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在大吵過一架後,戀人略為笨拙地向你釋出歉意,然後,你也同他道歉,兩人重新和好如初。
在一起這麼多年,金永彬必須承認自己似乎已經(jīng)非李達淵不可了。
從青澀的接吻到深情的熱吻;從羞赧的親密接觸到大膽的各種貼近,無一不是和李達淵一起度過。
兩人也一塊經(jīng)歷過年少時期的坑坑絆絆,因為一件小事吵過無數(shù)的架,但是到頭來,他們都不曾離開過彼此。
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金永彬思考了很多次,他想,應(yīng)該不只是單單的一個「ai」字吧?
窩在李達淵的懷里,金永彬忍不住蹭了蹭對方的x膛。
「怎麼了?睡不著嗎?」本來僅一手讓戀人枕於後腦勺的李達淵調(diào)整了姿勢,側(cè)過身另手環(huán)住戀人的腰間,閉著眼睛輕輕擁著,原先早已睡著的他因為戀人的舉動狐疑地瞇起眼睛,惺忪的姿態(tài)顯露著他的疲倦。
忙碌工作一整天,不只李達淵,就連金永彬也想當疲勞,再加上……他們不久前甚至為了小事情彼此冷戰(zhàn)三小時。
「達淵啊?!?
「嗯?」
金永彬伸手同樣環(huán)住對方的腰,抿了抿唇輕聲問道:「如果哪天,我們吵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怎麼辦?」
李達淵一愣,很快地安撫似拍拍金永彬的背脊,他能夠明白戀人在擔心什麼、不安什麼,所以他總是盡可能的t諒。
「不會有那天的?!估钸_淵張開眼睛,以鼻尖輕觸金永彬的鼻尖,於黑暗中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彷佛要將自己鑲進他的眼中?!覆还芪磥碓觞N樣,我們都不會有吵得不可開交的那天?!?
「為什麼呢?」
「因為,我會用盡全力的ai你,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給你摘下來,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
李達淵鮮少說出這種親昵黏乎的話,但是金永彬很受用。
金永彬的笑眼即便在黑暗中亦在李達淵的眼中一清二楚,彷佛有著極大的感染力,只要戀人笑得開心,他的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
「那你以後可以多說ai我嗎?」金永彬噘了噘嘴,活像在抱怨他,委屈巴巴的口吻使李達淵一怔。
李達淵失笑,抱緊戀人。
「內(nèi),我ai你,永彬哥?!?
啪地一聲,刺眼的燈光直s於金永彬的眼上,他終於從混沌中蘇醒過來,雙眼被蒙著,一片漆黑得可怕。
雙手被捆綁在椅背、雙腳被迫與椅腳纏繞,渾身只有說不出的難受,全身白的襯衫、長k因為繩索的緊繃粗糙而勒出一絲絲血痕。
後腦勺的疼痛提醒金永彬,他應(yīng)該覺得害怕的,莫名其妙被帶到這個地方綁起來,正常人應(yīng)該都會覺得恐懼吧?
但是很奇怪,他一點都不覺得可怕,反而有些熟悉,說不上來的熟悉是他唯一訝異的點。
踏踏、踏踏。
有人迎面而來,腳步相當輕盈,如果不是長時間跳舞習(xí)慣了腳前掌與腳後跟的轉(zhuǎn)換,不會這麼清晰的兩種走路方式一并運用。
「你醒得b我想像中的慢?!箤Ψ秸f話的同時,金永彬眼罩底下的雙眸微微一愣。
「永斌啊……,是你對吧?」金永彬試探x的開口,霍地趕緊到那人坐在自己早已因為同一個姿勢而酸麻的腿上,輕撫著他的下巴。
那人一身黑衣,雙眼同樣蒙著,委屈巴巴的將頭輕靠在金永彬的肩膀上,雙手緩緩0向椅背金永彬的手。
然後,十指緊扣。
「金永斌,你倒是說說你現(xiàn)在這是怎麼回事呢?」金永彬無奈地笑著。
金永斌撒嬌地嗯了聲,小心地搖晃著椅子,發(fā)出咿呀咿呀的聲響。
「你現(xiàn)在……到底怎麼回事?」
「彬啊,輪到我了吧?該我了吧?」金永斌邪佞地笑著,悄悄拉起一邊眼罩,露出笑眼,開懷的樣子彷佛是孩子吃足了糖。
金永斌不等金永彬的回應(yīng),一起身,金永彬所坐的椅子瞬間瓦解,他看著那個與自己長相一樣的人,笑眼璀璨如星。
不發(fā)一語向前走的同時,身後的那人窩在椅子殘骸中,汩汩暗紅se的yet匯集成河。
柳太yan停在蔭涼處,看著熾熱yan光下的一片光煙,耳側(cè)是「人們」嘶聲哀號的吶喊,他將手伸向yan光,指尖r0u眼可見地冒煙,皮膚立馬燃起一簇火苗。
「太yan!」
在一旁等候焰日趨緩的李達淵見狀,連忙上前制止柳太yan的自nve行為,將柳太yan被yan光刺得破皮流血的那只手指含進口中,悉心呵護著。
「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李達淵心疼地看著柳太yan,交往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感受到了柳太yan的悲傷。
柳太yan一向是個逞強的人,即便眼眶含淚,仍擤了擤yu滑下的鼻涕,故作堅強地道:「達淵哥,我真的很丑嗎?是不是真的很惡心?」
聽聞戀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