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設的話,那黑衣人也會被重設,所以我們可以埋伏他。到時候你去拿錄音筆,我在門後埋伏他,這個黑衣人的身份不簡單。不論能不能拿到錄音筆,你都要第一時間跑回來。」韋嘉豪說。
「你說的沒錯,我們一直都忽略了黑衣人是誰這個問題。」程雙思考著,然後又拿出她的筆記本翻看,說道:「我覺得他有點眼熟,但他看起來跟我調查的人都對不上。」
老實說,韋嘉豪也覺得那個黑衣人有點眼熟,這就是為什麼他想要ga0清楚他的身份的原因。因為按道理,在墮樓案之前,韋嘉豪跟程雙的生活是沒有交集的,所以兩人之間不大可能會存在共同認識的人。
那個黑衣人曾對韋嘉豪說過,殺掉他們是「唯一的方法」。這說明他在這件事情里面也是卷入得很深,那說不定可以在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線索。
「他應該知道這時間循環和空間錯亂的事,我們如果能捉住他,就有機會獲得更多線索。」韋嘉豪說。
「嗯,他在迪明信樓的目標很明確,完全不像我們剛開始那樣ga0不清楚情況。」程雙回憶起黑衣人的行為,越發覺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他。
在他們再次出發的時候,韋嘉豪突然拉住程雙對她說:「等一下。」
「嗯?」程雙回頭看他。
「這次我們說好了,無論什麼結局,都不能玩消失,一定要回來,大不了重來一次。」韋嘉豪說著,還示意要跟程雙拉g約定。
「你三歲小孩嗎?幼不幼稚。」程雙看著跟自己同樣是27歲的韋嘉豪,忍不住笑話他。
「快點!」韋嘉豪催促道,他可是很認真的。
「行,說好了。」程雙抬手g住韋嘉豪,完成了這個約定。
韋嘉豪看過好多關於時間循環的電影,里面的主角會一遍一遍經歷同樣的事,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成為了這種故事的主角。
他跟程雙從樓梯上去,迪明信樓對於他們來講已經宛如一個脾氣古怪的老朋友,一時風平浪靜,一時又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現轉折。
就像現在,他們順利來到606門口。程雙用鑰匙打開門,兩人輕易地就進到了屋里。韋嘉豪將木門虛掩,然後躲在門後,他口袋里裝著手銬,如果順利活捉黑衣人,他們就有機會破局。
程雙熟練地在柜子前趴下,伸手到柜底0索著上面的錄音筆。她熟練地夠到錄音筆所在的地方,然後專注地將它拆下來。
同時,他們在等的那個不速之客也在預料之中降臨。
虛掩著的門被緩緩推開,黑衣人悄聲走進屋里,韋嘉豪屏息躲在門後,暗暗觀察著黑衣人。
程雙并非不知道有人在身後,她假裝沒有發現,專注地拆著錄音筆,她偽裝成一個不設防的誘餌,要讓黑衣人相信這次他志在必得。
「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程雙在心里默念。只有黑衣人走得足夠近,韋嘉豪才有機會繞到他後面偷襲。
韋嘉豪看準時機上前將黑衣人踹到地上,并在背後壓制著他。同時程雙迅速拿出錄音筆,躲開了黑衣人的襲擊。
黑衣人發現陷阱,於是在地上掙扎著想翻身擺脫韋嘉豪,但程雙上前一起摁住了他,讓韋嘉豪有機會將他的雙手反剪拷在了背後。
韋嘉豪覺得這次十拿九穩,於是他將手伸到黑衣人的口罩上想把他的口罩扯下來。但雙手受限并沒有完全讓黑衣人喪失行動能力,他往後一仰,後腦勺撞在韋嘉豪的臉上。
b起前兩次,黑衣人沒有向以前一樣戀戰,而是想要起身逃跑,他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
韋嘉豪踹了一下床角將他絆倒在地,然後從後面用手臂鎖住他不讓他動彈。
「把他的口罩揭下來!」韋嘉豪對程雙喊道。
程雙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黑衣人的口罩,然後用力將口罩扯下。
黑衣人露出真容的那一刻,程雙嚇懵了。她曾懷疑過黑衣人的身份是她認識的人里的其中一個,但程雙從來沒有想過黑衣人的身份竟然是他。
這怎麼可能呢?
程雙驚慌地看了韋嘉豪一眼,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他是誰?」韋嘉豪疑惑地看著程雙。
程雙舉起顫抖的手指了指身旁的全身鏡,那面鏡子剛好能照到兩個人的位置。
韋嘉豪順著程雙的指引看向鏡子,他頓時明白了程雙的驚慌從何而來。
從一開始出現的詭異事件,時間重置,空間折疊,甚至是被追殺被t0ng刀,都沒有讓韋嘉豪嚇的失去理智,他覺得那些都是可以被解決的。時間重置了他們就重新再來,空間折疊了他們就撤回明月大廈,就算是被殺,也可以再來一遍。
但這次不行,韋嘉豪看到的東西已經遠超他能承受的范圍,因為鏡子倒映出來的那個黑衣人的臉,跟韋嘉豪一0一樣。
「你是誰!」韋嘉豪嚇得一把將對方推開。
黑衣人被推到床上,但卻一點都不緊張,他直接松弛地坐起身,狀態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