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將她的意識一再地送往高處,眼看著就要到達極致的愉悅,cha在她x里的幾根藤條忽得全部ch0u了出去。
周詩韻早已被玩弄得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她感覺自己像是岸邊擱淺了的魚,而壓在她身上的這個怪物就是能讓她重新恢復活力的甘泉,她急切地抬起t往它的身上靠,想要它大發慈悲地滿足她的yu求。
藤蔓似乎接收到了她傳遞給它的信號,也或許它本就沒有打算離開她的身t太久,很快一根熱氣騰騰的粗長藤條就抵住了她的x口往里頂入。
饑渴的xia0x對它的到來毫不抗拒,還主動地x1附住了那巨碩的柱狀物,收縮著將它纏緊包裹,溫熱的水ye滋潤著柱身,在幾個呼x1之間她的x道就被徹底地貫穿,直直地頂到了柔弱的huax上。
藤蔓那驚人的尺寸和她窄小的nengxue并不十分匹配,緊密的x道被撐得滿滿當當,x壁和那藤蔓的j身每一處都貼合得毫無縫隙,這也讓它一開始的ch0u送有些微微的艱澀,借著iye的潤滑,它的進出才慢慢地順遂了起來。
這粗y的藤條似乎很喜歡她身下的這個地方,每次退出時都還會留一小段在她的x道里,進入時則總會迅猛地撞擊進最深處,似是恨不得一直頂在她的x里與她一刻不離。
它沒有用什么技巧,就只是用著蠻力在她的x里橫沖直撞,這卻已經足以讓她感受到滅頂的愉悅。
周詩韻被頂弄得腰身不住地抬起又落下,腳趾都難耐地蜷縮在了一起,小臉和脖子里溢滿了情動的汗珠。
“嗯……嗚……”唇還被密實地堵著,周詩韻只能從喉間發出幾聲嬌弱的輕哼。
滾燙的巨物ch0u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x壁也被摩擦得又麻又燙,終于在又一下深深地頂入過后,那柱身頂端的小口里激烈地噴s出了一gu濃稠又滾燙的yet,它抵著她的子g0ng口,將那些yet盡數灌溉進了她身t深處那隱秘的腔室之中,周詩韻被s得身t發顫,小腹發麻,x道痙攣顫抖著被送上了極致的頂峰。
ga0cha0后的身t麻麻熱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愉悅得不可思議,毛孔里爭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溫熱的汗ye,周詩韻迷離的意識在出了一身汗后清明了不少,眼前的怪異景象也逐漸散去,終于從夢中醒來,她的心情卻并沒有因此輕松不少——
周詩韻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睜得很大,她的手腕被一根領帶捆綁在了頭頂,身上的衣物被剝得一g二凈,x里的滿漲感和落在她rufang上的手更是清晰地告知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什么yse的春夢,而是一場再真切不過的歡ai。
周詩韻的喉嚨好似被扼住了一般一瞬間竟有些喘不上氣來,回家的時候天還沒完全暗,她就把房間的窗簾全部拉上了,她眼前的視線幾乎是一片漆黑的,但即使是這樣,她也在那微弱的光線下辨認出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蔣停洲,林瀾的男朋友。
她不僅被她室友的男友c了,還內s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
埋在她x里的roubang還在跳動著往她的子g0ng里灌jg,她和他的x器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那bang身上每一條凸起的青筋都被她收縮著的x壁清晰地感知,周詩韻的身t還沉浸在ga0cha0的余韻之中小幅度地痙攣著,此時此刻,她寧愿自己還在夢中,也好過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經歷著這種讓她羞恥到無地自容的情景。
空氣中充斥著情事過后的yi的氣息,還有從男人身上傳來的濃烈的酒味,周詩韻直到這時才好像恢復了些許思考能力。
蔣停洲喝酒了。
可就算是喝醉了,應該也不至于走錯房間的才對……
周詩韻瞳孔微縮,心臟也猛地跳了跳,她環顧了一圈四周,房間里很黑,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這是林瀾的房間。
……那個走錯房間的人竟然是她。
周詩韻只覺自己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努力地試圖從情事中ch0u離出來復盤她回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她昨天加班到很晚,回家以后還失眠了,今天早上又早早地去了公司,一整天的忙碌下來早已jg疲力盡,傍晚回家的時候她確實很累,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
nv主走錯房間是有原因的,不單單是因為太累了,后面會寫到。
這之后的記憶朦朦朧朧的好似蒙上了一層霧,現在看來她那個時候確實是走錯了房間——洗完澡后她換上的這條從衣柜里拿出來的睡裙顯然也不是她的。
周詩韻心里懊惱至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犯這么愚蠢的錯誤,以前她就算再累,也從來沒有做出過這么離譜的事情。
她走錯了房間,喝醉酒的蔣停洲認錯了人,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到底是誰的過錯更多一些呢?
周詩韻有些后悔自己當初為了省幾百塊的房租同意了林瀾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說是三人合租,實際上常住在這里的只有她和林瀾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