他。徐謹禮輕笑一聲貼過來吻她,捏著她的后頸,徐謹禮在她耳畔發問:“寶寶,剛剛叫我什么?再叫一聲好不好?”水苓有些不好意思,側過臉看他,發現他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饑渴已經在滾滾翻涌,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拆吃入腹。她收回眼神,垂下眼皮,聲音愈發小:“……夫君。”“我在…”徐謹禮雙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舔咬著她的頸,“我在,苓兒……”然后猛得把她往下一按,深深插到底。水苓猝不及防吃得太深,一陣快意直竄到頭頂,她暈眩著仰頭呻吟嗚咽,隨后癱在徐謹禮身上急促地呼吸。徐謹禮低聲呻吟,念著她的名字,要把水苓的心都勾出來,她被他插得要哭了:“您說話不算數,說好了不亂動的……”手從她的腰際往上游走,揉著她白軟的乳,徐謹禮低頭吻她的臉頰:“寶寶,我方才沒有答應你……”說完讓她躺倒,吃著她的乳尖,近乎蠻橫地沖撞起來。抬眼能看見她的臉泛起潮紅,微微蹙著眉,咬著手指嬌哼著,氣息全亂,聲音和身子一樣打著顫,曲不成調。水苓的小臉掩在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