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夢茹吧?”
“不會吧,她應該早就走了吧……我們去看看?”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車子這邊走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從側面車窗無法看清車內,她們必須繞到車前才能看清里面。
蔣夢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視野被白蕓擋住,被人發現的恐懼到達了頂點。
“這樣不是更好?讓那些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她想起白蕓之前在浴室里說過的話。
[這瘋子不會是來真的吧?]
白蕓很明顯也聽到了這番動靜,微微皺起眉頭,睜開的雙眼里滿是不虞。
蔣夢茹近距離盯著白蕓的雙眸,無聲地懇求她停下。
[快停下!要親回去親個夠啊啊!!]
[c!別害我啊啊啊!!]
[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也許是她內心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了作用,就在幾人即將走到車前之際,白蕓終于結束了這個漫長激烈的吻,雙唇離開時甚至還牽扯出一絲se情曖昧的銀線。
只見白蕓迅速坐回主駕駛,猛地啟動車子,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
幾乎在車子發動的同時,她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同咆哮的野獸般猛地向前沖去。
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揚起一陣煙塵。
那幾個快要靠近車子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愣住了,眼睜睜地看著車子在加速離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車子飛馳,蔣夢茹的心依舊狂跳不止,眼神中還殘留著未褪去的q1ngyu,被吻得微微紅腫的雙唇還在輕輕顫抖。
她緊張地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se,伸手緊緊抓住車門把手,連忙喊道:“開太快了,慢點,你慢點啊!”
可白蕓面無表情地開著車,看不出任何情緒,絲毫不帶減速。
“不就是跟你要點東西嘛,至于嗎,你發什么瘋啊?”蔣夢茹看出對方身上的戾氣,滿臉疑惑和不滿。
白蕓沉默著,車內的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無形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發酵。
車子依舊疾馳著,窗外的景se不斷變換,周邊都是郁郁蔥蔥的樹叢,連一輛車都看不見。
又過了一會,蔣夢茹見對方始終不說話,便不愿再自討沒趣,憤憤地嘟囔著:“怎么這么小氣啊,真是一點也不如……”
“吱——”
車子猛地停下,發出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慣x讓蔣夢茹的身t猛地向前傾,她驚恐地瞪大眼睛。
車子停在了無人的樹叢中,四周寂靜無聲。
畢竟是接近富人區的道路,遠離了喧嘩的城市,在半山腰上,周圍都是成片的樹木,嫌少有車輛經過。
她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正心有余悸地喘息著,就見一旁的白蕓猛然解開安全帶。
“咔噠——”安全帶松開的瞬間,仿佛也解開了某種束縛。
白蕓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將她的座椅放平,隨即又從主駕駛跨了過來,以一種極具壓迫感的姿態欺身而上。
“不如誰?”白蕓聲音低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繼續說。”
“呼……”蔣夢茹止不住地喘息著,看著壓在身上的白蕓,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她的后背緊緊貼著放平的座椅,皮革的涼意與白蕓身t的熾熱形成強烈反差,劇烈急促的心跳透過兩人緊緊相貼的身t,清晰地傳到了白蕓那邊。
白蕓雙手撐在她的身t兩側,見她不說話,忽然笑了,聲音很輕:“你是想說……不如你那個早si的丈夫嗎?”
不知為何,蔣夢茹從這看似溫柔的笑容中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印象里白蕓似乎從未如此生氣過,遲鈍的大腦終于轉過彎來——
這個瘋子接連兩次發瘋,好像都是在她提到先夫的時候?
為什么?
之前在家里也是,也常常會問出“和先夫b起來哪個更爽”的羞恥問題……
她不理解,究竟是為什么?白蕓到底在發什么神經?
難道說——
曾經身為頂級豪門繼承人的白蕓不爽被人說不如一個暴發戶?
也是,說她b一個暴發戶小氣對她而言多半是一種羞辱,深深戳痛了她的自尊心,難怪會這樣生氣。
蔣夢茹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骨子里的欺軟怕y在作祟,她的喉嚨不自覺地發緊,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呃……不是,是我說錯了……你很大方,超級大方,一點也不小氣!我們……可以先回家嗎?”
她接著打量白蕓的表情,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補充道:“抱、抱歉哈……不該拿你跟他b,沒有可bx……你、呃、怎么說呢……別放心上?”說完她甚至還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蕓的背。
可惡啊給人道歉的感覺好痛苦!!
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問題,她哪里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