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不清楚緣故,但他對她絕對服從。他一手摟著她,稍稍抬起一點高度。溫柔而纏綿的吻,從唇瓣上的蜻蜓點水,一路向下,到鎖骨間的舔弄研磨。這樣簡單的動作,放在之前根本算不上挑逗,可她下意識地閃躲,躲不掉就閉著眼睛呻吟。顧澤就算再遲鈍,也看得出,此時此刻的蘇南煜格外敏感,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他另一只手探進(jìn)她雙腿間。從花穴到腿心,濕透了。他沿著穴口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蘇南煜頓時抱他抱得更緊了,難耐地喘息著。“顧澤,你欺負(fù)我。”她嗚咽著。“乖,我總得知道需不需要潤滑,我怕弄疼你。”顧澤看她這副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樣子,只覺得可愛。他也不繼續(xù)吊她胃口,隨手套弄兩下硬挺的rou棒,對準(zhǔn)了粉嫩的穴口,稍稍用力,就沒入了大半根。“別,先別動,顧澤,不要。”他滾燙的rou棒填滿了之前的空虛,交合的地方最敏感,單是觸碰身體就讓她忍不住嬌吟,更別說是被插入。她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y道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著,灼熱的快感更加清晰。她幾乎以為那一瞬間已經(jīng)到達(dá)過高潮了。但并沒有。同時,顧澤悶哼一聲。小姑娘本來就緊得要命,剛一插入,一股熱液就澆在了y莖前端。他得用全部的理智壓抑著性欲,才能讓自己配合她說停就停。只是插入,兩人都已經(jīng)大汗淋漓。“顧澤,”她埋在他胸口,帶著哭腔,“我受不住,我怕。”“好難受,你沒教過我的。”渴求和快感無法抵消,激烈的性愛也是極致的難受。顧澤心疼得要命。“你信我嗎?”他溫聲問。她含著滿眼的生理淚水,看他。“你覺得難受,就叫出來,哪怕你哭鬧,我也不會停,直到陪你做完這一次。”“你不喜歡,你覺得被冒犯,過后盡管罰我,隨你開心。”“好嗎?”他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見。
她也不清楚到底還有沒有別的解決方案。但她絕對信任顧澤。“你……輕一點。”她閉上眼睛,抱緊他。顧澤揉了揉她的腦袋,稍稍調(diào)整姿勢,在她穴里已經(jīng)硬得生疼的rou棒才終于開始抽cha。他動作幅度比從前幾次小了不少,頻率也盡可能地放慢。盡管如此,她邊哭邊叫,就沒停過。他逐漸加快速度,水聲,撞擊聲,她的呻吟和他的喘息聲。“不要,慢一點好不好,顧澤,嗚——啊!求你,求你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思考的權(quán)利被潮水般的快感剝奪淹沒。顧澤吻著她,安慰著她,卻絲毫沒有放慢的意思。男人的y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擊著,她被固定在他懷里,無路可逃。嬌軟得像化成了一灘水。“不行,不要,啊——”她胸口起伏著,要哭得喘不上氣,身體不爭氣地在他懷里瘋狂顫抖。顧澤狠狠抽cha兩下,將rou棒抽出來。失禁一般的液體從xiao穴噴濺而出。……哭聲漸漸止住,喘勻了氣,蘇南煜終于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敏感度驟降,和之前一般無二。她松了口氣,泄憤似的朝顧澤一腳踹過去。她體力還沒恢復(fù),顧澤輕而易舉抓住她的腳踝,順勢把她抱起來。“先去洗澡,有了力氣再踢我也不遲。”浴室里,她任由顧澤為她清洗身體。她偏過頭,看見顧澤的y莖依舊硬著,心里有點別扭。她感覺過程十分漫長,但對顧澤來說,也就是不痛不癢地做了兩三分鐘,離she精還遠(yuǎn)著呢。他也不在意。好像只要她開心,他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憑什么呢。她不會讓顧澤落得和柳媚一樣的下場。他十年的付出,她不會裝作自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