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盧僥杳騎軟是很簡單的事。周琦會。只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軟肉抵住他興奮的性器,馬上就能聽到他壓抑的喘息。在他堅實的下腹指尖流連,他會呼吸急促著顫動起來。肌肉劇烈地隨著呼吸漲落,摸起來硬挺卻容易不攻自破。要是把手按在盧僥杳的腹肌上若即若離地撥弄兩把,趁這時候親吻他,能在他的唇瓣和下顎留下糟糕透頂的吻痕。因為,盧僥杳做不出任何抵抗。周琦是真會。在盧僥杳毫無招架之力的瞬間找準位置猛地坐下去的話,盧僥杳會喘的更好聽。性器被一瞬間吞吃殆盡,他沒有余裕去管其它的任何事,情動得像小狗一樣懵懵懂懂地張開嘴,這時候伸舌頭舔弄他柔軟的上顎,他的意志力也會被攪得潰散,沒等周琦動幾下他便率先繳械。結束之后拉盧僥杳重新起身,能看到他的人魚線附近凝上一層輕薄的汗,被朦朧的光亮照得閃閃發光,性感的要命。但是今天不做這個。周琦扒開盧僥杳打算扶住她腰肢的紳士手,坐起身來仰頭和他直視。“盧僥杳,把套摘了。”“不可以,周琦,這個絕對……”盧僥杳有點嚴肅地搖頭拒絕,卻被周琦笑臉盈盈地打斷。“沒打算讓你插進來。”平時自慰也要戴套的盧僥杳,其實是很愛干凈的吧。完全不想自己的東西弄臟床的吧。周琦一直知道盧僥杳的習性,沒有多管。只是現在,利用這點的時機剛好到了而已。從盧僥杳那里接過摘下來的套,上面還殘有他的體溫。周琦把它兜進紙巾里擱在了床頭柜上。“盧僥杳,這下你只能忍住了哦。”盧僥杳覺得他剛才趁亂喊的那聲姐姐要加個前綴。周琦簡直是惡魔姐姐。他剛才已經釋放過一次,按理說其實沒有那么快又射。但三個月以來他自慰的次數可謂屈指可數,畢竟一盒套都沒用完。沒有周琦在,他不知道怎么提起快慰的興致。感覺做愛的一切已經和周琦緊密相連。最近盧僥杳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周琦。周琦的吻,周琦的眉眼,周琦的指尖……每每念及此,還沒開始套弄挺立的性器,思緒就已經被濃烈的眷念包圍。
腦海里天人交戰,索性自暴自棄地把套鎖在床頭,又自我意識過剩地在旁邊放下一個看見就會想起周琦的鑰匙扣。他太想念和周琦的性愛。可是現在,周琦卻命令他摘掉套,不許射,還躍躍欲試地要把她的雙手落到他近乎猙獰的性器之上。他退無可退,混亂的情緒使他情不自禁地低頭閉上了雙眼。她要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了。“不要閉眼嘛,睜開眼著我。”周琦小惡魔淺笑道。閉眼也能猜到她的表情。可以對他使壞,所以滿臉饜足。沒有套的阻隔,周琦直接裹住了顫巍巍挺立的性器。青筋勃起的紋路太清晰,她忍不住用指腹來回描摹。指尖帶來的柔軟觸感直直沖擊著靈魂,盧僥杳即使依言睜開了眼睛,也只能看見一片朦朧不堪的景色。“呃、周……周琦……呃啊!”完全失去了聲線的自控力,下意識的急喘從盧僥杳喉嚨深處滑了出來。她的手掌溫度不高,所及之處卻像是留下灼燒的燙痕,激得盧僥杳緊緊咬著牙關才沒將破碎的粗喘哼出聲來。“叫嘛。”周琦游刃有余地把手上亮晶晶的液體抹到了他挺立的乳尖上。學他,也惡劣地打了個圈。復又重新撫弄起他快要招架不住的性器。周琦。周琦。周琦。他禁不住一直低聲喘她的名字,卻沒得到回應。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盧僥杳已經不知道了。淫欲來回在腦海里翻滾,他慌不擇路地將自己的手蓋在周琦的手上。再快點,再用力點,求你……周琦看的明白。雙手于是都覆在他跳動的陰莖上奮力擼動著。往上旋動的時候用力按在先端毫無規律地打著圈,往下收緊的時候會刻意突然挑起囊袋把玩。仿佛要淹沒他的情潮向盧僥杳卷來,他的汗水從下顎滴落,碎在漲落的腹肌曲線上。要到……要——突然周琦停下了一切動作,已經吐露前液的先端被她黏糊糊地攥在手掌心。“忍住哦。”盧僥杳絕望地看向她。周琦話里的笑意像剖開盧僥杳心臟的刀,里面對周琦的欲念流得滿地都是。無處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