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吻沿著你的臉頰和脖頸一路往下,藍色連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殘骸堆積在你小腹上。你漸漸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靜中。你仍舊哭泣著掙扎,好像這能讓你免遭千千萬萬其他婦女所承受過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時的你不知道,無助者的掙扎,只會讓施暴者更加喪心病狂。
柔嫩的穴口難以忍受這般摧折,保護性地沁出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龜頭上,舒服得他渾身一抖。
他狠狠壓住你的腿根,幾乎把你雙腿折在你小腹之上,身下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肉棒抵住那層嬌貴柔嫩的薄膜停下。你身下疼痛稍緩,但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腦袋歪向琴凳的一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一串濺落在地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灰藍色的眼底已近似墨色,眼尾染開一抹緋紅,白皙英俊的臉獸欲叢生,狀如惡魔。
“記住誰是你第一個男人。”
說罷,繃緊了腰肌,胯骨往前重重一推,蠻橫地戳破了那層象征少女貞潔的花膜。男人被極致的舒爽刺激得倒抽了口氣,得償所愿的滿足感在胸腔里蔓延,甚至超過了生理上的爽快,微微凝眉定神才沒直接射出來。片刻停頓后,他緩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純凈圣潔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斷臃腫膨脹。你像一潭黑腥的死水,任由他污染攪渾,身體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似一件破舊皮衣的衣領、袖管。
眼前的點點黑斑慢慢越變越大,越來越黑,將窗外映入的慘白雪光一點點蠶食殆盡,直到一切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
初雪微寒。阿列克謝除下自己的大衣,細細理好衣領,用它嚴嚴實實包裹住你肩頭,眼中的笑意比你記憶里更加溫柔明亮。
“我們回家吧,我的天使。”
你握住他的手,兩枚指環交迭在一起,閃耀出的光灼得你眼前一白,蓋過了初雪。
?
你寧可永不蘇醒,因為等待你的,是身下更為大力的撻伐。屋里彌漫一股新鮮血液的鐵銹味兒,腿間撕裂般灼熱痛楚。趁你暈厥,男人已經扯掉了塞入你口中的布條,寬大的舌伸入你小口中,勾纏你的小舌親吻,同時抬臀,壓胯,肉棒破開一層層繚繞糾纏的滑膩穴肉,一次次沉緩有力地向小穴深處挺進,每次退出再攻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嫩穴為了在這慘無人道的酷刑中保護自己,褶皺中不斷沁出縷縷清亮水絲兒,緊緊纏繞束縛入侵的異物,越往里面就越濕、越熱,讓男人幾乎寸步難行。
你緊緊閉上眼,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著男人在你身上的為所欲為。
他見你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態,心中驀地竄起戾氣,狠狠蹂躪豐腴白膩的奶肉,然后用力掐了下你嬌嫩粉潤的奶頭,夾在指間往外扯。
諦視你的眼神潮濕黏濁,滿是幾近偏執的狂亂。嗓音低沉啞澀,陰冷兇戾。
“睜眼看著我。”
你忍著劇痛,仍舊歪著頭,緊緊閉著眼,秀發已被淚水打濕了一大片。
他可以操你,可以打你,可以殺了你,但沒法逼你像看阿列克謝一樣看他。
男人沉著臉,扯開兩條白嫩的小腿兒,不顧你剛剛破身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挺著硬長可怖的兇器,往幼嫩的小穴里狂插狠操。整條尺寸駭人的肉棒都被捅了進去,稚嫩的穴口扯得發白充血,原本米粒兒大的小穴成了幾乎有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進出,小穴都不斷內陷又外翻,一股股淫水兒不斷被刮出,脆弱的腔穴像是被硬生生操翻過來。嬌嫩無比的小肉道像個不停冒水兒的小套子,被熱水浸透的絲絨一樣,溫熱、緊致、細軟、膩滑,里面每一寸肥軟的嫩肉都不斷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頭皮發麻,腰臀急聳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軀把嬌弱的你完全籠罩起來,渾身肌肉迸出猙獰強勁的線條,深埋在你體內的肉棒猛烈抽動,反復摩擦頂撞著嬌嫩幼小的肉壁。
你無聲地啜泣抽噎,緊閉雙眼承受他野蠻粗暴的奸污蹂躪。這件可怕的、曾經成百上千次發生在其他婦女身上、導致她們殘疾、死亡,給她們造成永久性創傷的事,如今也發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劇烈,但它一點一滴提醒著你,你還活著——這件絕望、駭人的事發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來,你仍舊在呼吸,你能聞到他身上惡心的煙草氣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頸間的滾燙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會對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你,但起碼現在,你是個幸存者。
經受著這樣的可怕傷害,但一個人居然仍舊能繼續活著,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無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續了多久,男人舒爽的悶哼聲越來越頻繁。
他忽然扳過你的臉。幾縷金發優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藍的瞳中熊熊燃燒的烈焰炙熱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啞澀。
“喊我名字。”
你不顧扭傷脖頸,用力把頭歪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