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憤怒吧?說起來,你想保護的夥伴,應該也沒有因此怨恨你吧?」
葉癸綺點了點頭,「那你就沒什麼好痛苦的。」他猜測任希春下一句會是這類型的鼓勵。
「但果然還是很難放下這份糾結呢……我自己的話啦。」任希春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公布出來的答案與預測卻截然不同,葉癸綺愕然停下動作。
「痛苦跟糾結是人很難割舍的情感,這些事情可能永遠都忘不掉,但如果能夠變成多年後,可以笑著露出傷疤說當年我在打仗的時候……這種值得分享的故事就好了。」任希春說完後,尷尬地搓了搓手說,「抱歉,我自以為是地說了太多了。」她的眼眸被一層薄薄的y影所壟罩。
為了緩解難為情的情緒,任希春也開始沖洗餐具上的泡沫。
夕yan逐漸落下。工作結束後任希春跟葉癸綺一起走回咖啡廳,在門口分道揚鑣。
如果之前都只能說是有興趣,那今天之後,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說出「喜歡」二字了,葉癸綺是這麼認為的。
夜se籠罩了視野,他開著車在歸途畢竟的荒野,沿路一個又一個路燈,如同戀ai序曲的音符,叮叮當當的以光芒響起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