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接到通知的時候,他正在處理一件作品,小姑娘沒經過他允許,冒然推門進來,本差最后一筆便可完成的藝術品,在這一刻刀鋒一轉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失敗作。
美工刀下的臉龐死魚般慘白,全裸的身體被刀片劃成一片一片,流出的血液沿著皮膚紋路蜿蜒而下,在身下的紋理繁復的純白大理石上匯聚,凝成一朵嬌艷的并蒂蓮。
尤溪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對于趙梔伶的打擾,他沒有顯出任何不悅,仿佛這件他精心雕刻了半把月的作品被毀,于他而言不過是喝水般無需在意的事。
躺在大理石上的男人見有其他人,急得渾身的肥肉都顫抖起來。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沒有離開這棟房子,每天睜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墻,白色的門,除了那個男人,只有自己身下流淌的血是分明的。
“我錯了,我錯了,尤少,我,我不應該背叛你,我,我發誓,以后再也不出現你面前。求求你,救救我,梔伶,求你,啊——”
尤溪利落抽出扎在男人手心的刀,淌著血,一滴滴往下落。他拿著濕布緩緩擦拭,嘴角掛著笑,聲音不徐不疾,“下一次,我可不能保證還會扎在同一個地方。”
男人語無倫次叫喚著,要不是手腳被綁著,趙梔伶想,這個男人也許會跪下來求她。
她臉色很難看,目光移向尤溪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欲言又止,想到了什么,眉頭緊皺又不再說話。
“你愿意見我,我很開心。”尤溪慢條斯理地擦拭著美工刀上的痕跡,放下,抬眼,目光意味不明,“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想見我。”
趙梔伶神色一凜,臉上青紅交錯,“我聽不懂二叔在說什么。”
“哦,不記得了嗎?我看你那天晚上哭得那么厲害,還以為給你留下陰影了。”尤溪放下刀,向她逼近,“看來,印象還是不夠深,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了。”
那晚黏膩交纏的哭喊猶如在耳,趙梔伶心跳加速,嘴唇一下就白了。
她的小腿止不住打顫,穴口收縮,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天晚上,任由她如何向二叔求饒,換來的也只是他越鑿越狠的無情操弄。
肉棒插入體內的飽脹感至今仍未消退,那種被禁錮得無法呼吸的性愛她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要不是父親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再見到這個表面斯文,實則內里早已腐爛的畜生。
“我很想你。”尤溪靠了上來,把趙梔伶壓進墻角,令她退無可退。
趙梔伶額頭開始冒冷汗,嘴唇哆嗦得厲害,雙手推據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不……不要碰我。”
尤溪低頭嗅聞她發間的淡淡香味,還有一股牛奶的味道,想來是早上剛喝不久便來了。
真可愛,好想親她。
尤溪用犬齒難耐地摸著舌尖,又靠近了些,惹得身下人一陣驚顫,他笑了笑,“好,我不碰,那你來碰我好不好。”
說完,他上前一步,抓起趙梔伶的手就往下面按。
沉甸甸勃起的肉棒熱度驚人,就一瞬的時間,趙梔伶的臉倏地就紅了,熱汗沿著額頭往下落,劃過通紅的眼角,可真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尤溪見她這幅樣子,心中欲火愈盛,湊到她耳邊,喘道:“伶兒,摸摸我。”
尤溪膝蓋磨著趙梔伶的穴口,肉棒隔著衣物在她手心狎昵地挺動,“伶兒,好寶寶,快摸摸它。”
大腦恍若有閃電劃過,那晚尤溪把她壓在身下操弄時,耳邊也是如現在這般,喘著聲,喊她伶兒,叫她的小名。
還記得他給自己上課時,總喜歡抱她,在耳邊溫聲細語夸她,“伶兒,做得很棒。”
“你這個變態……唔……”還沒等趙梔伶說完,尤溪便拽著她脖子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