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慢點,你慢點啊!”
可白蕓面無表情地開著車,看不出任何情緒,絲毫不帶減速。
“不就是跟你要點東西嘛,至于嗎,你發什么瘋啊?”蔣夢茹看出對方身上的戾氣,滿臉疑惑和不滿。
白蕓沉默著,車內的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無形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發酵。
車子依舊疾馳著,窗外的景se不斷變換,周邊都是郁郁蔥蔥的樹叢,連一輛車都看不見。
又過了一會,蔣夢茹見對方始終不說話,便不愿再自討沒趣,憤憤地嘟囔著:“怎么這么小氣啊,真是一點也不如……”
“吱——”
車子猛地停下,發出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慣x讓蔣夢茹的身t猛地向前傾,她驚恐地瞪大眼睛。
車子停在了無人的樹叢中,四周寂靜無聲。
畢竟是接近富人區的道路,遠離了喧嘩的城市,在半山腰上,周圍都是成片的樹木,嫌少有車輛經過。
她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正心有余悸地喘息著,就見一旁的白蕓猛然解開安全帶。
“咔噠——”安全帶松開的瞬間,仿佛也解開了某種束縛。
白蕓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將她的座椅放平,隨即又從主駕駛跨了過來,以一種極具壓迫感的姿態欺身而上。
“不如誰?”白蕓聲音低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繼續說。”
“呼……”蔣夢茹止不住地喘息著,看著壓在身上的白蕓,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她的后背緊緊貼著放平的座椅,皮革的涼意與白蕓身t的熾熱形成強烈反差,劇烈急促的心跳透過兩人緊緊相貼的身t,清晰地傳到了白蕓那邊。
白蕓雙手撐在她的身t兩側,見她不說話,忽然笑了,聲音很輕:“你是想說……不如你那個早si的丈夫嗎?”
不知為何,蔣夢茹從這看似溫柔的笑容中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印象里白蕓似乎從未如此生氣過,遲鈍的大腦終于轉過彎來——
這個瘋子接連兩次發瘋,好像都是在她提到先夫的時候?
為什么?
之前在家里也是,也常常會問出“和先夫b起來哪個更爽”的羞恥問題……
她不理解,究竟是為什么?白蕓到底在發什么神經?
難道說——
曾經身為頂級豪門繼承人的白蕓不爽被人說不如一個暴發戶?
也是,說她b一個暴發戶小氣對她而言多半是一種羞辱,深深戳痛了她的自尊心,難怪會這樣生氣。
蔣夢茹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骨子里的欺軟怕y在作祟,她的喉嚨不自覺地發緊,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呃……不是,是我說錯了……你很大方,超級大方,一點也不小氣!我們……可以先回家嗎?”
她接著打量白蕓的表情,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補充道:“抱、抱歉哈……不該拿你跟他b,沒有可bx……你、呃、怎么說呢……別放心上?”說完她甚至還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蕓的背。
可惡啊給人道歉的感覺好痛苦!!
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問題,她哪里說錯了,事實上白蕓就是很小氣啊,y著頭皮違心地道歉已經是極限了。
她什么時候這樣善解人意過?!也夠可以了吧……
她的想法幾乎是明明白白地掛在臉上,被白蕓盡收眼底。
白蕓靜靜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的臉,將她額間的碎發緩緩挽到耳邊,讓嬌俏的臉蛋完整地展露出來,將她的神情看得愈加清楚。
緊接著指腹滑到柔軟的唇瓣上曖昧地流連,那嬌yanyu滴的唇瓣還帶著方才親吻后的紅腫,她微微施力,將紅唇碾弄得更加yan麗。
這種tia0q1ng似的動作令蔣夢茹心頭發癢,渾身su軟,還未g透的內k黏在sichu,又變得有點sh潤起來。
如果這是在家里的床上,她會尊崇身t的yuwang主動將內k脫下,反正做了這么多次,她早就破罐子破摔將所謂的貞節牌坊拋之腦后了,那些曾經束縛她的枷鎖幾乎消失不見了。
況且她本來就答應好回去后任憑對方處置,za就za好了,反正她也能爽到。
可現在,她這是在路邊!雖然人煙罕至,可到底是在路邊!!是毫無任何安全感和ygsi可言的公共環境!!!
萬一有路過的車子……
趕在身t再被撩起更多反應之前,她趕忙抓住白蕓的手,“夠了吧。我已經道過歉了,可以了吧?”
“不夠。”白蕓手指被蔣夢茹抓著,但仍然停留在那紅唇之上。
她目光駐足在此,只覺得這張甜蜜的小嘴里蹦出的每個字都令人不悅。
為什么說出的話,都那么不中聽……
但如果巧言令se,那就不是蔣夢茹了,是啊,蔣夢茹就該是這樣的。
毫無情商,蠢得令人發指,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