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恰好印證了趙太太與其他人心中的猜想,她們更加確信蔣夢茹是得罪了白蕓,徹底失勢了。
趙太太微微瞇起眼睛,挽住她胳膊的手忽然用力,尖銳的長指甲仿佛要破開袖子嵌入她的肌膚,令蔣夢茹忍不住痛呼一聲。
蔣夢茹皺起眉頭,怒視著趙太太,猛地揮手掙脫開來,“你什么意思?!”
“啊,真是不好意思。”趙太太毫無誠意地說道,嘴角掛著玩味嘲弄的笑意,“我只是好奇……你上次回去,真的去帶你兒媳檢查身t啦?”
蔣夢茹想到她與白蕓那些事的起因以及白蕓身t的特殊,不知道趙太太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問這個?難道白蕓的特殊被她知道了?
她遲鈍的腦子一時半會想不出個答案,只能謹慎地反問:“怎么?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平日接觸最多的王美鳳和李yan紅忽然圍了上來,李yan紅接過話茬,尖銳的嗓音yyan怪氣道:“嗨呀,夢茹啊,和我們幾個還裝什么呀?誰不知道你得罪了白蕓的事?上次回家是不是跟她鬧了?”
“是呀,連出門都只能坐出租了,金子也不戴了,好慘吶夢茹~”王美鳳笑得皺紋擠成一團,奚落著,“怎么樣,這次需不需要給你介紹城東那個剛喪妻的吳總呀?”
蔣夢茹:???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蔣夢茹看著面前神se得意的三人,疑惑地問道。
究竟是誰在傳她得罪了白蕓的事啊?
她確實是得罪了沒錯,但最后卻演變成了現在這樣畸形的關系……
但這些事情別人不可能知道,這幾個八婆怎么ga0的好像她已經徹底淪落底層似的,真是讓人火大。
趙太太嗤笑一聲:“你就別嘴y了,在場的都知道你的事。不是我說你,當婆婆的怎么能和兒媳過不去呢,你看你,現在這個處境多可憐呀!”
“是呀夢茹,我們知道你氣x大,但忠言逆耳,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呀,你識相點就趕緊找個靠山,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哦~”
又有其他人圍了上來,附和著點頭,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蔣夢茹被數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奚落著,感覺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可不是什么忍氣吞聲的軟柿子,想在這種場合給她難堪?好啊,那就把遮羞布直接扯下來讓大家都別好過!
她挺直了脊背,大聲怒斥道:“你們一個個吃飽了撐的?呵,難怪一個勁邀請我來,敢情是為了輪番羞辱我唄?行,我還怕了你們不成?!”
在家里被白蕓壓在身下就算了,好歹她需要白蕓撐住錢家,這些賤人又哪來的資格說她?
反正大家都是暴發戶圈子的,裝什么上流?她蔣夢茹在村口罵街的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擱哪呢!
“姓趙的,你有這閑工夫說我還不如多花點時間栓牢你男人的k襠!別等哪天又多了幾個私生子,對了,算算日子,之前你老公和你遠房表妹生下的娃兒也該一周歲了吧?”
蔣夢茹的話語如同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趙太太耗費了諸多jg力掩蓋這件丑聞,卻沒想到被蔣夢茹不留情面地直接揭露。
她的臉se瞬間變得極為難堪,青一陣白一陣。
不等趙太太有所反駁,蔣夢茹又將矛頭對準王美鳳,“你也別在這裝模作樣,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家那點破事嗎?你還是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吧!整天沉迷賭博,欠了一pgu債,你跟我裝什么人上人?”
“還有你李yan紅,你覺得自己消息靈通?那你知不知道你家很快就要倒了?你到處顯擺你那點所謂的內幕消息,卻不知道你自己家都快垮了,你整天得意個什么勁?”
蔣夢茹的話語如連珠pa0一般,打得幾人措手不及,她說話不帶一絲停頓,將剛才奚落她的人逐一罵了回去。
在場的人都是自詡有頭有臉的t面人,哪怕吵架多少也會顧忌一二,不會徹底撕破臉,何曾見過這樣潑辣蠻橫的nv人?
偏偏蔣夢茹還恰好戳到了她們的痛處,令幾人面se難堪至極卻無從反駁,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直接撕爛她的嘴。
李yan紅尤其震驚,她家這陣子確實被錢氏擠壓得無法喘息,可這賤人向來愚蠢,對商界一竅不通,完全cha足不了錢氏,又怎會知道這些消息?
她的臉漲得通紅,指著蔣夢茹說道:“你……你以為你的好兒媳會放過你?我告訴你,就算我家被白蕓ga0破產,也b你這賤人過得好!你天天在外面罵你的兒媳,你以為白蕓不知道?”
白蕓當然知道。
蔣夢茹對此深有t會,畢竟白蕓常常會故意提起這事,并發狠地折騰她,讓她累得說不出一句話。
在她看來,白蕓只是故意找茬,找個理由狠狠c她罷了。
“那又怎樣?我兒媳可孝敬我了……”蔣夢茹撒起謊來半點不心虛,理直氣壯地嚷嚷著,“我不僅在外面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