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昨天晚上就做了叁次。”周琦輕描淡寫地撂下一句話,抿了一口咖啡。
“哦,對我來說是叁次,對你來說……”
放下咖啡,周琦瞇起眼睛,對著身旁已經呆住的盧僥杳笑了笑。
“要猜猜看多少次嗎?——套是我幫你換的,我記得。”
“不、不要……”
盧僥杳羞得簡直想死。
他明明覺得自己沒有喝多少,明明有乖乖去睡覺,今早卻光著上身在周琦的懷里醒來。
一睜眼就看見周琦肩頭的一片咬痕。
是他干的嗎?他怎么真的變狗了啊……
盧僥杳按著自己暈漲的腦袋,只模糊地記起自己好像情緒一再失控,又鬧別扭又委屈撒嬌的,肯定給周琦添了很多麻煩。
“抱歉,周琦,我下次再也不喝了。”盧僥杳此時已經穿好衣服,斂眉撇開了眼神,看向地面。
“嗯?為什么要道歉。”周琦笑得燦爛。
“昨天晚上很開心啊,你得記起來,下次我還要那樣。”
哪,哪樣啊……
想不起來,又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問。
他好絕望。
“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復習一下,”周琦看穿了他迷茫的眼神,好心情地伸手點了點他的腦門。
“就今晚。”
就這樣被提前預定了今晚的旖旎。
現在才早上七點。
盧僥杳咳了一聲,抬手抵在鼻尖下,小小聲地應了一聲好。
她專門來給他慶祝生日的這幾天,什么體驗都很寶貴。
所以,她說什么盧僥杳都想答應。
但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啊……
小狗陷入毫無頭緒的遐想中,耳尖一點點轉紅,神情是那樣可愛,周琦禁不住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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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繼續用言語玩弄他,周琦只伸手轉了轉左手中指上的對戒。
昨天晚上,盧僥杳在這里落下太多次吻,以至于現在上面都仿佛還留有他的溫度。
昨天晚上,周琦話音剛落,盧僥杳便扣起了周琦的手腕,吻著周琦的指節,繾綣地將發漲的腦袋往她的手心蹭。滾燙的臉頰仿佛要將她的掌紋融化,小狗不甚清明的眼神潤著混沌的渴求,淚痕沒有擦,就這樣看著她。
很軟的眼神,卻寫滿了情欲和放蕩。
周琦用指尖輕輕抵住他泛紅的眼角,很珍惜地撫了撫,惹得盧僥杳低喃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是那樣溫柔,可是這樣淺的肢體接觸遠遠不夠,小狗杳很不自然地弓下腰,幾乎是震顫著哀求她再靠近一點。
周琦之前就想吐槽了。
她的戀人是真的有肌膚饑渴癥,總是無止境地索求擁抱。即使是性器猛烈交媾的時候,他也要緊緊摟著周琦的腰,指腹壓著腰窩上那敏感的一片肌膚,很耐心地摩挲,仿佛想要將自己的體溫盡數渡給她。
小狗早就克制不住,身下那根興奮得隱隱顫跳的器物存在感很強地頂了過來。酒醉的他不像平時,此刻把握不好距離感,被套禁錮住的濕滑先端傳來淫靡的顫動,躁動地抵在周琦的腿根。她不由得動了動去迎合他的動作,盧僥杳卻馬上意識到自己身下越界的攻擊性,不作聲地往后退了幾寸。
干嘛啊。
周琦覺得今晚這個醉酒的盧僥杳真的好畏手畏腳。明明剛才又那么膽大,真是說不明白。
她干脆扯過他的手臂把他拽倒在枕頭上,居高臨下地按著他的腹肌邁開大腿騎了上去。
果然還是她來比較好,對付醉鬼最好的方式就是侵占他胡思亂想的腦袋。
不要想其它。
和我做愛。
不準想其它。
霸道的周琦就這樣用去過一次的肉壁吸附著他焦躁的性器,攆著興奮的穴肉含了進去。她用鼻子哼了一聲,手撐在他漲落的腹肌上,抬起臀吞吐了一回。盧僥杳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她的身后,又陷進那塊腰窩上,緊緊扣住她晃動的腰肢。
盧僥杳只感覺性器被濕漉漉的蚌肉吸絞著,太熱,一切意識都在匯聚又散去,眼神逐漸失焦,在溢出喘息的瞬間被奪走了口腔的呼吸——主人正傾身下來吻他。
交合的部位擠在一起,隨著周琦趴下的動作,彼此裸露的肌膚也盡數貼合。周琦幾乎是卸了力氣般地壓上來,雙乳觸到了他燥熱的胸膛,彼此都被燙得喟嘆一聲。
她伸手去夠盧僥杳的后頸,他也不約而同張開雙臂,緊緊回抱住了她。
周琦的額發間已經沁出一點汗,這個姿勢其實讓她很敏感。她緩慢地前后晃動著流滿情液的臀尖,很輕的動作,接吻卻很重。她的急促呼吸撒在盧僥杳的鼻尖,舌尖的撩撥點到即止,誘使他將嘴張得更開,靡亂的水聲順著唇瓣之間的吮扯回蕩起來。
盧僥杳頭腦昏昏沉沉,滿腦子都只剩一個想法:
好想就這樣溺在這片周琦給予的情欲里。
明明快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