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一個翠綾玉色綢里的夾包袱遞去。魏蘭山不以為然,接過道,“這也容易。只是南京相去甚遠,要耗費些時日。”星夜奔馳,來回也逾月余,即便沒有詔獄案情,他身為北司僉書,無旨不得擅出京城。況且袁宗廷命他隨侍善榮出行,不能長時間離開,實在也是不舍不愿,含笑與她商量,“我遣人前往,小姐看可好?”他笑得過于寵溺,又甚是溫柔憐愛,在外頭從來不見這樣,善榮微微心驚,臉頰發熱,略略側過欠身謝他,“有勞魏爺。”天黑后,袁宗廷回府,魏蘭山前去稟明此事,躬身侯了足有一柱香功夫,才聽上官道,“既然她開了口,你就派得力的人妥帖替她辦了。”袁宗廷展臂讓幾個小幺兒解下腰帶和外袍,里面是青色地妝花紗葛袍。他嘖的一哂。一個小小婢女,不提起他早忘了,不承想善榮竟還念念難舍,心中頗覺不快,喊住正往外退的魏蘭山,命人將兩枚金錠換出包裹里的女人首飾,收去自己房內高入頂格的紫檀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