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物很壞心眼地戳了戳。指腹立刻落了一點(diǎn)曖昧的潮氣。
“姐姐還有空關(guān)心我啊……”
他沒抬頭,逼近周琦把手掌都覆在她下腹潮熱的那處,把一句話說得好壞。
“說了我?guī)湍悖粶?zhǔn)用別的。”他還是把固執(zhí)的心思揭露了出來。
“我不累。”很斬釘截鐵的叁個字。
“直到你說足夠了,在那之前,我都不會覺得累。”額發(fā)間盧僥杳的眼神生出些許執(zhí)拗,殷勤地看著她,期待她同意繼續(xù)。
這人精力真這么旺盛啊……
周琦有點(diǎn)不放心,在他臉上摸摸又在他胸前摸摸,手又落到他的側(cè)腹上捏了一會,直到他渾身僵硬著求饒道“不行不行,周琦,再這樣下去會——”
“真的?你不用去休息?”周琦掐著他的腰問。
“不要把自己搞得很狼狽。”
她一再叮囑。
“不會。”盧僥杳反而輕輕笑了。
怎么會呢。
他對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太漫不經(jīng)心,她總是替他把他的那份也考慮進(jìn)去。
但是怎么會呢。
和她待在一起的時(shí)候,孜孜不倦地想要更多的,應(yīng)該是他才對。
盧僥杳把手掌貼在她的膝蓋處摩挲,動作幅度很小,像是懂得控制力道的大型犬扒拉主人那樣輕。
“讓我來嘛。”他一再篤定地回應(yīng)她的確認(rèn)。
——那好吧。
周琦低頭看他,余光瞥見他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忽然從心底升起一片濕漉漉的情愫,心軟軟地重新傾身抱住他,任由他將手指湊近身下為他而泛起情潮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