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下午,國中同學許雅玲打電話給我,她打來告訴我說:
「景豪,我寄給你的喜帖被退回來了!你搬家了嗎?」
我和前妻嘉蕓共同住的家已經(jīng)賣掉,我把我的新埔新家住址告訴雅玲,想到以前國中時候,雅玲和慧蓮感情最好,向雅玲詢問了慧蓮的事,在電話中雅玲告訴我說:
「我們一直都有聯(lián)絡啊!不過慧蓮的身t狀況不太好,她好像得了卵巢癌,其中有一個卵巢已經(jīng)切除了,但我覺得兩個拿掉b較好,b較不會有危險x……可是慧蓮她堅持說只要還有一個卵巢就有機會懷孕……」
卵巢癌?我愣愣地掛上了電話。慧蓮為何不告訴我呢?原來她會這麼做,她有她的原因。
我煩悶的ch0u著煙,仰頭看著天花板,想起國中時代慧蓮在班上是公認的班花,她在班上是最耀眼的一朵蓮花,清新脫俗,鄰家可人。多年以後再度遇到她,已經(jīng)脫去了當年的稚氣清新,但那個笑容依舊是我認識的李慧蓮,我閉上眼睛,覺得老天爺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讓一個這麼美麗的蓮花nv子得到卵巢癌,她不應該這麼如此被命運給決定,想到以前往日時光,不免嘆息人生的惆悵。
突然一通電話把我從很遠的地方拉了回來,我接聽了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在啜泣,我問:
「喂!是慧蓮嗎?李慧蓮你什麼在哭?告訴我你在哪里?」
慧蓮告訴我她人在信義區(qū)附近的haleaka夏威夷酒吧餐廳,我掛上電話隨手抓了件外套出門,在火速趕去現(xiàn)場的路上,心系擔心慧蓮是不是病情惡化,直到我抵達haleaka夏威夷酒吧,看見慧蓮坐在靠戶外的位置,她看見我趕到現(xiàn)場,向我揮揮手,我喘著氣慢慢走到她面前,我關切的說:
「李慧蓮,你還好吧?」
慧蓮的眼睛sh潤,她說:
「景豪,謝謝你趕來!我很感動!」
我看著她桌上的酒杯,她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但她還是清醒的,我說: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呢?」
「你放心!我喝的是水果酒,不會醉的!」慧蓮她說:「景豪,上次跟你提過的事……你就把他忘了吧……」
「為……為什麼?」
「已經(jīng)沒有需要了……」她帶著落寞的神情。
我望著慧蓮,難道……真的已經(jīng)太遲了嗎?
「慧蓮,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沒有啊!」
「可是……我上次撿到你的掛號收據(jù)……」
「哦!是哦?我……我只是生理經(jīng)期痛啦!沒事的!醫(yī)生說我壓力太大了!」慧蓮愣了愣,她說。
我看著慧蓮,她連說謊都不會說,我緊鎖著眉,對她說:
「慧蓮,是不是b別人來的辛酸痛苦?酒不要喝了,好好照顧好身t!」
慧蓮聽了,淚水在她的眼眶打轉(zhuǎn),她在我面前落下了淚水,哽咽的說:
「景豪,謝謝你!你是個t貼的男人!」
我算t貼嗎?我不這麼認為,如果我真的t貼,那麼為什麼我前妻嘉蕓不夠了解我,而誤會而導致我們之間距離愈來愈遠,我勤奮的工作就是想要給嘉蕓一個更好的環(huán)境生活,但嘉蕓最後選擇了分手,我們才協(xié)議走上離婚的路途。而相對的,在我面前的慧蓮,突顯了她這三十七年來的奮斗寂寞心路。
我握住了慧蓮的手,對她說:
「慧蓮,那件事再考慮看看吧!」
她停止了眼淚,詫異地看著我,其實我對慧蓮的感情依舊仍然在,只是我們中間空白隔了二十年,雖然我不知道我跟慧蓮後面的路未來會怎麼走,是否合的來,但是與她生下來的孩子,我會用一輩子的ai去ai那個孩子。
我安慰慧蓮告訴她人生很多事情要樂觀勇敢去面對才會有好的現(xiàn)象發(fā)生,她聽了我一些心靈上的分享才釋然歡笑,送她到捷運站後,我們才道別各自回家。
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如果我和慧蓮有了ai的結(jié)晶,萬一慧蓮發(fā)生不幸而產(chǎn)下了孩子,那麼我會用我這輩子的生命去ai守護著孩子,我把最壞的打算都準備好。
隔天在信箱收到了雅玲的喜帖,我回撥了電話給雅玲告知她的婚禮我會來參加,當雅玲告訴我說慧蓮也會來參加,雅玲說:
「慧蓮也會來哦!不過她應該不會帶她兒子來!」
「蛤?兒子?」我聽了有點震驚,詢問雅玲是真的?
「啊?你不知道哦?我以為你知道慧蓮她先生跟兒子的事……」
我有點混亂,也聽的一頭霧水,雅玲後來才跟我說慧蓮在五專畢業(yè)後經(jīng)由父母親安排介紹相親,遠嫁日本一家食品業(yè)的少東,後來懷孕生了兒子,她的前夫常常不在家找不到人,後來發(fā)現(xiàn)丈夫出軌有了第三者,慧蓮才傷心帶著孩子離開日本回到臺灣。
憑著雅玲後來告訴我的地址,我來到慧蓮新店明德路的住處,一棟三十五年的老公寓,慧蓮的家在一樓,前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