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番羞辱我唄?行,我還怕了你們不成?!”
在家里被白蕓壓在身下就算了,好歹她需要白蕓撐住錢家,這些賤人又哪來的資格說她?
反正大家都是暴發戶圈子的,裝什么上流?她蔣夢茹在村口罵街的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擱哪呢!
“姓趙的,你有這閑工夫說我還不如多花點時間栓牢你男人的k襠!別等哪天又多了幾個私生子,對了,算算日子,之前你老公和你遠房表妹生下的娃兒也該一周歲了吧?”
蔣夢茹的話語如同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趙太太耗費了諸多jg力掩蓋這件丑聞,卻沒想到被蔣夢茹不留情面地直接揭露。
她的臉se瞬間變得極為難堪,青一陣白一陣。
不等趙太太有所反駁,蔣夢茹又將矛頭對準王美鳳,“你也別在這裝模作樣,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家那點破事嗎?你還是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吧!整天沉迷賭博,欠了一pgu債,你跟我裝什么人上人?”
“還有你李yan紅,你覺得自己消息靈通?那你知不知道你家很快就要倒了?你到處顯擺你那點所謂的內幕消息,卻不知道你自己家都快垮了,你整天得意個什么勁?”
蔣夢茹的話語如連珠pa0一般,打得幾人措手不及,她說話不帶一絲停頓,將剛才奚落她的人逐一罵了回去。
在場的人都是自詡有頭有臉的t面人,哪怕吵架多少也會顧忌一二,不會徹底撕破臉,何曾見過這樣潑辣蠻橫的nv人?
偏偏蔣夢茹還恰好戳到了她們的痛處,令幾人面se難堪至極卻無從反駁,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直接撕爛她的嘴。
李yan紅尤其震驚,她家這陣子確實被錢氏擠壓得無法喘息,可這賤人向來愚蠢,對商界一竅不通,完全cha足不了錢氏,又怎會知道這些消息?
她的臉漲得通紅,指著蔣夢茹說道:“你……你以為你的好兒媳會放過你?我告訴你,就算我家被白蕓ga0破產,也b你這賤人過得好!你天天在外面罵你的兒媳,你以為白蕓不知道?”
白蕓當然知道。
蔣夢茹對此深有t會,畢竟白蕓常常會故意提起這事,并發狠地折騰她,讓她累得說不出一句話。
在她看來,白蕓只是故意找茬,找個理由狠狠c她罷了。
“那又怎樣?我兒媳可孝敬我了……”蔣夢茹撒起謊來半點不心虛,理直氣壯地嚷嚷著,“我不僅在外面罵她,我當面也敢罵她!她還不是乖乖受著?”
“哈!誰說的我得罪她日子就不好過了?再怎么樣我也是她婆婆!”
“是,錢氏是她在管,怎么?你們嫉妒我有這么能g的兒媳啊?”
“白蕓討好我還來不及呢,你們在背后亂嚼什么舌根?”
“……”
她越說底氣越足,越說越大聲,卻沒發現身后的門口處一陣si一般的寂靜,自顧自說了個暢快。
等到她面前的人都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模樣時,她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對勁。
她轉過身子,正好對上不遠處的白蕓的視線。
只見白蕓靜靜地站在那里,一身黑se西裝,寬肩窄腰,雙腿筆直修長,高大健壯的身形被完美地g勒出來。
她就像只蟄伏不動的獵豹,好整以暇地看著蔣夢茹,在對上視線的剎那,忽然笑著說了聲:“媽。”
壞了……
白蕓都聽到了多少?
蔣夢茹怎么也沒想到白蕓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一時間有些慌張,方才囂張的氣焰頓時蔫了下去。
與其說是害怕白蕓生氣,倒不如說其實她更擔心白蕓會當眾不給她面子令她下不來臺,這b殺了她還難受。
她張了張嘴,最終只是訕笑了幾聲:“你、你來啦……”
白蕓緩緩走近,圍觀的眾人自覺地為她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作為曾經頂級豪門世家的繼承人,在場的多數人都對白蕓有種莫名的敬畏,這可是曾經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人物,大家都聽過她的名字卻甚少見到她本人。
之前大都聽過蔣夢茹在外吐槽白蕓是個毫無美感的男人婆,便自行腦補出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形象。
可親眼見到白蕓本人,卻將她們預想中的形象打破得粉碎。
她的五官jg致立t,是一種極具攻擊x的美,整個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她身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壓迫感,讓其他人下意識保持安靜,仿佛被無形的壓力鎮壓。
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白蕓的恐怖能力,短短時間便將錢氏發展得極其龐大,在場的人畢竟都是暴發戶階層,不敢輕易得罪白蕓。
她們看著白蕓朝蔣夢茹一步步走去,心底不由期待著即將發生的好戲。
要知道白蕓可是將剛剛那些話都聽了完整,她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兒媳教訓惡婆婆”的戲碼了。
蔣夢茹頗為緊張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