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謙衍又退了出去,再一次插了進來,如此重復幾次,紀寧悅很快的承受不住快感又高潮了一次。在內壁絞著性器不放時,他其實不太好受,皺著眉忍住射意的同時,他側頭輕吻著她的側臉,還是沒有忍住的輕喘著說:「小寧…我好喜歡你…」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性器在小穴里緩緩磨蹭著,紀寧悅的雙腳舉起,環住他的腰,想要他再進的更深些,想要他…把她操死。昏昏沉沉之中聽到耳邊的告白,她下意識的想回應,脫口而出的卻只是隱約的呻吟,她的手被從他身上扯下,緊接著壓到床面上,和白謙衍的手十指緊扣。白謙衍直起上身,開始大力的操干,胯骨一下下的用力拍打在她的大腿上,淫水飛濺出來,留在她陰部附近的則是被弄成的白沫。性器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的,陰唇被操的往外翻,紀寧悅哼哼唧唧的扭著上身,爽感直沖腦袋,但她又快受不住了,這種毫無修飾、赤裸裸的快感。白謙衍輕喘著氣,身下不停,低下頭去吻她的鎖骨,唇瓣停留在肌膚上,略為摩挲了幾下,才重重的一咬,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身下的人又洩了一次,他不禁訝異于藥性的猛烈,但紀寧悅并沒有如他想像中的那般不受控,而是死死的克制自己做出任何逾矩的舉動。白謙衍抽出性器,把她翻了個身,讓她正面朝下的趴在床上,自己則是輕按著她的大腿,露出已經被操的有些發紅的穴口,又操了進去。被綁成包包頭的頭發已有些散亂,散在她的脖頸間,白謙衍雙手撐在她身側,下身挺動,粗長又猙獰的性器在她腿間進進出出,白皙的臀肉被撞的泛出馀波,很快的變得通紅。眼前是少女有些瘦弱的背部,脊椎骨若隱若現,白謙衍心下一凜,一手輕撫了上去,一節一節的劃過,所到之處均起了雞皮疙瘩。他的手最終停在腰窩,低下頭去,在紀寧悅的肩胛骨處落下好幾個吻。白謙衍是在心疼,他心疼她為了出道而減肥,雖然她原先的體重算是正常人偏瘦了,但為了上相,她還是得適當的節食。他的動作下意識的放緩,極其曖昧的抽插著,可是這樣一來,就讓性器上的筋絡細致的摩擦過內壁的每一處,這種持久又深刻的快感像電流一般竄過紀寧悅的身體。她把臉埋進枕頭里,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還是阻擋不了嘴里發出的嬌吟聲傳進白謙衍的耳里。發絲刺在她的肌膚上,癢癢的讓她下意識的聳肩,白謙衍的吻落到了她的脖子上,最后含上她的耳垂,下身又加快了速度。紀寧悅不知道自己處于這種狀態下多久了,她彷彿飄在云端上,在高潮中載浮載沉。此伩首髮站:powenxue 17c o等她再次睜開眼時,早已是隔天早晨。外頭的晨光透過白色窗簾的縫隙撒了進來,紀寧悅伸展了一下,才發現身體酸疼的不成樣子。她嘶了一聲,把手臂舉了起來,借由陽光看到肌膚上有些紅印,接著又往身上看去,赤裸的身子上多多少少有些痕跡,但最酸疼的地方還是兩腿之間。紀寧悅很慢很慢的坐起身,頭有些痛,但昨天困擾著她的燥熱已消失無蹤。說到燥熱…她變得清晰的腦袋很快的閃過模糊的畫面,全都是昨天她和白謙衍親吻、撫摸、還有做愛的一幕幕。
等等,所以她還是沒把持住和人做愛了?更何況是和白謙衍?還在她的震驚之中,浴室的門被推開,白謙衍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拿起掛在脖上的毛巾擦著半濕半干的短發,淡褐色的雙眼對上她的,隨后在他那張膚質極好的臉上,緩緩勾起試探性的笑容。他身穿著一件白色短袖和黑色長褲,緩緩走近嚇傻的她身邊,輕聲說:「寧悅?你醒了?身體還好嗎?」紀寧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穿衣服,急忙拉高被子蓋住露在外頭的肩膀,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說:「我…很好。只是,我們是…?」她不想親口說出來,她沖動犯下的錯誤。紀寧悅是很喜歡白謙衍沒錯,只是她不應該如此控制不住的就和他發生關系,尤其是在她并還沒有殺了張行橪之前。這樣只會重蹈復徹的,她只會再一次的害死白謙衍。白謙衍忽然有點緊張,吞了吞口水,才慎重的開口:「我們發生關系了,你如果記得的話。寧悅,這都是我主意,我看你那副模樣…實在是忍不住,才…」他又深吸了口氣,謹慎的措詞:「接下來的選擇全由你決定,我絕對沒有怨言。」他單膝跪上床,輕輕的拉住紀寧悅受傷的那只手,翻過來讓手掌朝上,細細的檢查著情況,繼續緩緩地說道:「只是,我依然自私的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之前的請求。」白謙衍抬起頭,陽光映照在他臉上,顯得他略為苦澀的眼神深深印在紀寧悅眼里。她的心猛地一揪,差點就要脫口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了,她急忙避開他懇求的眼神,緊緊咬著下唇,憋了許久才說了一句話:「白謙衍,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吧。」紀寧悅努力擺著一副冷淡的臉,眼睛看向窗簾的方向,就是不敢看白謙衍。她得狠下心來,接下來她的世界里,只會剩下復仇,不該有白謙衍,也不該有她一直卑劣的渴望著的愛情。昨天和張行橪攤牌后,她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殘酷的現實。她不該只是自欺欺人的專注于眼前短暫的重獲家人的幸福,若是她一直不先行動,遲早張行橪還是會來毀掉她的人生,這樣一來,她重生了又有什么用處?她得和白謙衍保持好朋友的關系,不能再往前靠近彼此了,除非她殺了張行橪。紀寧悅違背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