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是那么愛哭。”許長菱抱起盼青,讓她跨坐到自己身上,伸手抹掉她的眼淚,右手按下她的后腦,吻上她微張的口,邊吻邊說:“我回來時看見了。”盼青半撐在他身前,被吻得有些意亂,尋著間隙回答:“什么?”“薔薇。”口舌牽纏如結,水聲靡響,吻了許久,許長菱也沒打算放手,又重新用力地揉捏起她的乳尖到挺起,觸激她的敏感。盼青嗯嗯唔唔地掙扎起來,按住她后腦的手掌變得有力,可她的腰支撐不了那么久,早已負累地一點點塌下去,他才肯放開她,便掌心扶住面前的墻壁趴了下去,埋首在他耳邊喘息,而屁股不自覺地抬高起來,在無力地那一刻被摟緊,繼而一個巴掌打在圓潤的臀肉上,清脆與吃痛的叫聲齊響,引動一個如浪的起伏。許長菱沒有接著打第二下,雙手換而扶住她的腰推她向前,拉起她又肆意穿了他的上衣到她的嘴邊,讓她張嘴咬住。一對軟柔墜下,他也投誠在這一片陰影里,雙臂圈緊了她的腰,各自都有舔吻,留下一幕的深紅色,還偏要咬疼她的膩乳,聽見頭頂上的驚嗔。“疼……”被吸得好疼。盼青忍不住松了口,衣擺掉落下來,眼淚也跟著落下。半臂貼在墻上,指尖松松曲折扶不住墻,晃動著想離開,被許長菱一把按住脊背,貼得更近了,全都傾送他口中。“不要了……好疼……”盼青又拍拍他的肩,想他快點松開。許長菱聽話地松開了,從中抬頭關切地看向她:“累嗎?”“累……”盼青連連點頭,摟住他坐下來,枕在他肩頭喘息,抬手撫上自己的胸,濕漉漉的,又滾燙,不必看就知道紅了一片,又補了一句:“腰好累……”“嗯,對不起。”許長菱抱著她,也吻過她嶙峋的肩頭低聲回答。“我從前想過死亡的時候,是自己勒緊自己,直到窒息。我沒有像他那么無望,只是發生了那么多事情走過來,有那么一瞬間覺得活著沒有意思,我沒有特別想得到的東西,因為帶不走。大多數人會想,你總要為自己的后世留下些什么,可我沒有認真想過,許多時候,我想到的是,這個世界終會回到開始,就像天地初開,再一次辟后鴻蒙,我反而不覺得這是很遙遠的事情。”盼青喃喃說了漫長一段,許長菱一字一句聆聽著。說完了,他輕拍著她的背開口:“阿青,沒關系的,情天恨海,我們看過就夠了。年光會被裹挾成巖屑或月塵,我陪你也作東海桑田。”盼青聽了,也跟著笑了,指尖沿著他頸上的血管劃過,咯咯地笑他這么聰明的人,不要想這種傻事,她也是什么都得不到,才會逃避現實。“我想帶主人去一個地方。”她的思維跳躍,他還沉浸上一個話題里,來不及思考又被帶離,又只能順著她的話問:“去哪里?”“我偷偷告訴你。”“嗯,我聽著。”“你走了之后,我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啤酒,冬天就應該喝冰的。”后半句說得沒什么錯,夏食熱冬飲涼,但他說過不允許她再喝酒。可他生不起氣,反而覺得她今天有點反常,明明還在想要帶他去什么地方,卻還是先擔心地問了一句:“喝了多少?”“喝了……四罐,但我沒有醉,我只是有點暈有點傷心。”“嗯?為什么傷心?”“……和我爸吵架了。”許長菱揚了揚眉,他還從來沒聽盼青提起過除了她奶奶以外的家人,但沒有多問,只糾結她的心情,“現在看起來還是很難過。”盼青驀地抬起頭看向他,雙手捧過他的臉,閉起眼睛吻下他好看的唇問得認真:“主人不兇我,是不是也不喜歡我了?”并不妄自菲薄,反而自恃。“阿青眼中,我這樣不講道理嗎?”許長菱低笑一聲,為她別過頭發,指尖撫過耳廓,輕輕捏著她薄小的耳垂。盼青搖搖頭,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卻仍舊淺笑著,俯下身去解開了許長菱褲子,趴下去爬到他的兩腿之間為他吞吐。微硬的性器塞滿了盼青的嘴巴,在她狹窄又暖濕的空間里俯首稱臣。“我當然喜歡阿青啊……”許長菱沒有迷失在她的青澀、深情里,不斷撫著她的頭,右腿也搭上她的頸后,突然的深喉讓盼青用力抓緊了他的毛衣衣擺,一時無法呼吸與出聲,彼此陷入一段持續了很長時間的緘默當中。等到許長菱放下腿,盼青立刻松開了嘴巴,邊喘息邊咳嗽不已,逼出的生理性淚水模糊了她身前的視線,從他掛滿了她口水的剔透晶瑩處看去,不知道許長菱什么時候戴上了眼鏡正凝看來目光,深遠而占有。許長菱長手伸到一旁的書架上,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戴上,拉過盼青的一只手臂,低聲說了一句:“過來,坐上去。”盼青聽話照做了,雖然熟稔,卻每一次還是會犯怵,跪坐進去就頂到深處了,肚子就會微微抽疼起來,還沒有動幾下,她往往就支撐不住地趴了下去,伏在他耳邊小聲啜泣著“好累”,而性器也不拔出來,任留在體內讓他難耐,許長菱辨不清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覺得她極是懂得如何折磨人,偏偏有時聽見她哭,就會心軟。尤其今天,讓他有一種憂心,她卻也還和往常一樣,只是動了幾下,還拉過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問他怎么不摸呀。用力了她就說疼,扶住她的腰幫她動了,她又說太深,不想伺候了。他起身拉起盼青按在書架上,打了兩掌在屁股上,就從背后進去了。盼青慌張地扶住書架驚叫一聲,身后的人動得又深又快,掐住她腰上的手為了讓她站穩逐漸變得用力,又突然停下,更用力地撞入,強制她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