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溫度,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熱,在外面搭一件外套剛剛好。林致遠換下來一如既往的白襯衣,穿上七號運動套裝,他帥氣地丟了一個叁分球,精準無誤的進來籃球筐,英俊無比的顏值加上他帥氣的投球動作,引來陣陣女生的呼喊聲以及路過對籃球不感興趣的頻頻回眸,古詩像一個小迷妹奮勇跳起來也跟著喊起。“哇,好棒,加油。”“笑得這么開心,又不是張笑投球進去。”古詩被碧荷看清心思,有點羞澀。嘴巴還是僵硬不下反駁碧荷的話。“那林致遠很帥,誰不喜歡,他進球了我還不能高興嗎。”“行行,他肯定是帥的。”周圍好多女生看他們打籃球,同年級的或者是高年級的。美色當前,管你是學(xué)長還是學(xué)弟,一飽眼福要緊,在籃球場尋找?guī)浉纾钦_的事情。“對面也很厲害的,那個沉陽同學(xué),也算是灌籃高手,張笑和林致遠想要贏下比賽,也不容易。”“要是謝同學(xué)在我們這邊,說不定能能贏。”誰不知道,謝江林和沉陽是好朋友關(guān)系。中場休息時間,古詩跑到張笑面前,給他遞了一瓶水,碧荷想過謝江林那邊的,最后還是心不在焉跟著古詩的后面,有點避嫌的意思。她情不自禁地瞄向謝江林那邊。謝江林走到休息區(qū),抹掉額角的汗水,休息一會,拿起礦泉水蒙灌一大口,低頭扭緊瓶蓋,看向張笑那邊,實打?qū)嵉睾捅毯膳鲎惨黄稹1毯蔁o聲張開唇角,說了幾個字,某謝同學(xué)笑著點頭。他讀不懂唇語,但他懂碧荷的意思,大概就是叫他加油,他是最厲害之類的。沉陽走過來舒展身子,動動手,動動腰肌,他們都明白,劇烈運動過后不能喝冰水,心臟超負荷受不了,會死人的。“今天運動量夠大的,絞盡腦子寫卷子,后打球打得身心疲憊。”沉陽走到謝江林右側(cè),在放置區(qū)拿起一瓶水,大氣的喝了一口,可能還是饑渴難耐,繼續(xù)喝水,一大瓶礦泉水就剩下幾口。話雖然這么說,他還是喜歡打球,打球可以解壓放松。剩下的部分往腦袋上倒,浸濕了汗水打濕的頭發(fā),他抬手一抹,打濕了頭發(fā)像摸了發(fā)膠,固定在發(fā)頂,兩縷劉海滑落在兩側(cè)。“好爽。”其實兩隊的分數(shù)不分上下,比分咬的相當緊,那一隊都不想輸給對方。沉陽用抬手拍打謝江林肩部,有意無意地看著碧荷的方向。“你女朋友不夠意思呀,都不過來給你打氣加油,還去對面助威打氣滅我們的威風(fēng),真不夠?qū)⒘x氣的,這樣的女朋友我們不要也罷。”沉陽跟謝江林開玩笑。碧荷只是傻愣愣站在古詩后面,什么也不走,什么也沒說。其中一個隊友耳朵尖,聽到一點苗頭,湊過來說:“沉哥,你在說誰的女朋友?”沉陽籃球打得厲害,同屆的都喜歡稱他為哥。“你聽錯了,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是吧。”“叫你把球傳給我,你倒好,把球傳給了對面,讓對面領(lǐng)先我們幾分,下一場不能給我犯這種小錯誤,多注意一點對面那個四號和七號選手,知道沒有。”趕人走發(fā)揮淋漓盡致,說完就是給他一腿。“知道了,沉哥,下場我會多注意不上他的當。”隊友裝模做樣抬著腿訕訕離開,繼續(xù)和其他人打鬧,小打小腦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四號和七號分別是張笑和林致遠。七號倒是不可小瞧他的技術(shù),就是四號,變換小計謀趁別人不注意傳球給隊友。“那個高個子,老是盯著你女朋友看是幾個意思。”沉陽說的是林致遠。
前陣子他不是遇到了碧荷,他也是目光毒辣盯著他看,他被盯著全身發(fā)冷,也不想和碧荷多聊,騎著車走了。“你這個呆子,再不付出點行動力,女朋友就成了別人的咯。”沉陽說話直白。謝江林喜歡碧荷,他是知道的,他還同意,兩人同時競爭。確實是他下手夠快,先一步征得碧荷的同意,她要是喜歡林致遠,就不會和他繼續(xù)在一起。“那等下還需要你來助我降降他的威風(fēng)。”他打球不如沉陽,隊內(nèi)是以沉陽為種子選手。“行,等下看我行動。”既然好兄弟都說,這個忙不幫也得幫,他也看不慣對面囂張的模樣。單憑贏下幾分,好似比賽他們大獲全勝。越想,體內(nèi)的躁動因子四處擴散,激發(fā)了他體內(nèi)的勝負欲,手腳發(fā)熱,他們想要贏下比賽,要問問他沉陽同不同意。古詩拿起兩瓶水,一瓶遞給張笑,一瓶給林致遠。林致遠沒接,古詩也不介意。張笑不客氣接過古詩投遞過來的水,握住瓶身,冰冰涼涼。“你也不學(xué)學(xué)人家,多貼心,把瓶蓋擰。”同隊的隊友,有女孩子笑意吟吟大著膽子送水給他的隊友。古詩看過去,扭頭走了幾步,這分明就是人家的女朋友,她又不是。“你愛喝不喝,誰慣著你。”“我說的玩的,你還給我當真了。”張笑擰開瓶蓋,自己也不喝水,反而把水送到古詩嘴邊。“美麗瀟灑的古大小姐,消消氣,都是我的錯,在場外喊累了吧,喝口水解解渴。”古詩看他有誠意道歉,拿過水吮了兩小口。“林致遠進球,你笑得合不攏嘴,我看你是來看他打球的,不是給我加油打氣的。”張笑有點吃味,撇撇嘴,不看故詩。打球也是在吸引妹子的一條賽道,他邀請了古詩來看,他在場上奔跑,揮灑他的汗水,發(fā)揮他的魅力,他進球,她都沒有笑得那么開懷,到底來看誰的。她真的很過分。“林致遠進球,我不笑,我還哭嗎,張笑,你什么心理,他是你隊友現(xiàn)在排擠他是什么意思,你進球我也笑,你眼瞎沒看到我笑是不是。”古詩回懟。他也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