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行程關系,總是在晚上七晚八晚的時候向她報備,還問她過的好不好,說是以粉絲跟偶像的身分,也是以朋友之間的身分,畢竟他們也算是認識了。
她的聯絡方式還是紀馀給他的,她爸爸可是很希望他們能好好變成朋友。
紀寧悅只能保持距離又不失禮貌的回答,內心又暗自竊喜,這可是白謙衍在聯絡她,他們也還沒有鬧翻。
她一直想克制自己,但卻完全離不開白謙衍,總感覺他刻意的在誘惑她似的。
紀寧悅嘆了口氣,先撇開他不談,另一個男的也挺麻煩的。
張行橪在放學后就一直傳訊息給她,叮囑她要記得吃飯、多多念書,課業(yè)上有問題都可以問他,實在很不像他原本的個x。
她只能無奈的敷衍他,適當的傳個幾題題目給他看,她真的得盡快找到張行橪整個人的底細了。
紀寧悅坐起身,在腦袋里搜尋了一遍可以協助她的人,她爸爸不行,她媽媽也不行,父母知道她調查人肯定會多擔心的。
那…她倒是可以問問常常載她上學的陳秘書,他是紀馀多年來的秘書,但這幾年從工作上面轉來照顧她這個大小姐,也算跟她混的很熟了。
紀寧悅撥通陳秘書的電話,很快的試探說:「陳叔叔?你有空嗎?」
陳秘書正在車廠保養(yǎng)車,他嗯了一聲,說:「有空。小姐有什么事情嗎?」
紀寧悅x1了口氣,有點過大了些,接著說:「可以麻煩你去調查一下一個人嗎?那個人是常常跟我坐車的那個男生,張行橪。」
陳秘書抬了抬眉,他知道張行橪是紀寧悅喜歡的人,兩人近期還在一起了,紀寧悅甚至還請他不要泄漏這件事給她的父母。
只是紀寧悅不是應該很信任他的嗎,怎么突然要調查張行橪?
陳秘書還是答應了下來,過個幾天會告訴她答案。
這幾天過的很正常,平平無奇,除了定期傳給她的簡訊外。
某個周六晚上,她還是被張行橪約了出去,兩人來到張行橪細心挑選的餐廳里。
他盡量挑了間配得上紀寧悅身分,然后他又付得起的餐廳,但紀寧悅還是皺著眉,不太情愿的跟著他來到有些簡陋的包廂里,兩人面對面坐下。
點完餐后,張行橪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補著口紅的紀寧悅,吞了吞口水說:「悅悅,昨天發(fā)志愿調查單的時候,你有想好要填什么了嗎?」
紀寧悅抿了抿唇,放下口紅,微微搖了搖頭,輕哼了一聲,說:「我還沒想好。」
她當年念了市里最好的大學,卻念了她完全不喜歡的商科,放棄了她一直以來擅長的音樂。
而這一切都是拜張行橪所賜,她到底為什么會ai上他,以至于放棄了自己的一切?
張行橪嗯了一聲,接話說:「我想要考津大的醫(yī)學系,我覺得…你可以去它的經濟系。」
他凝視著紀寧悅,以為她會馬上露出笑容答應他,畢竟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沒想到她只是隨便的說:「再看看吧。我還得問問我爸媽。」
此時服務員正好端菜上來,他的眼神暗了暗,只是低下頭,透過垂下的瀏海觀察著紀寧悅。
她沒理會張行橪,自己吃的開心,她還得趕緊回家呢,確保他不對她做出一些逾矩的事。
兩人靜默的吃完,紀寧悅翹起腳,盯著對面擦著嘴的張行橪,歪頭說:「吃完了?可以走了?」
張行橪突然站起身,來到她這一側,伸出手來,說:「走吧,悅悅。」
紀寧悅接過他的手,看都沒看他一眼,說:「接下來還要去哪嗎?還是就回家了。」
張行橪猛地把她壓在墻上,相握的手轉為十指緊扣,抵在她耳朵旁,另手0上她的臉,側頭吻了下去。
紀寧悅被他嚇得不輕,下意識的就想反抗,內心被唇上的觸感惡心到,她用力閉緊雙眼,忍住自己的反應。
張行橪壓著她的嘴,伸出舌頭t1an著她的唇緣,手往下撫過脖子,停留在肩膀處。
紀寧悅快喘不過氣了,他怎么這次親的那么久?
正在想要怎么推拒張行橪時,她的手機很適時的響起,她躲開張行橪的嘴,手摀住他的,說:「等一下,我先接電話。」
紀寧悅打開手機,看也不看的就接了起來,心里暗自感激這個人的救援。
「請問是紀小姐嗎?我是白謙衍的經紀人陳俊丘。」
她驚訝的挑眉,沒理會張行橪拉過她拒絕的手,往一旁親上她的臉,很快地說:「我是。怎么了嗎?」
陳俊丘微嘆了口氣,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啊,我?guī)О字t衍和他的工作人員吃個飯,但他喝醉了,不愿意回家,一直在找你,我只能打電話給你求助了。」
紀寧悅有些意外,這時張行橪已經吻上她的鼻尖,她躲了一下,想從他的臂彎中離開,說:「他找我?怎么可能?」
陳俊丘有些著急地說:「他一直叫你的名字,我想帶他走他都不要。可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