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盧斯眼神一暗,一把抓起你一只手,攥住他還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還有更深的,小母狗不試試?”你一晚上已經高潮了三回,渾身更跟要散架一樣,靠他攬著腰才堪堪跪好。你搖著頭,顫抖著聲音,小鹿般的雙眸亮晶晶的,小心翼翼楚楚可憐地撒嬌央告,“求殿、殿下,求……”塞盧斯攬著你圓潤的臀,肉棒深搗入洞,縷縷晶瑩的淫水不斷被擠出肉縫,連帶著還有他早前射入的精液,白花花地淅淅瀝瀝滴落,沾在你與他大腿根部。床單衾褥一片狼藉,二人交合的下方暈開大片深色的水漬。“求孤?求孤什么?說出來,孤考慮考慮。”高潮過后,你腦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渾渾噩噩的,此時被男人兇猛的力道撞得不斷前竄,小手無助地抓向床單,試圖穩住身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被玩弄得別無他法,只好嬌聲喘息,“妾……妾求……殿、殿下射、射給妾……”塞盧斯眼色更加陰沉晦暗。他掐著你的腰拎回胯下,抬臀一下一下頂操著你的穴兒,揉玩嫩乳的手掌力道卻忽然變大,五指收緊,仿佛要把豐滿白潤的奶球捏爆,因情欲而沙啞的嗓音冰碴子一樣冷。“賤貨,你那日在軍營里,是不是也這么求的達里奧斯?”這句話如尖刀剜骨,心痛讓你高潮后渾濁的大腦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來的力氣,用手肘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倔強地往前爬了幾分,躲避著男人的攻擊。“塞盧斯,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塞盧斯本來都要射了,被女孩兒這么一鬧,心里更多出了幾分欲望未泄帶來的戾氣。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她的退縮而脫出一寸的肉棒又硬塞了回去,大手掐住纖腰,將人牢牢摁在身下。男人手勁兒很大,手臂內側的青筋凸起,條條脈絡晰凸,在少女細嫩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道艷紅的深痕,疼得連光潔白嫩的后頸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兩指板過你的臉,鷙視你雙眼,聲音輕柔,語氣狠戾。“痛嗎,寶寶?”從前繾綣萬千的昵稱,這時候說出來,分外可怖。“你這點痛,跟我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他見你無言以對,冷笑出聲,甩開你的下巴,肉棒更是發了狠地往小穴里捅。“既然這么恨我,你干嘛不殺了我?”你嘶啞著嗓兒,忽然冒出這句話。塞盧斯身下的動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雙乳的手慢慢下滑,輕撫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瓏的肚臍。他俯下身,撥開你的秀發,滾燙的呼吸灑落你耳畔,語氣好似情人間卿卿我我的私語。“殺了你?我想想……”他手上猛然加力,托著你的腰腹,讓你雙膝曲起,將細嫩的小胳膊繞到你背后,雙手攥住你兩支腕骨,輕輕一拽。你雙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乳鴿俏生生挺立著,豐盈白膩的乳肉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前后左右搖晃。塞盧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顆,大片白嫩的嫩肉從他指縫間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癢難耐,扶著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聳動,摜撞泥濘不堪的嫩穴兒。這個姿勢入得更深,大家伙盡根沒入,次次都戳進宮頸,在你幼嫩柔軟的胞宮里橫沖直撞。你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吐出一串串嬌弱的呻吟,不一會兒,身子里的嫩肉就都顫栗起來,尖叫著再一次噴了。大股熱流從花心流出,一股腦兒都澆在男人瀕臨高潮的肉棒上。塞盧斯舒服得難以自抑地一抖,并沒給你時間休息,在瘋狂收縮蠕動的小穴里繼續快速抽插,覺得精液都要被你生生絞射出來。他深吸口氣,緊緊抓住你下滑的臀,又狠狠往前抽送幾十下,只覺得已是蓄勢待發,再也難以忍耐。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高潮,此時被他弄得筋骨酥軟,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床上,身子被撞得簌簌晃顫,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嘴里發著毫無意義的嗚咽,上一波高潮還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著被送上了新的巔峰,強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時襲來,幾乎要昏死過去。少女肉壁收合緊絞,穴肉紊動蠕縮,滾燙粘稠的花汁淋遍龜頭,卻又都被肉棒堵在穴道里,一肚子水兒又濕又暖,裹在肉棒周圍,就像一塊溫熱濕軟的海綿一樣舒服。塞盧斯只覺得快感洶涌而來,射意又急又烈,忍無可忍。他把女孩兒緊緊扣在懷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兒,呼吸渾濁凌亂,嗓音啞沉粗糲。“不,寶貝兒,我會肏爛你,肏壞你,肏死你。但絕不會那么便宜地殺了你。”窄小柔嫩的花徑被滾燙的精液灼燒、填滿,濃白的液體源源不斷擠開稚嫩青澀的宮頸口,向更私密的花宮涌入。不知過了多久,肉壁仍舊在收絞咬合,媚肉紊動蠕縮。塞盧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肉棒,將最后一點精液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著從你小洞中流出的,夾雜著幾絲新鮮血紅的,混白液體。他隨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沒在意你沒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順之舉,像往常一樣,披上外袍揚長而去,沒再瞧你一眼。門打開的一瞬,你聽見內侍總管正再次端著藥碗向塞盧斯請示,聲音嚇得顫巍巍。“殿下,按宮里規矩,長子該由正妃所出……”你完全昏睡過去之前,聽見走廊里傳來瓷器被摔得粉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