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遭受的寒冷氣候,并測試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復溫的效果。
你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謝,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栗,下意識扭動掙扎,想要擺脫身邊人的懷抱。克里斯蒂安把你扣緊了幾分,血脈賁張的堅硬不容分說地抵住你的軟凹。你心里泛起一陣惡心,竭力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謝,你不容許你對他的回憶遭到任何褻瀆和玷污。
克里斯蒂安見你不再抵抗,低聲哼笑,雙手隨意揉挲你細滑的胴體。
“最快只需要一個小時,我親愛的,但最慢要五小時。你說,你那位朋友能堅持多久?”
你猛地抬頭,滿眼驚懾地望著他。很快,眼神轉為哀求乞告,一串串淚珠從眼角灑落。
他促狹地冷笑。
“你乖點兒,別凈想著那些骯臟的畜生,我就盡量晚點兒讓你知道。”
話未落,翻身把你壓下,挺身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聲。
“你知道,醫生們說復溫最好的法子是體溫和性刺激——”,他垂眸望著你被蹂躪得淤紅的雪肌玉膚,以及因被恫嚇而漲得通紅的小臉,輕聲低笑,“——看來果然如此……”
你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像個牽線娃娃一樣,任由他隨意擺布。
那日之后,你變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溫順。你放棄了所有逃跑的想法。無論克里斯蒂安要你做什么,只消一句話,他就能得到絕對的服從。即使在侵犯你的時候他讓你看著他,或者對他笑,你也會毫無異議的照做。為了讓這件事容易一點兒,你有時候甚至會望著那雙澄透的藍灰色眼睛,想象在你身上的人是阿列克謝。
但克里斯蒂安對你的屈服和順從卻似乎越發不滿,要求也逐漸變本加厲。
他對你展開了一系列的懲罰。先是要求你在事后為他用口清理干凈。后來,他要求你每日在他回別墅時,裸身爬到他腳下,用口為他更衣。再后來,他會在下屬來他的書房時,把你的頭壓在桌下,然后用皮靴的鞋尖蹂躪你嬌嫩的花蕾,不許你弄出一點聲音,直到他發泄完為止。
你每天晚上無論被折騰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點起床服侍他出門。但同時,克里斯蒂安對下人們講得很清楚——你不是女仆,你不被允許做任何粗活,不許洗衣服,也不許做飯,更不許踏下二樓的樓梯半步。他的態度很明確:你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職能就是為他提供性愉悅和性滿足。除此之外,你別無它用,就連鋼琴也只是這種服務的一部分。如果說工作為人提供了尊嚴、價值、意義,那么,在這座宅子里,你——作為一個人——有可能獲得的任何尊嚴和意義都被剝奪了;在這里,你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你的肉體,以及他的性欲。
你忍受著這毀滅人格的恥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無抵抗地服從他。不管多么低賤、惡心的事,你都竭盡所能一一滿足。你生怕如果自己無法使他滿意,或者如果他厭棄了你,阿列克謝將不再有被他利用的價值。
但克里斯蒂安冷厲的怒火卻越燃越旺。你雪嫩的肌膚上遍布著嫣紅的吻痕和殷紅的咬痕,偶爾還有他用力過度留下的青紫瘀傷。雖然他每次都會在事后親自給你上藥,但你慢慢發現,只要不把你玩兒死,一切變態的玩法都在他的限度之內。
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能使他滿意,心里愈發憂懼和惶恐。長時間的食不下咽,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每晚強忍厭惡被他摟在汗涔涔滿是煙草味的懷里,整夜整夜呆呆盯著臥室窗外特雷布林卡的方向。你漸漸面色憔悴,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