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白蕓都聽到了多少?
蔣夢茹怎么也沒想到白蕓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時間有些慌張,方才囂張的氣焰頓時蔫了下去。
與其說是害怕白蕓生氣,倒不如說其實她更擔(dān)心白蕓會當(dāng)眾不給她面子令她下不來臺,這b殺了她還難受。
她張了張嘴,最終只是訕笑了幾聲:“你、你來啦……”
白蕓緩緩走近,圍觀的眾人自覺地為她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作為曾經(jīng)頂級豪門世家的繼承人,在場的多數(shù)人都對白蕓有種莫名的敬畏,這可是曾經(jīng)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人物,大家都聽過她的名字卻甚少見到她本人。
之前大都聽過蔣夢茹在外吐槽白蕓是個毫無美感的男人婆,便自行腦補(bǔ)出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形象。
可親眼見到白蕓本人,卻將她們預(yù)想中的形象打破得粉碎。
她的五官jg致立t,是一種極具攻擊x的美,整個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她身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壓迫感,讓其他人下意識保持安靜,仿佛被無形的壓力鎮(zhèn)壓。
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白蕓的恐怖能力,短短時間便將錢氏發(fā)展得極其龐大,在場的人畢竟都是暴發(fā)戶階層,不敢輕易得罪白蕓。
她們看著白蕓朝蔣夢茹一步步走去,心底不由期待著即將發(fā)生的好戲。
要知道白蕓可是將剛剛那些話都聽了完整,她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兒媳教訓(xùn)惡婆婆”的戲碼了。
蔣夢茹頗為緊張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白蕓離自己越來越近,只見白蕓最終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罵得很過癮嘛,婆、婆、大、人。”
最后幾個字被她刻意拖長了音調(diào),似笑非笑,帶著一gu危險的氣息。
對方溫?zé)岬臍庀⑤p輕撲在蔣夢茹的耳畔,她只覺那氣息仿佛帶著絲絲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她的身t不由自主地一顫,心跳驟然加快,臉se迅速染上一層緋紅。
白蕓的聲音放的很輕,只有她們二人能聽見,所以其他人只能看見蔣夢茹的臉被白蕓高大的身形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也許是這陣子的顛鸞倒鳳的關(guān)系,蔣夢茹雖然愚鈍,卻敏銳地感覺到白蕓實際上并沒有生氣,這令她心底的忐忑消失殆盡。
既然她不生氣,那一切都好說。
只要不拆臺就行。
大不了回去多被折騰一會……
不知從何時起,她從一開始的談x生變到現(xiàn)在對xa的坦然,對這種婆媳背德的r0ut關(guān)系,她幾乎沒什么抗拒心了,反倒是想著借此討價還價。
她當(dāng)下便穩(wěn)住了心神,微微揚(yáng)起下巴,用氣聲說著:“給我點(diǎn)面子,回去再說,好不好?”
她很少放低姿態(tài)求人,在白蕓面前也是罕見。
白蕓聽著她這倔強(qiáng)中隱隱的一絲祈求意味,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見白蕓沉默,蔣夢茹也有些惱羞成怒了,“哼,你到底要怎樣?我都這樣說了,回去之后你想g嘛就g嘛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她聽見白蕓的一聲輕笑,對方直起身子,緊接著便走到自己身旁,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
蔣夢茹的身t瞬間僵住,只覺得被那只大手?jǐn)堊〉难魂噑u麻,雙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幾乎要站立不住。
“這個瘋子!”她在心里怒罵著。
她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蕓的背德關(guān)系,哪知白蕓這么大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摟腰。
她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起來,每一個人的目光似乎都帶著審視和猜測,就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偏遠(yuǎn)貧窮的家鄉(xiāng),被父母村民們的一雙雙眼睛注視著,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自在。
她想要掙脫,卻又怕引起他人更多的注視,只能僵y地站在那里,任由白蕓摟著。
內(nèi)心的慌亂讓她的呼x1也變得紊亂起來,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急促的呼x1聲。
白蕓微微側(cè)頭,低聲道:“別這么緊張,放松。”緊接著她又面朝眾人,微微一笑道:“我來接媽回去,你們繼續(xù)。”
說罷便摟著蔣夢茹穿過人群,向門外走去。
蔣夢茹緊張地掃視著眾人的神情,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似乎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只是一個個面露震驚之se。
眾人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白蕓和蔣夢茹的身影,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尤其是王美鳳幾人,皆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如同被定格一般。
她們都篤定蔣夢茹與白蕓的關(guān)系極其惡劣,哪想到竟真如這賤人所說的那樣,白蕓聽到了這些話竟然一點(diǎn)也不生氣,連走路都扶著走?!
她們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這么好??
眼前婆媳和睦的一幕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這讓她們今晚的種種如同小丑般滑稽,幾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