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點點頭,這才說道:“她早搬走了,夏令營那會就沒來,說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郝汐茜這才恍然大悟,煞有介事般點頭應和道。
聽到這我其實是有些失落的,要是喬喬在,今晚我還能和她擠一擠,沒準就不那么害怕了。
“怎么了,你希望她沒走?”趙梔伶拍了拍郝汐茜的后背,示意她起開,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畢竟沉家千金可不是誰都能相處得來的。”
我勉強笑了笑,心里卻想等回家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洗漱完,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位,熄了燈,四周漸漸安靜下來,隱隱約約還能聽見郝汐茜的啜泣聲。
我有點累,不過才開學第一天就發生了這么多事,心情越發疲憊,一想到沉先生有段時間不能來,渾身的力氣被抽干似的,打不起一點精神。
還有石柳辛的事,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我似乎也跟著變蠢了,責怪自己為什么要攤上這件事。
這么想著,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夢里面也有一棵銀杏樹,比現在要小,年輕的沉先生站在一旁,低著頭對我溫柔的笑,他喊我寶寶,隨后將我抱在懷里,開始胡亂親吻我的臉頰。
許是初夏,陽光很暖,那熨帖在臉頰處的親吻向耳廓蔓延,又輾轉至下巴,嘴角,隨后沉先生撬開我的牙關,裹挾著熱氣闖入我的口腔纏綿,我呼吸不能,卻聽見他喘著粗氣喊我,“寶寶……”
沉先生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揉捏,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將我禁錮在他懷里,無處可逃。
他叼著我的舌尖不停的舔舐纏綿,涎水沿著嘴角滑落又被他勾走,他將我抱得越發緊,我坐在他寬大厚實的懷里顫抖不停,感受到了蟄伏在衣物下的龐然大物,熱度驚人。
“爸爸……”我的呼喊斷斷續續,眼前霧蒙蒙一片,我看不清他的臉。
“好孩子,呼吸,對就像這樣,慢慢的……”
又一次被潮水般的情欲裹挾,我撲騰著尾巴,被死死壓在岸邊,身后是沉先生潮濕又溫暖的胸膛。
他抬起我的下巴,舌頭溫柔地進入,吮吸,下體壓著我的后臀頂弄。隨后又掐住我的腰,伏在我耳邊粗重喘息,似在哀求道:“寶寶,爸爸愛你……”
“哈……”我從夢中醒來,內褲早已濕了大半,空氣里我似乎聞到了情欲的咸腥味,一時間羞紅了臉。
換完了衣褲,拉開簾子,陽光從大笨鐘的一側散開,隨后厚重的鐘聲在校園回蕩,幾只鳥兒撲騰著翅膀從樹林中飛起。
又是新的一天。
出門之前,郝汐茜揉著惺忪的睡眼剛起床,見我出門,問,“你……怎么這么早。”
我有些臉熱,搖搖頭,說了句,“我先走了。”
初晨的空氣里隱隱有花香和落葉的氣息,我走在林蔭小道上深吸了一口氣,混亂的思緒這才理清了些。
小道每隔一段便設有大理石長凳,我停下腳步,掃走石面上堆積的落葉,坐了下來。
石柳辛的事解決起來很復雜,我也不理解,怎么染個頭就要被開除,話說回來,校規真有明確規定嗎?
還是說,即使沒有規定,尤導也能讓他走人。
要余子軒自己承認毆打霸凌同學,逼迫他人染發簡直是天方夜譚。況且看樣子姓余的和姓尤的關系也不一般。
思來想去,難道就只能求尤變態網開一面了?我來求他嗎?哎……
眼前一暗,有什么擋住了從枝丫間折射過來的光。我抬頭,一看是長成少年的成嘉禾。
他嘴角帶著清淺的笑,這又讓我想起流浪的那段時光,他是為數不多對我發出善意的人。
“我們小時候見過是嗎?”我仰頭,指著自己的眼角,時隔一年再見面,我突然很想知道當初那個說我胎記像蝴蝶的人是不是他。
他明白我的意思,點頭,抬手想摸摸我眼角那處幾近要消失的胎記。
我身子下意識往后仰,避開他的觸碰。他的手僵在原地,握緊收了回去,似乎是有些尷尬,說了句:“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將他的手拉了過來,握住,笑道:
“再次見到你我很開心,上次見面太匆忙,我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卻怎么也聯系不上了,電話也是,到現在也沒人接。”
成嘉禾眼眶紅紅,握緊我的手,聲音有些失落,“我爸沒收了我的手機。”
看來,這就是上次他私自外出的懲罰。
“不過,現在我已經拿回來了,我會等你電話。”他的臉上又浮現了那憨憨的笑,像小時候。
“對了,上次在樹林,我還沒來得及問你,為什么你要說我忘記了很多事,還有你們為什么篤定我就是爸爸的女兒。”我一口氣問出了一連串困擾我許久的問題,我想知道,就現在。
成嘉禾錯愕,也許是沒想到時隔一年,我還會就這個問題再次尋求答案。
是啊,每每在夢里,我無時無刻不在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