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再頂了一下,膝蓋微微抬起,將她托得高了些。
“嗚……!哈啊……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離了水的魚那樣無所適從,以為他和自己差不多都瀕臨極限,結果盧僥杳還有精力開始新的一輪耐心的頂弄。很慢很慢的動作,但是穴肉早已被搗得過度敏感,每一次頂弄都帶出一團水液,兩個人的體液曖昧地濺射到一起,升起色情的味道,糊在盧僥杳腿間。他扶在周琦腰上的手幾乎要因為情欲蒸騰出的汗滑落,于是他干脆往下抵弄,指腹撫在嫩紅漲大的陰蒂上賣力搓揉。
“啊啊啊啊——!”周琦忽然爆發出崩潰一般的哭喘,身下噴灑出一大灘情動之至的透明水液。渾身止不住地開始劇烈痙攣,腳趾奮力弓起,被盧僥杳及時護著肩膀撈進懷里。
即使他想出聲安慰也來不及了,聳動的肉褶像是不允許空隙存在一樣勒住了他,被她毫無招架之力的身軀染上潮熱的汗,臀肉猛地頓下來,盧僥杳還沒來得及反應,粗喘就溢出了嘴角,性器先端激射出糜亂的濁液,濺在周琦的宮腔內。
“呼…………盧僥杳……”她被及時松開了,小狗很迅速地撿起理智退了出去,捆縛她的動作頃刻間化為了單純的擁抱。她的耳朵靠上了他的胸膛,還沒從劇烈的高潮中恢復過來,但是他的心跳聲特別響,占據著周琦的全部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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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很晚,窗外的月光漫上來又潛下去。四下很安靜,她們收拾好一切,干凈清爽地躺進彼此懷里。
周琦突然在擔心公寓的隔音,她今晚好像…實在是有點太吵了。
不過盧僥杳的反饋是不吵。
“要是太大聲,我其實有在想要不要幫忙捂住嘴,但是……”盧僥杳很認真地答,“因為你在哭,所以其實音量還好。”
她哭得久,現在眼眶還泛著一點點紅。于是盧僥杳又抬手把指腹抵在她的眼角,已經是下意識的動作。
周琦想:他竟然在性事中都有余裕思考這些。
回到剛才他不合時宜問的那些話,她又想再補充一下。
“我真的還好,盧僥杳,不要擔心。”周琦看向他的眼睛,很真誠地向他保證。
“就算你不在身邊,有什么不好的事,我也會跟你說的。”
“我會的。之所以有些事情不說……是因為我覺得那些事情沒有不好。”她很淡然地笑了笑,“我很強大的,沒有那么被輕易打倒。”
“我知道。”他殷切地應她。
他知道的。
他的戀人總是很強大,總是那樣斗志昂揚,似乎沒什么事會真正影響到她。
“但是……嗯……”他斟酌著措辭,“周琦……無論發生什么事,我會成為你的依靠。”
不是想,不是希望,是我會。
他難得這樣篤定。
“嗯,好啊。”周琦笑得溫柔,抱著他的胳膊又緊了緊。
盧僥杳已經成為了她的軟肋,為什么不繼續成為她的盔甲。
兩個人就這樣在意識朦朧中交換今夜數不清第幾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