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難撫了撫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塊軟肉,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頂。
——爽得頭皮發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處淫水的噴濺,男人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過臉,將徽音的手撈過來,張唇探舌,輕輕含住她涂了鳳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幾下便抽出來,含糊不清道,“賤狗雞巴癢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蓋住臉,肩子不自覺地打著哆嗦,半晌才緩過這陣決堤的春潮。看來是沒聽清姬無難的話,鼻尖微微泛了紅,面上還有些發愣,“什么……”
他喘息著,將她的手拽到唇上,再偏一點,觸及那片未消的指痕。淡淡的紅色,一時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記,還是隨著情動浮現的血潮。
“哈啊……主人,賤狗欠打了。”
這回她聽清楚了。