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榻上是那脫得干干凈凈只穿著一件皮革制的貞操帶的美麗婦人,焦灼地在床上扭來扭去,一雙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子,一口牙不時咬著自己的唇瓣……
那迷離淫蕩的臉色啊勾人心魂。
他掃視屋子一圈,確定沒得藏人的地方后再去喚醒她。可這婦人自顧自地揉搓自己,眼睛雖瞧著他,卻是沒得神采!就跟被灌了藥似的!
最后是見著他,嘻嘻浪笑著撲倒他,紅艷艷的唇瓣就親了上來:“老公……”
田百年被喚得心魂一飛,扔下刀子,抱著她便開始顛鸞倒鳳起來。
她實在是媚!
田百年平時來一回一晚上就得搞三次,直到腿軟才結束。
只是今晚上的女人三次還不滿足,再纏了他兩回徹底榨干了他!
田百年再回軍營里時,氣色很不好。他那個好兄弟過來,欲言又止的,最后說了句:“你家那婆娘……看把你榨得焦干了!”
田百年到嘴的質疑又忍下來了。
他懷疑這個兄弟是否占了他婆娘的便宜,昨夜的田雪茹太瘋狂。
(作者女媧:一個會算命看相的老作者。微·信:tuguniang1788)
可等白天清醒后,她又哭哭啼啼的似良家婦女。
一時間,田百年是徹底被整糊涂了!
他媳婦床上床下兩面派,都讓他誤以為她有兩種性格!
這次的疑惑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而被田百年強行壓了下去。
他生性也是多疑。
沒過一星期,他被上官派出去送機密文件,得好幾天才能回來。
那兄弟便是很真摯地拍胸脯保證會照顧好他婆娘。田百年心里覆上一層陰影。臨行前夜他去了田雪茹那里。
田雪茹文文靜靜的,一雙從來沒干過家務的活,獨自居住時就看得出來其笨拙,尤其是在弄吃的上面,真的比他弄得還難吃。
田百年有心想給她雇個嫂子,可是想著自己的薪水還要寄回去給兄弟們,她未來總要嫁雞隨雞的,只能讓她自己學了。
田雪茹會識字,田百年就給她買了一本炒菜的書,讓她學著些。
這晚上,她剛煎好兩個漂亮的雞蛋,正暗暗喜悅時,院里便有敲門聲與呼喊聲:“雪茹,來開門。”
她獨自在屋里時落了暗鎖,他在外打不開。
田雪茹輕咬唇瓣,站起身慢騰騰地走出去給她老公開了門。
院門口站著一個滿是風霜的漢子,他臉上有疤,皮膚黝黑,五官立體,有七分帥氣,也有三分軍人的戾氣。
“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一進屋田百年就東張西望地檢查。
田雪茹已經習慣他的疑神疑鬼了。關好門乖乖回答:“我炒了兩個雞蛋,剛端進去,耽擱了下。”
田百年果真在桌子上見到了兩個不再焦黑的雞蛋,滿意地暗暗點頭。
“你吃過了嗎?”田雪茹過來詢問。她其實不想多關心他的,這個奸污她的男人,趁人之危下,又生得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她實在難以真將他當丈夫那般體貼入微。
“我吃過了,營里伙食好。”他看向她,女人被他養得仍然白白凈凈的,除了一雙手要粗糙了些。“明天我要出去幾日,我讓李大光替我照看你一陣。”
田雪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想起自己那日被李大光瞧了身子,也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她剛好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