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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娘娘一個人的狗?!保ú妊哉Z羞辱騎乘))(1 / 2)

想了想,徽音還是將緞鞋踢開來。

“上面的嘴像石頭一樣硬,”她簡直是在胡說八道,“下面的——”

他知道她是怎樣脾性的人,也情愿讓她快活;然而人還是要懂廉恥的,仔細想想,卻又釋然了:出格的事做了不止一樁,再添一樁又能如何?

姬無難按下心里頭的難堪,赧然道,“賤狗……”

既然說出口了,接下來也就水到渠成了,“賤狗求娘娘垂憐。”

徽音抿了抿唇角,好讓自己笑得不那么昧心,“指揮使在陛下面前也這樣矜持?”

氣聲緩緩,話鋒卻鋒利如鏑,渾似磨得極亮的箭鏃。姬無難心中空了空,往下一看,原是破了個血肉模糊的大洞,皮肉翻卷出來,疼得他眼眶發酸,血與淚一道涔涔地流灑。

要將他的尊嚴徹底打碎了,你才會歡喜嗎?

七年前的折臂之痛,仍然不能讓你解氣嗎?

可是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他揉搓著胯下愈發鼓脹的性器,深切地意識到,自己原來就是這么下賤的人,火辣辣的濁氣漫溢在塞滿飛絮的胸膛里,“狗雞巴要娘娘踩……”

和他往日里冷峭的語氣不同,一字一句都被掰碎了,在香飲子里浸得綿軟,再沸沸地煮過了,便顯得格外蜜甜。

甜絲絲,暖烘烘,像極了花樓里自甘下賤的男伶,唇舌間含著一尾潮濕的余韻,浸漬在徽音堅硬的尾椎上,慢慢也變得柔軟了。

要不對他好一點吧。

就在這時,她一肚子的怨氣,終于散盡了。

她瞇了瞇眼,細聲說,“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徽音愛笑,小時候是瑩潤的圓臉,找了望氣的看過,說是個有福氣的;直到十三四歲長開了,眉端鋒利起來,有了高門士族凜凜的威厲,才叫人不敢直視。

她對誰敢都下臉子,對先帝是這樣,對攝政柄國的淮王也是這樣。

之后宮里便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在宮娥宦官之間傳得隱秘而審慎:

坤寧宮那位娘娘,倘若生氣,輕易是不上臉的,這時候伺候更要謹嚴。對待犯了錯的人,她甚少嚴加訓誡,只是這樣的寬容,倒讓人在日后愈加地惶恐;可責備過后,娘娘若是一笑,那就是真的消火了。

姬無難敢在亡父靈堂上向先帝自薦,自然很會察言觀色。

他松了一口氣,這才感受到鼻腔的酸軟。

姬無難及時收住了這股酸澀,素白交領掩映下的脖頸抽了一抽,像在細細抽氣似的,語聲滯澀,“娘娘踩壞賤狗也無所謂?!?

徽音低低罵了一聲“騷貨”。

這一聲降在他頸上,宛如馬鞭直直抽了下來。

讓人脊椎發麻的掣電一閃而過,重又緊緊扼住了他的脖子。那根淫賤的肉物頓時跳得更歡,精囊飽滿熱燙,他顫著手伸下去,從根部握住,重重向上捋了一把。

徽音更鄙夷了,“被罵還能爽,不是賤是什么?”

裙子被撩開,姬無難火熱的唇舌覆上她光潔的膝蓋,“臣是娘娘一個人的狗。臣自甘下賤,有愧姬家的列祖列宗……今日是有備而來,想在先太子最喜歡的花苑里勾引娘娘?!?

“陛下原是要來,因事擔擱了?!?

這話讓人很舒服,要是晏玄和晏岐這對叔侄也能這么實誠就好了。

膝頭覆上涎液的微潮,柔軟的舌尖觸及那一小片薄嫩的皮膚,若有似無的,夾帶犬齒輕咬的感覺。徽音扶住了樹身,垂下眼皮,將腳掌遞過去,踩在硬翹的狗雞巴上。

她碾了碾,趾間霎時便纏上一層黏滑的液體,“你做的?”

“是…是臣……”

他打起哆嗦,腰肢禁不住地抻直,現出一截極漂亮的弧線。

察覺到徽音的視線黏在腰腹上,男人面上泛起淡淡的潮紅,暗自慶幸平日里哪怕公務繁忙,也沒有疏于騎射。

覬覦春帳久了,姬無難深知對肉體的養護是入幕的捷徑。調最好的香,裁最好的錦,每一處都打理得完美無缺,在無數個靠著殺人上刑排遣寂寞的日夜里,渴待娘娘的享用。

指縫夾住濕紅肉冠,輕壓幾下,慢慢扯出一絲清液。

透亮的水絲纏連另一端,被提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在他的注視中無聲地斷裂。

疼痛催生了情欲,春潮層層堆疊上去,推動長鋏貫進這面脆弱的胸腔,滾燙的血水倒沖而上,淹沒了他粗重的鼻息。

火星不絕如雨,落在身上,一瞬燙得發顫。

“唔嗯…娘、娘娘,”白牙釘住下唇,依舊壓不住那放蕩的呻吟,“賤狗要射了——”

一注白漿噴涌而出,灑在地上,浮起一陣腥膻的味道。

徽音寬宏地收了力道,沒再折磨他了,她俯下身來,似是覺得這個姿勢讓人難受,又拂開裙裾,蹲在了姬無難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湊上前來,睫毛和他的彼此一蹭,纖濃的一扇,下面藏著兩只銀晃晃的燈燭。在某個瞬間他察覺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一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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