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人?”“自然,他想活捉左懷天,也想救童子,卻深知憑他的力量是救不了的。”趙岷頓了下,笑得賤兮兮的:“清絃法力極高,便是只以牲畜做的傀儡木偶,如非親身對戰連我都看不出端倪。若他確定我們把人藏在赫潛村,不待袁少永出手,他就會先布下陣法將人轉移,及后用其他活物替代人命煉出傀儡,混進我們原有的偶中。”岳平默了默,他未曾親眼見過趙清絃,對他的了解大多都是自趙岷口中聽來,可趙岷時而說自己能與之匹敵,時而又道趙清絃高深莫測,實在是難以去判斷這個對手。不過,沐殖庭既在他手上吃了敗仗,那人的實力應當不會太差吧?沐殖庭被鬧得頭痛,扶額不語。房間靜默良久,兩個為首者正在對峙,誰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心底所想。沐殖庭看著趙岷那雙吊眼,以及周身散發的氣息,料想他不服,終是在懷中摸出一塊玉佩,威脅道:“國師啊,見好即收這道理你應當能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沐殖庭把玉佩反過來,現出背面的字,這玉佩是他憑記憶讓人重做的,頗有瑕疵,但眼下燈光昏暗,足以用來迷惑趙岷。“想當年你耗盡心力引雷降下,替四皇子除掉太子奪來帝位,如今……”他故意頓了頓,緩緩抬眼看向趙岷:“不還是只能俯首稱臣?”趙岷看見玉佩果真皺了皺眉,卻也知他正挑撥離間,并不上當,把玉佩推回去:“此言差矣,我所求的向來只是無上榮耀,用之不盡的錢財,他能許我這些,便是頭叩得再低又何妨?倒是沐教主,既心懷天下,該當掂量自己的能力,想奪回屬于你的一切,勿要再自作主張才好。”沐殖庭嗤笑出聲,并不接話,改道:“國師這一步棋著實下得夠大,若不細查,也不會知道當年你竟膽大至此,敢蒙騙圣上,以貍貓換太子。”趙岷一噎,除去當初求他合作,這些年的沐殖庭都并未再用前太子的事作要挾。是以他也忘了沐殖庭對這樁事到底知道得多詳盡,又到底記得多少,眼下忽然提起,他臉色愈發難看,頓時未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