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余的炮火嗆人而辣眼,脆弱生靈發出的求救聲顯得微不足道。
身為國民黨士兵的田百年用尖刀麻利刺入敵人那已經奄奄一息的心臟,再用沾滿血污與泥土的皮靴踢了踢那尸體,他志得意滿地彎下腰來打掃戰場,仔細清理摸索著尸體剩余的價值。
糧票,銅元。
每一場戰爭的收獲都是對士兵的激勵。
田百年享受著戰場,不僅僅是巨額的財富,還有絞殺敵人后的得意!
就在他將糧票和銅元收藏起來時,那細微的呻吟與哭泣聲再度引起他的注意。
是個女孩子的聲音,還生龍活虎的精神著,只是余音已經開始麻木了。
田百年慢條斯理抹掉臉上敵人的血水,他經歷過五六場戰爭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女孩子多半在被人奸污。
(作者女媧:一個會算命看相的老作者。微·信:tuguniang1788)
他雖然不是很感興趣,活下來的畢竟是己方的勢利,戰火下的勝利品自然也包括女人。
也許是無聊,他終究還是慢騰騰地邁開了腳步追隨那聲音而去。
在拐過一間半塌的茅草屋時,他瞧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一個年輕的女孩,白嫩豐腴的身體,飽滿粉嫩的乳房,雪白修長的大腿……
無力橫陳倒在稻草上的柔弱,埋在雙腿間起起伏伏地大腦袋,許是將她伺候得爽了,女孩一張白凈漂亮的臉蛋上紅彤彤的,一雙清亮的眼睛透露出迷離與風情——
在田百年看來,與其那女孩在被奸污,不如說她在享受男人。
終于,那埋守在她雙腿間的腦袋抬了起來,是一張丑陋的老臉,他急切地脫著褲子,嘴角殘留著女孩穴里的淫水。“小騷娘們兒!老子馬上把這根臭雞巴捅進來!瞧你叫得騷到不行!老子馬上給你解饞——啊!”
最后一聲是老男人的慘叫聲。
他疼得哆嗦地撐著最后一口氣扭過頭來,只見到和他穿同樣衣服的男人,“你——”竟然就為了一個女人毫不猶豫地倒戈相向了!
田百年的手比理智更快一步,他那柄長長地尖刀對準了男人的脊椎骨,從脖頸處直直捅了進去!貫穿進老男人的身體里,像被串成了烤串一般地血腥。
待老男人斷氣后,他抬腳壓著這具新鮮尸體的肩膀,然后頗有些吃力地將長刀抽了出來。
瞬間狂飆的血液點點滴滴地濺到了年輕女孩赤裸的身體上。
她本來就白得發光的身體,被血水濺污上,剎那美得像畫家筆下最淫蕩的畫像!
尤其是女孩那有些呆傻的臉蛋,仍舊迷離的眼眸,還有那情不自禁扭曲夾緊的雙腿……
田百年覺得這女孩就是從山里幻化人形下來迷惑男人的妖精。
美而淫。
他受到蠱惑般地,把那尸體踢到一旁,隨后雙腿虛軟地跪了下來,接著他喘著粗氣脫掉自己的軍裝,隨后是褲子。
整個動作顯得粗暴而急切。
那稻草堆里的年輕女孩,不似一般正常女子的驚恐,好似被下了藥般地虛軟又淫蕩的一只雪白的手揉搓上那白嫩嫩豐滿無比的奶子——
田百年腦子一片空白,把她大腿拉扯過來,并扳開到最大。
他低頭看向那女戶,從未見過的鮮艷紅色,薄薄粉肉間一條長長的縫隙——
又干凈又漂亮!
是被那老男人舔得潮濕的!
田百年面色一沉,腰桿就往下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