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他托舉著,從而得以吸收天地精華而長出綠葉,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朗日乾坤。
沉先生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在乎我。
上車后,我踏踏實實地窩在沉先生的懷里,樹袋熊似地扒在他身上,呼吸所及之處皆是沉先生的氣息。
溫暖的體溫熨帖著我的胸口,我仿佛和沉先生融為一體,便忍不住伸出舌尖細細舔允他頸側的軟肉,低低喊著爸爸。
沉先生難耐地仰起頭,隨后又有些急躁地低頭吻向我的臉頰和嘴角,緩緩地蹭著。
我越發縮進沉先生的懷里,渾身密密麻麻涌上一股癢意,嘴里似乎溢出一股奇怪的聲音,我似乎在喊他。
“乖乖……”沉先生將我揉進他的身體里,大手在背后游走,我顫抖著仰頭看他,隔著淚水我低低叫喚他,像只渴求父親疼愛的小獸,“爸爸……”
“好孩子,把嘴張開。”沉先生摩挲著我的唇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緒,烏壓壓一片藏在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翻滾著,叫囂著,似要把我拆吞入腹。
我抖得越發厲害,小腿肚也跟著顫起來,尿尿的地方濕了,我有些害怕,嗚嗚咽咽地喊著爸爸,淚水糊了滿臉,“唔……爸爸……爸爸,我……壞孩子,尿尿……”
我哭得厲害,雙手環著沉先生的腰腹,抱得越發緊了。不要,不要嫌棄我。
“乖乖……”沉先生溫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淚,大手順著脊背外下走,來到我的屁股,用力揉著,又往外打開,我似乎聽到了水聲。
“爸爸,不要……唔……小離再也不敢了……嗚……”我哭得越發兇,有些抗拒地推他。
沉先生停下動作,吻向我的眼角,臉頰,鼻尖,又在嘴角處流連,“好孩子,舌頭給爸爸。”
我嗚嗚咽咽地伸出顫抖的舌尖,沉先生壓著我的額頭,呼吸的熱氣順著舌尖密密麻麻送進我的嘴里。
沉先生沉默地盯著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混亂思緒,只聽見他問:“害怕嗎?”
我搖頭,湊近,舌尖蜻蜓點水般觸到沉先生柔軟的唇瓣,我顫抖地舔著那處,輕輕叫喚道:“爸爸,愛我。”
“乖乖……”話音剛落,沉先生的唇便壓了過來,將我的舌頭吃進嘴里,用力吮著。觸電般的錯覺席卷全身,口腔被沉先生占有,舌尖發麻一路流經全身,我一時癱軟在他的懷里喘息不能。
這是沉先生第一次以這樣的姿態吻我,像只威嚴克制的獸終于掙脫了牢籠,露出尖利的齒。
他用粗糲的舌頭在我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巡視,確認,標記,直至徹底留下他的體溫和氣味后,卻仍舊不肯善罷甘休,似要將我拆吞入腹。
“ “唔……爸爸……怕……”呼吸被掠奪,身體被沉先生牢牢掌控,奇異的感受從身體各處涌來,我想和沉先生融為一體,我想他愛我,可是在某處,那個空洞始終在那兒,我掙扎著,恐懼著,又渴求著。
沉先生勾著我的舌頭溫柔吮吸,舌尖撓著舌面,大手撩起我的裙擺往大腿根走,在濕噠噠的內褲邊緣流連,碰到了包裹在泥濘中的軟爛肉穴,隔著內褲輕輕往里一壓。
“啊——爸爸……”我含糊不清的叫喚他,卻被沉先生吃得更深,舌尖越發往喉嚨深處戳去,不過一會又退后原位,如此反復戳弄,和指尖的抽插頻率一致,腿心難耐更甚。
“爸爸……嗚嗚嗚……我好害怕……”
好陌生,沉先生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只失去理智的獸,我發出破碎的哭喊,和沉先生粗重的低喘融在一處,他似乎將我抱得更緊。
“寶寶,爸爸的好孩子。”沉先生喘著氣,舌頭退出來后,不停的吻著我的耳朵和眼睛,似要一遍又一遍確認什么,最后又伸出舌尖細細舔著眼上的那處胎記。
沉先生扣住我的腰,把我再一次揉進懷里,貪婪地嗅聞脖頸處的氣息,輕輕的蹭,突然腰腹死死抵住我的腿心,將我狠狠往上撞,叼住我的耳朵,重重低喘道:“爸爸愛你——”
“嗚——爸爸——”我尖叫著咬住沉先生的肩膀,那一刻我似乎嘗到了血腥味,又心疼地伸出舌尖細細舔著那處。
沉先生把癱軟的我圈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我的頭發,語氣帶著微微的啞,“都是爸爸的錯,寶寶,以后……你……后悔了……”
后面的話我沒再聽,困意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夢里有一個人,牽住我的指尖,蹲下來吻住我的額頭,對我溫柔道,“爸爸永遠愛你。”可是,我已經有爸爸了 。
沉先生你會永遠愛我嗎?
院子的那顆銀杏樹又長了高些,某天早上我模模糊糊睜開眼,那金燦燦的葉子從窗外探進頭來。
我瞇瞪好一會兒,直到沉先生把我攬進懷里,吻著我的眼睛,我才恍然沒過幾天我就要正式步入初中校園。
我趴上了沉先生的腰腹,埋在他的胸口,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處有股若有若無的氣息,越靠近,越迷戀,像是從心臟泵出的血液的香味,“爸爸……”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