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地左右晃晃,“其實是沒臉再見她了。她走之前,信誓旦旦說有事找我,結果呢?”男人不屑地笑了下繼續說。“她男朋友沒撐到藥來,她白被那兩個混蛋糟蹋了五天。她不愿意理我正常,換做是我,可能會做更過分的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伍斯衡看到秦少澤要張口反駁他,提前打斷。“確實言哥把黃佳予的視頻拿出來,給了我充足的理由。他可以把黃佳予囚禁起來,我又怎么不能讓七七去陪那兩個人幾天。但少澤你有想過嗎?我和言哥所處的位置不一樣。他當年在我這個位置的時候,可以為了扳倒秦家放棄他所有東西。我們都知道,當時他是做好和秦紈鐘魚死網破打算的。現在他之所以沒辦法再為了黃佳予這樣做,是因為太多人靠著他吃飯,他只能屈服于園區對他的要求。他們讓他管著黃佳予,他不得不那么做。可我呢?也沒人靠我吃飯,但我當時只是考慮,如果和李士杰魚死網破,我這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費了……我甚至……甚至都沒有為了她,去試試看……”伍斯衡說不下去了,聲音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秦少澤明白他的意思,拍拍他的后背。兩人都有心事的男人,一前一后往門口走去,身體的舒爽和他們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伍斯衡的腳步停在一間緊閉的房門前,他駐足凝視著地上那件過于眼熟的衣服,不是太敢相信地彎腰撿起。在秦少澤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把被撕碎的衣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熟悉的玫瑰花氣味飄到他的鼻孔中。“阿衡!”秦少澤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伍斯衡就推開了那間緊閉的房門。酒精味和高級香水味混合著男女體液的淫靡味道撲面而來。“你瘋了,阿衡!怎么突然進……二哥?”秦少澤拉伍斯衡離開的同時,不停給房間里的人鞠躬道歉。他本想著早點回去陪雅希,所以不想惹事,姿態放得很低。不過他余光掃過房間里的人,發現是熟人,緊繃的心松了些。秦子淵正要為突然打破的氣氛發火,發現兩個冒失鬼是認識的。手中要扔出去的酒瓶收回,但他猶豫一下沒放回桌子上,而是插入了身下女孩的下體中。冰涼的液體倒灌入體內,披頭散發的女孩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秦子淵把酒瓶往她的小穴中用力插了插,酒瓶被牢牢固定在穴內。他又重新雙手抓著女孩的腰,下體快速在她的后穴中抽插。同時和秦少澤點頭打招呼。“一起玩會兒?騷的厲害,我們幾個都壓不住。”“不用不用,剛玩完,我們先走了,二哥,有空聊。”秦少澤擺擺手就準備拉著伍斯衡出去,但伍斯衡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盯著秦子淵身下的女孩,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少澤,我估計……他是為了她來的……操,真他媽爽……這個屁眼你最好試試,怎么操都操不松,比她的逼操起來都爽。”秦子淵快速沖刺了十幾下之后,把女孩屁股死死按在自己小腹上,隨著他大聲的喘氣聲,房間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坐沙發上休息差不多的另外幾個人,擼動著手中的肉棒,似乎就在等這一刻的到來。在秦子淵把自己下體拔出來之后,女孩被他一腳踹在地上。她雙腿夾著酒瓶,身體時不時抽動幾下,微鼓的小腹里不知道裝的是酒精還是精液,黑發散落在滿是白濁的臉上,身上和下體也都是白濁。就在那幾個舉著肉棒的男人圍到她身邊準備一起發射的時候,伍斯衡掙脫秦少澤的手沖到他們跟前,脫下衣服把滿身污跡的女孩小心包好。當她臉上的頭發被伍斯衡一點點撥開放到耳后,秦少澤倒吸了口涼氣。秦子淵沖那幾個還圍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揮揮手,他們聳聳肩提好褲子離開了。秦少澤也被秦子淵拉著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伍斯衡和那個女孩。一直緊閉雙眼的女孩終于睜開眼睛,標志性的假笑出現在她的臉上,“伍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