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他的胸口輕戳了一下。這次伍斯衡的心沒有暖暖的感覺,反而胸口越來越堵。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越走越遠(yuǎn),最后消失在高大的門后。“在哪?陪我喝兩杯。”他打給秦少澤,后者聲音悶悶的,像是還沒睡醒。“這么早?行吧,你在我家樓下等我,先跟我吃個早餐……別鬧!滾!”電話那邊一陣騷亂,伍斯衡抬眉看了看電話,嘴角扯了扯,把電話掛斷。沒一會兒秦少澤的電話打來,聲音清醒了不少,兩人約定一個小時后在他們常去的早餐店見面。
秦少澤放下電話,抓起自己胯下女孩的頭發(fā),絲毫沒有考慮那是一個人,像抓著飛機(jī)杯一樣,快速大力得用她的嘴擼動自己的肉棒,幫他解決著晨間的欲望。女孩的雙手被他壓在屁股下面無法動彈,他按壓她的腦袋很用力,每一下都將龜頭狠狠頂在喉嚨深處。女孩發(fā)出的痛苦聲音,沒有讓他產(chǎn)生任何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刺激著他手上的力度。在快要射的時候,他干脆兩條腿夾住她的身體,將她死死固定住。在大力抽插了她喉嚨幾十下后,用力下壓她的頭,讓她的臉緊緊貼在小腹上,大股濃稠的精液射入女孩的喉嚨深處。她的臉因為缺氧而發(fā)白,嘴唇有些發(fā)青。唯一沒控制住的腿,抬起又放下,重重砸在床上。“別動!馬上了!”嫌她制造的噪音擾了他的好心情,秦少澤壓在她屁股上的腳狠狠踹了一下,紅腫布滿紅痕的屁股抖了抖,女孩不再動,乖乖忍受著男人在她體內(nèi)的釋放。終于射完,但沒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她,秦少澤仍然壓著她的頭,下體的毛發(fā)扎在她的臉上鼻孔中,她通過男人的下體吸著微薄的空氣。“還有,接好了,小尿壺,敢漏一滴,打死你。”話音未落,大股的水流涌入她的食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他插入的足夠深,不需要吞咽,尿液就全部進(jìn)入體內(nèi)。憋了一夜的晨尿,味道格外大。不多時,體內(nèi)的尿騷味就蔓延上來,她覺得她臟透了,但不敢有任何怨言。終于,男人身體抖了抖,肉棒舒服得從喉嚨中退出,女孩討好地含住沾滿各種液體的肉棒舔舐,不敢漏下任何一處。“好了,收拾收拾,帶你出去吃飯。妝別畫那么濃。”秦少澤拍拍身下那顆頂著凌亂長發(fā)的頭,沉佳雪諂媚地把肉棒從口中吐出,戀戀不舍地在兩個蛋蛋上親吻幾下,才跪在秦少澤身邊,服侍他穿衣服。當(dāng)男人準(zhǔn)備去洗漱的時候,她摸著已經(jīng)漲到不行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說,“澤哥……我可以……把肚子里的精華……放出去嗎?好憋……”已經(jīng)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的男人又返回來,食指戳在她的下巴上,強(qiáng)迫她抬頭和自己對視。沉佳雪臉上還掛著剛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赤裸的身體上都是之前留下的種種痕跡,即便跪著,也可以看到她的肚子不正常得鼓起來,像是幾個月的孕婦。“不是你自己要做尿壺的嗎?”戲謔的語氣輕蔑的眼神,他的口氣讓沉佳雪覺得,沒有什么希望了,眼睛不敢和他對視,在秦少澤身邊亂瞟。“躺下屁股抬起來,自己把腿扒開。”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但不敢反抗,沉佳雪只得按照他的要求,把自己變成狀,像是隨時等著他臨幸一樣。小穴口的那根按摩棒被抽出,男人抽得很小心,之前在她身體里留下的精液尿液一滴沒漏出來。沉佳雪用余光看到一卷錢被他塞進(jìn)了下體,棱角分明的紙張刺激著此時異常敏感的穴肉,但她極力壓制著身體里的欲望,不讓體內(nèi)的液體漏出。按摩棒又被塞了進(jìn)去,同時把那卷錢捅到了小穴深處。“這次還要釋放嗎?”秦少澤把她拉起來,同時手掌用力揉了揉她的胸乳,女孩疼得彎下了腰。“不要了,謝謝澤哥,我去洗漱化妝了。”“跪著爬,規(guī)矩全忘了?”看她下地要站起來走路,秦少澤咬著牙,在她小腿上來了一腳,女孩重心不穩(wěn),跪在了地上。當(dāng)她穿好衣服爬到客廳的時候,男人正站在島臺處喝水。他勾勾手指讓她爬到腳邊,口中含了口水,沉佳雪自覺抬起頭張大嘴,他把水吐到她嘴里,同時還把一些口水也一起吐了進(jìn)去。“換件衣服,穿這么寬松干嘛?肚子怕人看到?誰能知道你肚子里是尿和精液?都做婊子了,還那么放不開?還有奶罩和內(nèi)褲都不許穿,老子讓你穿件衣服就算給你臉了。”沉佳雪紅著臉按照他的要求,幾分鐘后換好一套低胸包臀的衣服,重新爬到男人腳邊。他抬腳踢了踢女孩不堪重負(fù)的肚子,痛苦的喘息讓他很滿意。“站起來我看看。”腫脹的奶頭凸起的很明顯,鼓起的肚子和她的消瘦的身材很不符,秦少澤在她肚子上又按了按,同時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逃跑。“爽嗎?逼里夾著錢,還想釋放不?想釋放也行,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舒服,但你要是能憋到晚上,屁眼里再賞你一卷。”邊說手邊下壓,仿佛在隔著皮肉,尋找穴內(nèi)的那卷錢。“謝謝澤哥……嗯……我可以忍到晚上……啊……”聽說晚上還有錢拿,沉佳雪咬緊牙關(guān)使出全身力氣忍耐,身體也不躲了,由著男人按壓,希望他玩爽了再多賞她點錢。“真他媽賤,不愧是做婊子的料。以后給爺爺做尿壺吧,每天賞你一卷錢。”“謝謝澤哥,小婊子愿意做澤哥的尿壺。”“是騷婊子。”秦少澤看時間差不多,攬著沉佳雪走出家門,手毫無顧忌地從她衣服的領(lǐng)口伸進(jìn)去,揉捏玩弄著乳肉。沉佳雪雖然在室內(nèi)放得開,但畢竟現(xiàn)在是在室外,她有點不好意思。但秦少澤在她耳邊說,“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