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碧荷被熱醒的,頭痛欲裂,她頭為什么這么痛,她昨晚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來。腦子痛,下面隱隱作痛,碧荷盯著正前方發呆,她在哪里。“碧荷。”碧醒過來的時候,林致遠下一秒也睜開了眼睛。碧荷下了一大跳,從床上彈跳起來。“林致遠,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床單在碧荷拉扯中掉落在床底。林致遠的裸體暴露在空氣中,roubang挺直翹起頭,胸口有抓痕,十分鮮明。碧荷立馬意識到他們昨晚發生了什么。她被林致遠迷奸了。這種事林致遠也干得出來,好吧,他真的干了。隨手拿起床尾的枕頭甩到林致遠腦袋上。林致遠倒是機靈,跑得快,沒有毀了他英俊的臉蛋。碧荷氣得一鼓一鼓的。她知道,和林致遠早晚會發生關系。他們互相糾纏,不放過彼此。最開始的不入局,到現在已是局中局。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走向,因為她的重生,改變,選擇,林致遠這個人設也隨之改變。他們依舊會牽扯在一起,時間問題。唯一變的是,他不會隨著林致遠的節奏,被動地控制走,她會慢慢地主導這場游戲。碧荷心里的抗壓能力加大,變強。她打不過林致遠,跑出去說林致遠強奸她?可是她現在才十四,在流言蜚語中,誰才會是勝者,是林致遠,不是她梁碧荷。所有人都會偏袒林致遠,說她勾引他,他有錢,錢可以買到權利。她呢,出了一腔坦言的硬氣,勇氣,什么都沒有了。前途不要了嗎,她可以不要,那她爸媽呢。可是,和之前有什么區別,被玩弄,丟棄。不爭氣的沿著眼角留下來,套房嗚嗚哭泣的聲音。換一種想法呢,她還是愛他的呢,她也是愿意的。這個說話有說服力。“碧荷,你別哭了,是我不好,我會對你負責的。”林致遠口出狂言,他這句話遲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的時間好難熬。
她什么都不懂,她得了郁抑癥。“林致遠,你什么都不懂,你也不會在懂。”“不,碧荷,我懂。”林致遠順著碧荷的道。林致遠傷害了碧荷,傷痕是可以修復的,但不再是原來的纖維組織。林致遠他真的懂嗎。“林致遠,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就不能理我遠一點嗎?”碧荷擰巴林致遠的胳膊。“碧荷,我怎么會欺負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他的喜歡來得快,消逝得無影無蹤,刷滴留下來滴落毛毯。“你一點都不懂愛,林致遠。”“碧荷,你教教我,怎么愛一個人,好不好。”林致遠在碧荷手背落下一吻。祈求,奢望。碧荷:林致遠,我們不是相愛嗎,為什么會這樣,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碧荷,你醒了嗎?”門外響起敲門聲,是古詩的聲音。昨晚碧荷喝多了,后面的事情一概不知。碧荷閉氣停止嗚咽,擔心古詩闖進來,林致遠還在房間里,兩個人袒胸露乳地的,古詩非要進來,她怎么解釋。古詩沒有聽到回應,走了。兩個人穿好衣服,碧荷讓林致遠出門小心,沒有叮囑和留言。碰到同學,他會解釋清楚,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他一清二楚。簡單地洗了一個澡,看著床單,一扯丟到垃圾桶,眼不見為凈。碧荷在房間坐了一會,才出門找古詩。林致遠一出門就碰到張笑。“林致遠,你昨晚去了哪里,一晚上沒見你回來。”他送好古詩,安置好所有人,路過林致遠的套房,空的,沒見人。“昨晚在陳杰的房間呆了一夜,他喝得爛醉如泥,對我哭爹喊娘的,拉著我的手不給我走,我就在沙發上窩了一宿。”林致遠隨便扯了一個理由。陳杰確實是他送回套房的,也確實拉著他的手不放開,他嫌棄地毫不留情地扯開,之后去了碧荷的套房。做了他想做的事。張笑不可置否,看見林致遠眼底有淡淡地烏青,顯然昨晚沒睡好。陳杰是他架著送回來的沒錯,張笑沒必要懷疑林致遠。撒謊對他也沒什么好處,林致遠又為何撒謊。陳杰呢,還在睡,哪里會記得林在哪里睡,生生地被林致遠利用了一把,不免他送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