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絃繃緊的身體陡然放松,喉結滾了滾,臉上紅暈未散,很快就放開了沐攸寧的腳。房內濃厚的草藥味彷佛在為什么氣味作遮掩,沐攸寧也有點不自在,覺得兩人憑一時之興在前輩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實在是不太禮貌,心中卻無比慶幸沐蝶飛內力有損,這才能把事瞞過去。思及沐蝶飛的內力,她瞬間又想起所謂的秘術,認真地問趙清絃:“小道長,師叔的內力是被奪走還是單純被封住了?”趙清絃慢悠悠地倒了杯水,氣息未平,卻已變回尋常那副從容自若,溫和淡漠的樣子。只是不知是否燭光的緣故,沐攸寧覺得他透紅的耳尖許是熱燙的。趙清絃向沐蝶飛伸出手,輕聲喚道:“前輩。”沐蝶飛收回視線,看他一副要把脈的樣子,狐疑地把手遞過去。趙清絃的手極為冰涼,嚇得她差點破口大罵。“沒有中蠱。”趙清絃倒是習慣旁人有如此反應,不疾不徐地收回手,道:“前輩被綁上替身咒。”“替身咒?”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這咒用途廣泛,與蠱術也極為相似,若是中蠱,脈象當會有異。前輩脈象平和,便是被下咒了。”趙清絃頜首道:“替身咒先添于一人身上,配合陣法尋一個目標,交合后兩人功力同用,身上陽氣更盛者,能將內功cao縱自如,唯二人不能同時運功。”“前輩一為女子,習陰氣極重的素心秘譜;二被陣術困住內力不能疏通,自是落了下風。”“至于漸退的五感……”趙清絃見她焦急,撫順了衣袍的皺紋便站起身往床邊走去,在包伏內取出一個紅檀木盒,倒出兩顆米粒大的藥,又以金筆在黃符上落下咒文,一并遞給沐蝶飛。“前輩好生休息,明日服藥后配合符箓調息,午后就能見效。”沐蝶飛把符藏好,半信半疑地打量手中的藥丸。她不通藥理,可既然趙清絃有這樣的能力,大可不必使這種陰招,她沉吟片刻,道:“那你也去休息吧,我明天午時后再去恒陽教會一會他們。”趙清絃未有動身,笑意漸濃,問:“前輩可要里應外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桌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