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指抽離出去,換成自己的性器,按住她的脖頸一插到底,訓道:“哥哥舍不得你就開始調皮是不是?”驟然抵進深處,太撐了,撐得她有些痛。手沒進被子里揪著,脊背在床上弓出一個色情的弧度:“…啊……太大了…哥哥……嗚嗚…”水苓氣喘吁吁地嗚咽,徐謹禮的手指抵著她的下巴那摩挲著,她頭陷在枕頭里朝里磨,難耐地扭動腰肢。“別亂動?!毙熘敹Y收回手,改成和她十指相扣,開始進出。水苓想把腿搭到他的腰上,無奈實在沒有力氣,總是軟綿綿地垂落,到后來干脆被徐謹禮圈住一邊的大腿迫使他們緊密地嵌合在一起。
挺腰進出的力度太重,不像是他在進來,倒像是水苓在墜落:“……嗯……哥哥…哥哥…慢一點…我吃不下……”緊緊相貼,每次磨過y道口的那個敏感點,水苓大腿內側的軟肉都會禁不住微微抽搐,她嬌喘著求哥哥慢一點,但是哥哥不聽。“剛剛誰說可以快一點?”徐謹禮埋得很深,深到小腹上會被頂出一些進出的痕跡。“不是這么快……嗚嗚……”水苓爭辯著去抓他的胳膊,無奈徐謹禮手臂上的肌肉在繃著時實在太硬,即使用力,也只像小貓爪子叨下去,撓得徐謹禮心癢。徐謹禮俯下身去靠近她,拉起她的胳膊環到自己的脖頸上:“真想抓的話,可以抓哥哥的背?!彼咦龅穆闵碳祝词怪讣浊哆M去,也不會那樣尖銳,何況她還沒力氣。她嘗試用力,在被頂到敏感點時屈指在硬實的背肌上劃動,聽到了徐謹禮的低笑聲,被他頂弄得更深。然后她就放棄了,不做無用功。她已經習慣了在床上動真格時處于被動的一方,雖然心里偶爾也會想處于主導的一方,但壓根沒有這個機會。她所更熟悉的主導是放大他的欲望,讓他失控,這種情緒上的控制才是她的長項。水苓看著哥哥伏在她身上時性感的樣子,掙扎了一下,出聲叫他:“……爸爸…”徐謹禮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皺眉靠近她,近到唇快要碰著唇。他帶著一絲不確定去問:“你叫我什么?”用母語稱呼和她平常叫daddy完全是兩個概念和感覺。徐謹禮被她叫daddy時縱然會有反應,也不過和主人這個詞差不多,都是一種女孩在性關系上讓出主導權的象征。他不會看得那么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更多的是對愛人癖好的縱容。爸爸這個詞不一樣,它不像父親那么嚴肅會讓人一下子心生反感,卻能勾起一些隱秘又私自泛出端倪的陰暗欲望。這個詞不僅有情趣意味,更多的象征著一種權力和責任,代表無條件的信任、包容、遷就和愛。妹妹的父親是失格的,他當不起這個稱呼,那樣的父親早就在她的人生中出局。而現在妹妹這么叫他。水苓知道這兩種叫法不一樣,所以才糾結,該不該說出口,實在太過羞恥??伤职底杂X得徐謹禮才真正意義上配得上這個詞,是哥哥帶著她長大的,是哥哥照顧她、疼愛她、教導他,而不是那個渣滓。哥哥是她的哥哥沒錯,也像是她的爸爸,他離那個位置最近,所以水苓愿意把那個位置給他。她打量著徐謹禮的神色,小心地抬眼看他,又輕聲叫了下,黏糊軟糯:“爸爸……”徐謹禮吻上去,格外強勢、不容拒絕的深吻,近乎掠奪。“…唔……等……”她幾乎再也吐出任何一個字,徐謹禮含著她的唇瓣舔弄吮吸,不給她說話的空隙。水苓被他壓著吻,快喘不上氣,手握成拳去輕輕抵推他的肩。被徐謹禮握住手腕,放到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不像話,水苓實在受不了用了力氣扭過了頭:“……哈啊……您…太過了……”徐謹禮舔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輕咬,隨后說:“怕你累本來不想太過分的……小家伙……明天請假吧。”水苓的心跳得太快,還有些緊張,她咽了咽口水說:“……爸爸,能不能輕一點,我——”還沒說完就被徐謹禮用手捏著她兩邊臉頰捂住了嘴,他斥道:“閉嘴?!彼呖此难劬椭浪谂d奮,這種反應同樣會帶給她的大腦高潮,是催情的迷藥。她說不了話,所以用小腿去蹭他那里,一邊含糊地發出一些能讓他聽懂的聲音,也是在叫爸爸。做著如此不得體的動作,眼睛卻還水汪汪的、無辜的看著他。她知道他喜歡這樣,她要他看見。徐謹禮全看透了,小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沉迷于看他失控。而他確實把持不住,輕易失了分寸。徐謹禮厲聲:“沒那個本事還非要惹禍,爸爸今晚就給你上上規矩!”緊接著而來的cao弄,像是要把她貫穿,水苓只能蹙著眉承受,連一聲叫喊都發不出來,因為徐謹禮還在捂著她的嘴。像是知道她肯定會逃,要把她釘在原位那樣強勢地固定她。宮腔口被頂弄得生疼,她手和腿都抬不起來,身體完全被他控制,被cao了個透頂。脹得感覺要擠壞掉,輕微的嘔吐感和接連不斷的高潮,她被干得快翻白眼,毫無神智可言。每次都在那個位置磨她,又疼又爽,水苓的生理淚水直泛,含著淚去看他。對于徐謹禮而言,這又是一重興奮劑,毫不留情地頂進狹窄濕潤的穴道。水苓早就被他干潮吹了,但是今晚他要更過分一點,他要把她干失禁。水苓感覺到他不滿足,即使她已經潮吹了不止一次,徐謹禮像是要把她身體里的水分榨干。她有點怕,扭著身子搖著頭,她受不了了,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徐謹禮貼在她耳邊說的話更加嚴厲:“安分點,為什么不聽爸爸話……是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