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雙臂壓在他肩膀上,半跪著撐起身體。他用手扶著粗大的rou棒,頂端已經沒入她的xiao穴。大汗淋漓。保持這個姿勢并不費力,但甬道深處瘋狂叫囂的渴望一股腦地涌上來,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凈。想要把他的y莖吞下去,想狠狠地摩擦g點,想在情欲的巔峰獲得最猛烈的高潮。主動,上位,未必意味著地位有多高,但卻一定意味著正視自己的欲望。醫(yī)生倚著墻,下身已經漲得發(fā)疼,卻依舊沒有開口催她,只是眼中含笑地看著她。那眼神是鼓勵……還有引誘。慫恿她,將他拆吞入腹。她摟住他的脖頸,動情地吻著他,身體猛地下沉,吞下他尺寸可怖的y莖。“唔——”“嗯——”兩人同時呻吟出聲,他完美的表情片片破碎,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掙扎,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腰肢。她低笑著,咬上他鮮紅欲滴的耳垂,肆意舔弄。“我cao得你爽不爽,嗯?”爽,當然爽。她的內壁用力收縮著,一股股熱流噴灑在y莖頂端,一直游刃有余的他差點精關失守。又不只是性的快感。他很清楚,她是誰。如果不是她今天誤打誤撞地找上他,他這輩子都不會對她動一點齷齪的心思。他不是顧澤。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作一個獨立而成熟的靈魂,而非孩子。此刻,她青澀的表情中夾雜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興奮與狂歡。“小乖,動一動。”事實上,根本不需要他提醒。酒精,av,前戲,她迫不及待想為自己的性欲尋找一個出口。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她自然不會停下。她回憶著片子里的節(jié)奏,開始動作起來。她追求的性愛向來和“溫柔”“和緩”一類的詞沾不上邊。因充血而顏色變深的y莖,在她快速地聳動下整根沒入而又幾乎完全抽出,透明的ai液在劇烈的撞擊下變成白沫,順著兩人交合的位置緩緩流出來。
他目光深邃,表情卻不由自主地受到性快感的支配。她逐漸加快了動作。似乎身體的一切感官都變得敏感起來。消毒水中摻雜著曖昧的氣息。“啪嘰”“啪嘰”的水聲在耳邊不間斷地響。汗液順著額頭流到脖頸,從胸前或者后背劃過,產生一絲癢意,最后和下身的體液混雜在一起。和她交媾的這個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他變成一個足以使她愉悅的性器官,足以取悅她自己的工具。不,也許也是有意義的。例如聽他說葷話、動情地呻吟,打碎他的理性,剝光他的冷靜,用舌尖拭去微澀的生理淚水,在他唇上留下一個牙印。每一種顛覆他往日形象的體驗,都會讓她格外沉迷。他的表情一變再變,喘息聲越來越重。她壞心思地故意收縮y道。他悶哼一聲,手上下意識用力,連呼吸都停滯了,眼角微紅,有點狼狽。她又是狠狠地進出了幾次,忽然毫無征兆地停下來。“唔——”醫(yī)生以為她沒了力氣,下意識地想要抱起她繼續(xù),卻被她用膝蓋壓住了腿。“這根壞棒子怎么這么貪吃,非要往我身體里鉆,嗯?”“是不是快到了,想不想要?”她使壞,慢悠悠地廝磨著,盡可能地保持著一絲快感,卻根本不夠she精。他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想要。”“求我。”“求你,給我,讓我射。”他十分配合,聲音低沉嘶啞,眼中水光瀲滟。她“撲哧”一聲笑出來,重新恢復了抽cha的頻率,時不時刻意夾緊,觀察著他的反應,判斷著他的狀態(tài)。在瘋狂的交歡中,她劃破了他的肩膀,他在她的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了指痕。她的閾值被快感沖破,趴在他肩膀上嗚咽,他不再忍耐,將濃稠滾燙的jg液灌注進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